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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各国诗人有所描绘的景象都挺像的,有特定的对象。”
“是啊是啊,我和你说……”
“你的裙子改好啦!”没过一天,热妮亚捧着裙子过来。
此时此刻的阿桃正咬牙切齿的和数学作争斗。
高射炮吗,肯定要差不多会掌握怎么发射,怎么保养之类的。
要发射的话,那最起码会用一点点数学来计算一下高度、射程,弧线之类的吧。
于是她抄起一本指导手册,刚翻开第一页就被各种各样的数学公式昏了头脑。
熟悉的,在她的脑海里面晃来晃去……
小姑娘一边看着天空,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首先我们需要建立一个空间直角坐标系,以炮台作为原点o……根据公式一我们可以得出……根据一我们可以得出……”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非常想念伊万!
“呃?”热妮亚好笑道,“发射炮弹的活儿其实不用你管的。”
“啊,那就好!”阿桃拍拍胸脯,“让我去搞数学,那真的是……”
少女松了口气,接过来漂亮美人给她改装过的裙子。
“我还是建议你尽量多穿裙子,少穿裤子,”她撩了撩头发,“裤子虽然下地干活很方便,但是,”
热妮亚小声说,“牛仔裤一般在我们眼里被视为……呃,像美/国西部牛仔的……”
“懂了。”她秒懂。
原来这两个国家相互嫌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谢谢你呀。”小姑娘笑得很甜。
“没关系,快去看看合不合身?”
“好的!”
“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看着她欣喜若狂跑回去的背影,她嘟囔了一句。
————
阳光照耀下的土地上,掠过了一个庞大的影子。瓦斯科夫警觉地朝外望去——一架德/国人的飞机正俯冲下来。
瓦斯科夫爬出防空洞,沿着大街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飞机,飞机,战斗警报——”
他的声音把女兵们从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召唤出来,姑娘们立刻冲向阵地。
敌机似乎想拿慌乱的人群开个玩笑,它不时地高高拉起,然后一头向下扎来,呼啸着从人们头顶上一掠而过;时而又紧紧地追逐着疏散的人群,驱赶着老老少少的村民。
“容克!”阿桃一面跑一面喊,“打侧面!打侧面!侧面比较薄!”
丽达第一个跨进炮位。她手脚麻利地转动手柄,瞄准了敌机。两个弹药匣迅速地插进了炮体。丽达看了一眼装填弹药的热妮亚。
“把它打下来。”热妮亚鼓动着。
小姑娘忙着疏散人辟,让他们进到防空洞里。
躲过一串落在尘土上的子弹,她趴在隐蔽处,盯着头顶上的飞机。
德/国人的飞机借着阳光的光线,利用瞄准上的空白区狡猾的躲来躲去,女兵们刚瞄上,它在阳光中一闪,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她们的了。”她喃喃自语。
敌机在高空再次做好了俯冲的准备,向阵地扑来。
炮弹不间断地射向空中。敌机在空中突然停住了,俄顷,它似乎想改变飞行方向,斜着向高空飞去,尾翼后面拉出了长长的黑烟。
“打中了!”她激动的蹦了起来,向姑娘们跑去。同时内心再一次的确定,要打好高射炮,真的要学好数学。
此时丽达的机枪正在瞄准德/国人的伞兵。透过炮镜,瞄准线上的十字不偏不倚地定在伞兵的头上。
热妮亚在一边咬着牙地喊:“打死他!为了我的丈夫,为了我的父母、妹妹弟弟,为了我们的红军兄弟!”
“抓活的,抓活的!”基里亚诺娃大喊。
“哎——”一般来说战斗机飞行员都是很珍贵的,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们通常会选择抓活的,要么就是交换俘虏,要么就是抓了活的,套取情报之后再来一枪。
“哎。”小姑娘看见伞兵的降落伞成了一个火球之后就摇了摇头。
当跑过去的时候,一群人都在安慰丽达:“会过去的,丽达,我第一次击毙敌人的时候,绝不是撒谎,我自己差点没吓死,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不要多想啦,”阿桃挤过去,“你问心无愧就好。”
“可……可是。”
“你真的很棒。”无视了准尉要处分丽达的话,她平静的说:“我也纠结过这类的问题,后来我得出结论,光靠想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你得学会转移视线或者是和自己谅解——”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桃!有你的信!”
挥舞着信件的邮递员跑过来,他气喘吁吁的扶正了帽子。
“我的……?”
想着可能是伊万的信,小姑娘马上蹿了出去。
“不只一封哦。”他得意洋洋,把一大堆信塞给了她。
其中一大部分是科研所的章,她看出来了。
也为难科研所能找到人了。科研所上面也盖了好多军章,大概是先寄到伊万那里,伊万收集了以后,再给她寄过来。
“什么什么?”
“是你男人的信吗?”姑娘们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
“我能看看吗?”
一群信之间有一个很特殊的信件,信封上面什么章痕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墨水画着的熊爪子向人打招呼。
阿桃想了想,本来应该在一个没有的地方拆开的,可是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再躲到一旁拆有点不好。
而且里面应该也不会写什么很出格的内容……吧?
于是少女向邮差借了小刀,大庭广众之下就拆起了信封。
从里面首先掉出来的是一个糖果。
熟悉的歪脚熊。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一目叁行地看完。
“说了什么?说了什么?”旁边的姑娘们比她都来劲,其他姑娘的情况她们了解的差不多了,可是只有这个姑娘的嘴巴非常的牢。
她们只知道她男人也是去从军了。
“啊……”她还在回想伊万的手写体,众所周知,俄/语的书面体和手写体不是两种东西。
好长时间没看过他写的手写体了,写起来的感觉是一个圈一个圈一个圈串在一起,像极了方便面被压出来的波浪。
“手写体我有点看不懂……”
“我来!”邮差兴奋了,“我来给你念!”
他清清嗓子:“我的小羊羔:”
“哦!”姑娘们开始起哄。
“没什么话要和你说的,但是想说的事也挺多,叮嘱你的一切会让你变得更加拘束,所以我准备了一首诗,”
邮差大声念:“《诗》的标题是爱情——”
阿桃腾地红了脸。
“我的灵魂就是爱情。
她粉碎了一切希冀,
为的是让它们起死回生。
语言是开端,请等待语言,
它将向你敞开。
已完善的——将重新完善的,
你们和她——是一个圆环。
最后的光一定会普照众生。”
“这是描写爱情吗?怎么这么多话听起来很难懂?”索尼娅皱着眉头。
“小羊,上面的诗你估计听不懂,下面还有一首普希金的《致凯恩》,如今灵魂已开始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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