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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珍珠收到了影视公司的面试通知,她还挺紧张的。
之前陈竞要了一份简历,程珍珠没抱什么希望,后知后觉他居然帮她投递的是安心娱乐。
这家程珍珠听说过,背靠老牌子的安嘉影视,旗下有演员不多,都是新生代而且实力不错,其中几个还有叫得上名字的代表作。公司算是业内的一股清流,相对的,签约门槛也很高,几乎不设对外投递的渠道。
所以陈竞说他有认识的人,到底是谁啊,关系那么硬。万一她去了之后给他丢脸怎么办啊?
程珍珠化了一个非常淡的妆,穿了白t恤和牛仔裤,梳了个马尾,整身都素净,就是她最平常的样子。会议室里几个所谓的考官,年纪最长的目测也就30来岁,在问答和记录间没什么表情,严肃专业,看得程珍珠心里没底。
中途又进来一个人,身材高挑穿着西装外套的女孩子,轻手轻脚弓着腰一路来到几个考官身后,和最中央的那位交头接耳。
程珍珠竖起耳朵,还是什么都捕捉不到。
“田姐,怎么样?”安唯一凑过去,用手挡住嘴
田野身子向后倾,依旧是那副扑克脸,侧过脸,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眼皮,是点头的意思。
可是让安唯一看见真人了,好奇死她了。
安唯一收到陈竞微信的时候以为自己喝多了眼花,一片空白的聊天界面里,嘣嘣嘣跳出好几条,眼花缭乱,她都不知道眼睛应该朝哪聚焦,先是惊呼了一声“我艹”。
“怎么啦?”
她正和闺蜜在酒吧,小富婆的闺蜜是大富婆,问话的是裴珈,有个有钱的爸不说,还有个听话上进的老公,可谓人生赢家。
“你还记不记得我上大学那会儿,我跟你说我雇了个大神帮我做作业?”
安唯一激动地抓着裴珈的胳膊,这才仔细读了读最长那段的几行字,大意是给她推荐一个新人演员。
“记得啊。苦行僧嘛。”
那时候安唯一跟家里赌气,非要自找麻烦学了双学位,念的还是一窍不通的计算机,什么java什么c语言,全都是鬼画符,要不是陈竞,她根本毕不了业。
陈竞缺钱,安唯一拿钱砸他,提出“只能用60分的及格水平完成作业”的无理要求,这对于科科优秀的陈竞有点困难,但还是保质保量完成了。
他长得帅,人又酷,一来二去安唯一难免内心有些遐想,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就直接被陈竞拒绝了,并且是拒绝叁连——
「不好意思,我不谈恋爱,也不喜欢你。」
安唯一头回遇见铁板,碰壁碰得灰头土脸,那时候就跟裴珈吐槽,倒要看看这苦行僧是不是这辈子都打光棍。
饶是酒吧里灯光昏暗,她也忍不住赶紧点看那个pdf,把年轻姑娘的照片放到最大,屏幕调到最亮,举给裴珈看。
裴珈伸过头,品鉴了几秒连连点头,“漂亮!”
她像是要寻求共鸣似的,把手机屏幕翻转了个角度,给吧台里面的人看。
“钱老板,怎么样?”
被叫「钱老板」的男人是裴珈的好友,刚调完一杯名叫「旺旺」的鸡尾酒,擦了擦手接过来瞄了一眼就还回去,“还行。”
“这么敷衍?”裴珈切了一声,转头用手肘杵了杵安唯一,“我觉得特好,诶,你新签的艺人吗?”
“我也觉得不错。”她用一种出离震惊的平静语气,拿过手机开始详读关于照片上女孩子的内容,“你敢信吗我的宝,这是苦行僧的女朋友……”
陈竞这厮上哪找这么可爱的姑娘啊?安唯一看着都怪心动的。
……
……
程珍珠是科班出身,专业素质过硬,长得也讨喜,几个考官都对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出了几个情景题之后,氛围趋于轻松。
“我看到你上一个跟的组是《红尘伴我》,是跟全程吗?”
