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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在网上学习安全套的使用方法,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点是结束后灌水检查,以确保它不破不漏。做这种事有点滑稽,他站在洗手池边对着灯举过头顶,过了几秒突然笑了出来。
样子太傻,镜子里都映出来了,陈竞连忙捏住自己的脸颊,煞有介事清了清嗓子,快速洗完手又折返回去。
程珍珠真的睡着了,他刚才怕她着凉给裹了被子,现在被踢到了一边,人在凌乱的枕头中间赤裸歪斜着。颈边和双乳见还有不少没消散的汗渍,被暖黄的灯光照出亮闪闪的金色,极具诱惑。
陈竞呼吸和脚步同时滞住,是真没见过世面,又硬了。
“小猪。”他蹲在床边俯身靠近,后头滚了滚,轻声唤她
程珍珠发出温吞的鼻音应和。
可爱死了,陈竞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在她压扁的脸颊上戳,又滑又软,真的像小猪。
“我给你擦一下?还是抱你去冲个澡?”
她黏黏糊糊的肯定睡着不舒服,虽然陈竞不怎么舍得现在就放她睡觉,但是看见程珍珠这个样子还是心软,更舍不得折腾她了。
陈竞的手指还在她的脸上蹭,程珍珠觉得痒,皱着眉头挥了挥,把脑袋歪向另一侧,弓腰挺胸对着他。
那团饱满的乳肉和樱红色的尖端就在眼前,陈竞好气又好笑,掌心贴过去抓肉了一把,听见程珍珠的闷哼。
“刚这样你就不管我了。”他不解气,起身追过去又捏
程珍珠一边缩一边惨兮兮地媚叫,搂紧枕头趴在床面上,陈竞半真半假咬在她圆润的肩头,又吮了吮,直到分开始看见那个浅浅的红印才满意作罢。
他拧了条热毛巾,跪坐着给她轻轻地擦拭,程珍珠还是趴着的,那就先从背面开始。她别提有多乖了,绵软到胳膊腿他想抬就抬,想摆成什么姿势就摆成什么姿势。
陈竞叹了一声,拉着程珍珠的胳膊翻了个身,他对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是这个距离看,腿间还未完全疲软的东西便开始充血复苏。毛巾的线圈从程珍珠的乳头划过去再划回来,就能听见她一连串地哼哼唧唧。
他又胀到开始头皮突突跳了,这还没擦到她的腿心呢。
“……小猪,你能先起来,一会儿再睡吗?”陈竞心里打鼓,放下毛巾和她打商量
程珍珠睡得香甜,根本没理他。
“真不行吗?”
好吧,陈竞不好意思再问了,把人叫起来只为了做爱,是有多饥渴?
他再次叹了一声,这回是掐着太阳穴,声音带着忙乱的喘,另拧了一条温度高些的毛巾,分开程珍珠的腿,大致擦了擦,即使这样她已经要上脚踹他的脸了,呻吟声听得陈竞要炸。
“不弄了,我不弄了。”
陈竞攥着她莹白的腿肚拉直放平,安抚地拍了拍,窝囊顶着直挺挺的性器换了床单,刚准备躺下,又想起躺在餐桌上的花束。
他头一遭买花,不知道那些娇气的东西能支撑多久,仅仅是拿着跑几步就折断,如果今天不处理说不定天亮了就要蔫头耷脑。
陈竞轻手轻脚关上卧室门,回到玄关打开之前拆到一半的快递,临时抱佛脚地搜索了“花束怎么保存”,照着视频教程剪枝插瓶。
程珍珠喜欢花,她收到花时的表情灿烂,送花的人也能感受到幸福,拿到珍珠耳钉时也是,这大概就是礼物的意义。
陈竞听着程珍珠安稳的呼吸声,兴奋躁动得睡不着觉,把一丝不挂的人拢进薄被,再塞进自己怀里,伸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捏在她耳垂上细小的空洞周围,绕着圈把玩。
「让小猪开心的方法」
他调出手机的便签软件,新建了一篇,想到什么就记什么。
「多送花,送礼物」
「观察喜好」
「见面后第一时间拥抱和亲吻」
「多表达爱意和想念」
「多夸奖(小猪更看重自己业务专业能力)」
「陪小猪睡觉」
陈竞正写到这句,怀里的人嘟囔着拱了拱。
“嗯?”他放下手机,以为程珍珠是想要翻身,于是把手臂松开些空隙
她确实翻身了,是朝另外一侧,翻了两圈,抱着那只空枕头,脸贴床沿仰过去。陈竞胳膊悬空,看了片刻,又把人重新捞回来。
他不能做,不敢摸,抱还不让抱了?
