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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一样来自痛苦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来得及细想。

江定心蹙了蹙眉睫,只想到了一个比喻:“也许伤口结出的疤,摸上去也比皮肤要硬。”

“什么意思?”胡如烟茫然地凝视着他。

江定心垂眸阖了阖眼帘,有些不想面对,含糊道:“总之,我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完美,当你知道关于我的一切时,就不会再喜欢我了。所以,放手吧,你爱上的不过是水中的虚影,是你幻想出来的我。”

说完,他便和胡如烟擦肩而过了。

留下胡如烟愕然地站在原地。

痛苦也是有力量的,它常常被和生命力混淆在一起,形成一种富有魅力的旋涡,从而把更多拥有痛苦的人捏合到一起。

人们叫它,性张力。

夜幕降临,覆盖着漫山遍野玫瑰花的莉薇谭镇被黑暗笼罩。

借着黑暗的遮掩,干起见不得光的勾当。

“啊……啊啊……”

江定心不知道席慕莲今天为何如此热情,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把他抵到门上吻,一边吻一边用力地揉他的胸口。

把他揉得呻吟连连。

“今天在宣传会,憋坏了吧,嗯?”

早上拍宣传照的时候和她站得过分近,他的确有些心猿意马。

“嗷……唔嗯……”一边和她唇齿纠缠,一边模糊不清地回答。

每当有人要和她抢东西,就会激起席慕莲烙印在血液里的痛苦记忆。

弟弟的出生,抢走了她的玩具,她的被关注程度,她所爱的一切一切。

触碰伤口会导致神经过敏,本能地护着,带着歇斯底里的力量。

上次下决心说好不再强迫他,不再禁锢他,不再虐待他,这次又单方面撕毁条约了。

要强迫他,才能让知道他属于她。

要禁锢他,才能确定他不会逃跑。

要虐待他,才能占上风拿主导权。

席慕莲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接吻,一边把手探下去解他的西装皮带。

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急促,江定心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席慕莲和胡如烟在女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所以根本不知道席慕莲此刻在想什么。

还以为和从前化妆室里的剧情一样,是她作为女王的服从性测试。

西装裤子被褪到了地板上,隔着内裤揉他的性器,比上次夜里的爱抚力道重得多。

“嗯……”随着那重重的爱抚,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粗犷。

每当席慕莲变得暴力,江定心就自甘成为小绵羊,还没被真的套上项圈,自个儿就画地为牢。

一种冥冥中自然嵌合好的天工,非是人力可勉强雕琢的匠气。

比如,他在胡如烟身上就从来没有找到过这种感觉,他们之间更像是姐妹。

性器被揉捏得胀痛,内裤被扒拉下来,江定心光着下半身被席慕莲压在门板上,于此形成对比的是穿戴完好的上半身,领带被她握在手里,拉扯得比早上那张照片里还要用力。

吻到嘴唇变得麻痹,才被放开。

紧接着手腕被领带系缚住了,还打了个死结。

席慕莲急促得像犯了烟瘾一样,从床头抽屉里拿出那根硅胶的假阳具,连润滑都没有上就给江定心捅了进去。

“啊啊……啊哈……疼……疼……”疼得江定心呼吸声直抽抽。

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到底也没反抗她。

这一下,就像深吸了一口尼古丁似的,把那焦灼的心熨平了。

非要看到江定心逆来顺受的接纳她过分的对待,才能像到保险柜里确认储存的珠宝那样,确认爱还在那里。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没由来的盘桓:“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能容忍我,一定是非常爱我吧。”

一定是吧,一定是的。

习惯了入侵物的后穴渐渐销溶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摩擦带来的快感。

席慕莲从他后面搂着的胸口,一边顶动腰部缓缓抽插,一边含咬他的耳垂,揉弄他的胸口,好像在表达一种变相的安抚。

刀口甜蜜,熟悉的模式,又回来了。

江定心反而觉得心安,她越是表达过分的占有,他越是觉得自己被在乎。

“啊哈……啊……”呻吟伴随着后穴深深浅浅地律动一齐起伏。

和过去喜欢说些羞辱他的话不同,这次席慕莲很安静。

只是安静地表达占有。

从大门口做到沙发上,从站着变成睡着,不变的是江定心敞开双腿迎接席慕莲的进攻。

“唔……”啪地一巴掌下去,脸颊微红。

然后再迎接她的亲吻,仿佛用身体的语言在说:“喜欢吗,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这样放肆对待,你不属于你,你属于我。我可以打你,也可以疼你。”

席慕莲身躯的顶动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席卷着江定心这片绵软的沙滩。

视线被围巾盖住了,那条她给他买的紫色围巾。

陷入盲目和被动的快乐中。

“嗯哼……哼啊……”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声音,被欲望拴住了理智。

让江定心置身在绝对的服从中,似乎才让席慕莲感受到绝对的安全。

他不会有自己的情绪,不会有自己的思考,不会有自己的意志,不会自己长脚离开。

可她又知道,没有那种人。

令她沉湎的,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塑造出来的虚影。

不是江定心本身。

她正在把他工具化,就像她的父母希望她做个永远乖巧安静,不会和弟弟争抢玩具,做个只挤牛奶不吃草,永远顺从的姐姐。

她又正在不可遏制地复制着他们的心,向命运的轮回妥协。

她不过是充当他新的父亲,要求他无论如何也要考一百分,他的父亲爱一个加着考了一百分这个定语的乖孩子,不爱他本身。

而他甘于此,妄想不停地考一百分,试图把自己永远地铸成那个定语。

自恋者纳西索斯的镜子呈现的永远是特定的虚影,所以纳西索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爱,他从不知道自己真正该珍视的是什么。

欲望的可怕之处就是,无论理智在思考什么,身体都可以滑向深渊。

快感积累到快要勃发。

“唔唔……帮我揉一下,莲……帮我……”

席慕莲习惯性的掐住江定心的脖子,握住他欲望的源泉,把他的快乐与痛苦都掌握在手心。

看着身下的人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扭动着腰部迎合她的入侵,席慕莲在喜悦中翻涌出一股罪恶感。

过去她都会居高临下地说:“求我啊,求我。”

现在她宁愿咬烂自己舌头。

可是,最终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说了句替代品:“叫声老公,叫老公我就帮你。”

江定心倒是十分乐意,他乐意把自己铸成爱人想要的模样,以此期待她永远不变心。

“老公……老公帮我……帮我射……”

席慕莲加速腰部的顶动抽插,一面按揉他的阴茎。

手指的力道刚好,每一下对阴茎的抚揉都像抚揉到了江定心的心里,熨平焦虑和孤单。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抚慰,渴望到他愿意拿前途地位去换。

“啊啊啊啊……”江定心扭着腰肢蜷紧了脚趾,被揉射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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