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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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宋如珩难看的姿势,有点不满意。
宋如珩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尽量按照祁清席的要求去做,心里却暗暗骂娘。但祁清席并没有就此满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要求。
“我已经,尽力了。”宋如珩微微蹙眉,身体上的痛感和不适让他实在没有好心情再哄着祁清席。
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祁清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他两秒,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腰上。宋如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到了地上,下巴“咚”地一声撞在了地上。
祁清席又猛地拽起铁链,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如果我教不好你,就让异端调教馆的人教你。”
宋如珩知道异端调教馆是个怎样的地方,被送到那里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特权。二调教馆调教出来的奴隶,要么是私人订制,要么是拍卖。
“对不起”宋如珩肩上顶着千斤重的“宋家荣辱”,他总是会因此被逼地耻辱的向祁清席低头认错,俯首称臣。
祁清席面对着宋如珩,拽着链子然后一步步后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如珩的身姿。宋如珩因为刚才的恐吓有一点走神,但还是更加努力的完成着祁清席的指令。
祁清席拉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膝盖也是越来越疼,到后面爬得颤颤巍巍,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
“疼了?”祁清席停了下来。
宋如珩慢慢点了点头,却被祁清席扇了一巴掌。
“说话,你的规矩都背哪去了?”
“是,有点疼。”宋如珩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流露的不满。
“爬上楼,到卧室就算完,这期间不能摔倒,姿势优雅。”祁清席垂着眼,话语间没什么情绪。
“是。”
爬楼梯的过程,宋如珩好几次膝盖都撞在了台阶的角上,痛感让他好几次身形不稳就要摔下去,但还是撑住了。
祁清席坐在床边,拿了一个坐垫示意宋如珩跪在上面,然后为他摘下了脖颈处的铁链。
“会口交吗?”祁清席一边解开了皮带扣和拉链,一边开口问。
宋如珩握紧双拳,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不会。”
祁清席本来就没指望他会,问句只是预告罢了。他自顾自的稍微往下拽了一下内裤,露出自己胯下的家伙,然后抓着宋如珩的头发网上按。
“舔。”
宋如珩一阵反胃。
“你的牙要是碰到一下,明天宴会就全程跪着好了。”见他不动,祁清席出声威胁。
宋如珩此时顾不上祁清席说的什么主奴,什么规矩,只想站起来给他一巴掌然后离开这里。
但是祁清席看出来了他想反抗,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刚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被狠狠压下去,他不免疼出了泪花。
“张嘴,舔。”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但他还不为所动,反倒还用一种悲愤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要我再说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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