她腰背挺直,汗湿的手掌放在膝上,“对,叁个多月。”
“光替辛不辛苦?”
程珍珠下意识点头,又反应过来怕是这个姐姐给她挖坑,立刻敛了表情摇头,“不辛苦,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
对面几个人或多或少发出轻微的笑声,那个中途进来的女孩子甚至已经撑着下巴翘起脚。程珍珠手指扣进腿弯里暗暗使劲,又战战兢兢地补充。
“真的,不是说什么大话,确实学到了很多。”她抿嘴停顿了片刻,微微塌下肩膀,“……当然,还是有一点累了,一点点。”
“是吗?”最中央那个藏蓝色连体裤的姐姐大概是管事的,这回终于从她脸上看到了表情,玩味逗人的表情,“魏茹怎么样?”
“啊?”
这么尖锐吗?程珍珠傻了。魏茹就是那个剧里的女二,她当替身的正主。
“她……挺好。”程珍珠磕巴不打一个
“怎么好?具体说说。”
“呃……”她愁眉苦脸着措辞,最后急中生智避重就轻,”她让我拥有了很多学习的机会。“
这次对面几个人直接大笑出来,然后是笑得最欢的那个年轻女孩子挥了挥手说今天就到这,让程珍珠回去等通知。
完了,她悲凉地想,面试应该彻底让自己搞砸了,白瞎陈竞帮她争取这么好的机会了。
程珍珠坐在大厦一层的休息室里开始搜索组训,然后怒投了10份简历,一个面试黄了,总得自己找点什么弥补。
陈竞说他要好好赚钱,之后的几天说到做到,都精神抖擞去上班,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程珍珠没理由不努力。
脑子里闪出陈竞神采奕奕的脸,她总是会自愧不如,当然,他的好状态和程珍珠密不可分。
经过了那天在客厅的亲密,现在程珍珠邀请陈竞晚上到卧室睡觉,他终于不再“拿乔”了,有时候是抱着电脑过来,有时候直接把电脑甩一边直接过来。
程珍珠从小就有一个毛病,晚上如果不抱个东西就睡不着,被从福利院接去程家的时候她就带着一个毛绒兔子玩偶,到了程珍珠高中毕业,那个玩偶一直都在。
准备去大学报道收拾行李,她对着它纠结了很久,最终没有装进箱子里。程珍珠在下狠心,希望可以把这个玩偶当做断舍离的标志,和过去告别。
因为和程父程母闹僵,程珍珠这四年只回去过两次,一次是大一,一次就是前一阵生日。大一那趟,妹妹程曦然出生,两个大人手忙脚乱地哄,家里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类婴儿用品,程珍珠怎么也找不见她的兔子玩偶了。
没有问的意义,东西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总好过程父程母反问她「什么是兔子玩偶」强些。
程珍珠贴着床铺扭动过去,抱着陈竞的腰,闭眼窝在他的臂弯里,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讲了出来。
“哦,怪不得你老是想要我陪你睡觉。”陈竞生疏地用四指并拢轻拍在她的肩胛上哄睡,这是他最近学习到的技能之一
程珍珠没有兔子玩偶的这几年都只能抱被子,她当然也有很多其他毛绒玩偶,但是身体的肌肉记忆总会对那些产生排斥,抱着更睡不着了。
陈竞的体温比她的要高,腰腹坚实,程珍珠本来已经朦胧酝酿睡意,想到之前偶然瞥见的腹肌,手掌便开始在他睡衣外面游离,一寸一寸鬼鬼祟祟地动,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陈竞一把按住。
没有布料的阻隔,程珍珠手腕上罩着的皮肤着了火一般,毫不客气地钳着她向下移动,覆在更热的凸起上。
陈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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