这次陈竞生疏地在程珍珠的背上抚拍,没几下之后她反而挣扎得厉害,把他推开就往旁边拱更远,“好热。”
睡觉没有安全感,喜欢抱着东西,从小到大的毛绒玩具被家里弄丢了,这不是程珍珠自己说的吗?怎么又变了。
陈竞心里不是滋味,平躺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半晌后翻过去从她身下摸出手机,把那条「陪小猪睡觉」删掉。
程珍珠还喜欢什么?哦,她好像见他吃醋很开心。
想到这个,陈竞心里更堵了,锁屏扔到一边。
“晚安。”他趴过去,隔着点距离,怕程珍珠烦了又要推自己,“要梦见我。”
陈竞摸了摸程珍珠水滑的黑发,自报家门添上一句,“是陈竞。”
……
……
在程珍珠看来,这一夜很短,就像之前有个小品说的“眼一闭再一睁”。她没有做梦,纯粹的黑甜,还未享受多久,迷迷糊糊地就被迫掀开了眼皮,
意识渐渐复苏是因为觉得身上开始泛起痒意,咕哝着向后退,背上贴上火炉般的热源,烫得程珍珠缩了一下,又赶紧向前探,被强有力的手环住胸扣了回来。
是陈竞。
不是他还有谁?
程珍珠用胳膊挡,反而把自己的乳肉推到一处,更方便了他揉按的动作,绵软的乳尖在掌心里摩擦了几遍就挺翘成两颗红珠。陈竞夹在指缝里滚捻,侧过头舔吻她的脖子。
“唔……你怎么又不睡觉?”她不清醒地念叨
“睡了。”
陈竞百忙之中回答,嘴唇已经亲向了程珍珠的脊背。在她这个认为自己没睡觉的人听来,这句话很有歧义,是睡她的「睡」吗?
怪脸红的。他说这种和他既往的形象反差有些大,如果只有程珍珠能看到这一面,那还挺勾人,挺有满足感。
“好困。”她抓陈竞的手腕抓不动
“天亮很久了。”
“啊?你做一晚上啊?!”程珍珠大惊,怪不得她觉得腰酸
“你做梦呢?”
陈竞很气,他死命克制着没在夜里再碰她,结果她倒好,糊里糊涂记忆错乱,早知道真应该做一晚上。
卧室的窗帘很厚,一丝光也没露出来,比昨天灯火通明时更像黑夜。陈竞带着愠的嗓音混着粗气灌进程珍珠的耳朵,让她下意识又往后躲了躲,肿胀的性器戳着光裸的臀肉,就势磨了两下,轻飘飘地划进股缝向前面探。
“昨天就做了一遍。”陈竞有点委屈
程珍珠被他简单几个动作就蹭出了水,腿心痒得想夹住,又因着昨天敞开太久的缘故现在隐隐地酸颤,并不拢,刚好够他的柱身通过,敏感湿润的贝肉被他前后又擦又顶,被迫张开了道缝隙。
那些断续的画面冲进她的眼前,经历过的舒爽感受也随之回忆起来,不可思议的极致快感让人上瘾,程珍珠目不视物,“唔唔嗯嗯”着随陈竞的动作扭着腰,很难说是煎熬还是愉悦。
“之前用手有时候都要两次的,是不是?”
淫靡的水声渐大,程珍珠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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