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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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张川觉得祁疏脑子进水了。他回答:“去你妈的。”
祁疏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祁疏每次生气张川的下场都很惨,所以他条件反射地瑟缩起来。没想到祁疏神情阴鸷地盯了他许久,却没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张川被轮奸的照片贴得满校园都是。
张川又惊又怒地去找祁疏,骂了两句却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祁疏看张川一张英挺的脸蛋都哭花了,眼泪鼻涕乱流,十分怜爱地搂住他,温柔的嗓音吐出来的却是恶毒至极的语句:“好可怜啊,宝宝,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
“你这么脏,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我这么爱你,”祁疏给老婆手腕和脚踝套上锁链,瞪着一双楚楚动人的漂亮眼眸,很委屈地控诉道,“不仅删掉了所有的照片记录,还教训了那些欺辱你的人,得罪了程望野,我甚至为你杀了我父亲,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你还有脸提祁叔叔,”张川咬紧牙关,“你这个混蛋!”
祁震云发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时已经晚了,他平时忙于公务,鲜少管教自己幼年丧母的儿子。他把张川救出来的时候,张川被蒙眼绑在地下室里,他不知道哭叫了多久,眼罩都被泪水浸透了。
祁震云帮张川解开铁链,两个形状狰狞的假阳具还插在他的肉穴里,一动连小腹都跟着发颤。张川两条腿软得下不了地,还是祁震云亲手抱他出去的。
祁震云把他安置在一间空闲的公寓里,跟他保证会摆平这件事,好好管教那个小畜生。张川几乎丧失了出门的勇气,一连几个月都浑浑噩噩地呆在公寓里寸步不离,靠祁震云的助理每天给他送饭,定期还有心理医生上门询问他的情况。
祁震云也来看过他几次,但张川第一次跟他见面就是在浑身赤裸不停高潮的情况下,再加上祁震云虽然外表年轻英俊,但身上总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感,叫张川有些畏惧与他交流。
但张川心里又情不自禁地期待祁叔叔来看他,因为祁震云是他在这儿为数不多能交流的人,而且让他有种安全感,就像个成熟可靠的父亲一样——虽然他的父亲只会在喝醉酒后边打边骂他是个长逼的怪胎。
那天张川接到助理通知他祁震云会过来的电话,满心欢喜地早早等着,甚至破天荒地做了几道菜。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走出过去的噩梦,做好开始新生活的准备了。他打算告诉祁震云他想转学复读高三,努力依靠文化课成绩考上大学,然后——
张川听到门铃响起,带着笑容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然后他就看见面色苍白满眼血丝却依旧美若天仙的祁疏站在门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朝他亲昵地撒娇:“老婆,我好想你——”
张川吓得跌坐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别、别过来!”
祁疏走进来,反锁上门,露出一个明艳的微笑: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
原叙喜欢上了公司里一个小职员。
说来他朋友都不敢相信,原叙是谁,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原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冲着他那俊美皮相和优渥家世贴上来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但原叙本人眼高于顶,被那些倒贴货色碰到都嫌衣角脏,几个损友都揶揄他是洁癖引起的精神性阳痿。
原叙表面上向来待人温和,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生气。
就这么一个人,九天之月,高岭之花,有一天突然在饭局上端着酒杯,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喜欢上一个人。”
还没等朋友们调侃铁树开花,原叙又幽幽开口了。
下半句是:“可是他结婚了。”
是啊。
他怎么就结婚了呢。
原叙盯着在他面前整理书架的方岑。书架底部不好够到,身材高壮的男人不得不十分局促地俯趴下身,塌着腰,那只又肥又软的屁股也跟着晃荡起来,像条摇尾乞怜的小土狗。
老实人没什么本事,在公司干了六七年也不见半点升职的希望,倒是被同事们发现他不擅长拒绝的老好人性格,把脏活累活都推给他做,连被顶头上司叫过来打扫办公室也任劳任怨。
方岑不明白大boss为什么会点名叫他来做这些保洁的活,不过光是被上司特意记住名字就够叫他受宠若惊的了。
老实人觉得自己在公司里就是个小透明,从未注意过他走进办公室时同事们隐晦打量的目光,在他西装包裹着的肉体上放肆地游过一圈后交换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妈的,你看到方岑今天穿的高领毛衣了吗?骚死了,奶子那么大,胸口都要被撑开了吧。”
“装什么假正经,每天穿得严严实实,其实逼早就被他老公操烂了吧。也不知道他老公怎么同意他出来上班的,要我说双性就该乖乖呆在家里撅着屁股挨操。”
双性人啊。
无意听到职员在茶水间里粗俗编排的原叙记住了这点。
受自然和人为因素影响,人类生育能力普遍下降,社会观念趋向保守,仅占人口1%的双性人成了首当其冲的管束对象,他们不仅要以第三种性别被登记在册,还受到十分严重的就业歧视。
原叙倒对双性人没什么偏见,只是下一次却有心注意了一下他们口中那个“方岑”。
就这么一眼,冷心薄情的原少爷当场坠入了爱河。
其实方岑在人群中特别好认。
虽然他生得高大,相貌也更趋近于男性的硬朗,跟刻板印象里娇美柔弱、雌雄莫辨的双性人大相径庭,但他性格懦弱老实,脸上总一副不敢抬头见人的窝囊样,勾得人无端升起一股暴虐欲。
方岑一年四季都穿长袖,多半是高领,跟个禁欲的清教徒似的不露半点皮肉,但再保守的衣服也遮不住他浑身上下都叫人干透了的骚味儿。
有几次他上班差点迟到,慌张地从电梯里跑出来,低着头胸乳一颤一颤地喘气,眉眼间尽是一股被男人滋润过的秾艳风情,连带原本普普通通的脸蛋也横生媚意,像低成本av里熟透了的人妻。
这种类型本来绝不会出现在精神洁癖严重的原叙的择偶标准里——方岑浑身上下都打满了另一个人的印记,无名指上朴素的婚戒,遮掩皮肤痕迹的高领长袖,还有那对被玩得越来越饱满丰润的大奶——但方岑每一处都长在了原叙心尖上,他越肆无忌惮地窥视,就越对这个毫不自知的老实人妻着迷。
可是方岑本人保守得厉害,平时连同事嬉笑打闹时的触碰都会立刻躲开,一下班就直接回家,从不合群地参加什么下班聚会或者团建活动。有次原叙同他说话时指尖无意刮过他的绵软胸乳好吧,他不是无意的,吓得方岑猛地拍开原叙的手。
“抱歉,原总,”方岑神情慌乱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结婚了——我是说,我丈夫不想我跟别人有太多接触。”
原叙充满理解地微笑道:“是吗?我明白,如果我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也会这么想的。”
理解个屁。原叙阴郁恶毒地想,整天开口闭口把丈夫挂在嘴边的贱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已经被操烂的骚逼。
如果他是方岑的丈夫,他才不会让这贱婊子出来抛头露面,他会给方岑精心打造一只漂亮又舒适的狗笼,方岑唯一的工作就是躺在床上乖乖对男人张开大腿,如果方岑想,他们也可以生一两只小狗崽,就像电视剧里幸福美满的典范家庭。
这种幻想日复一日地羽翼丰满枝叶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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