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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妧的身边出现了十名高挑冷矜的隐卫,看样子已经控制了他带来的心腹,如此一来,不伏低一下,是行不通了,一旦这事被传出去,他将颜面扫地。

“妧儿,一家人,还是进来谈吧。”

秦妧笑笑,“一介草民,哪敢同王爷王妃套近乎,再说,这种丑事,晚辈可不想沾上边。”

敬成王妃不怒反笑,“说的好像你们侯府没有丑事一样!听说裴灏脱险回来了,怎么,昔日的未婚夫和如今夫君,哪个更让你恋恋不舍?”

担心妻子激怒秦妧,肖逢毅厉声道:“闭嘴!没你的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呵斥,敬成王妃骨子里的骄纵被彻底激出,“肖逢毅,扶摇直上了几年就忘本了是吧!别忘了,你曾经不过是家父的奴仆!”

“你!”

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秦妧只觉痛快,又抛出了“致命一击”。

“王妃说的是,没有你,敬成王不过是个有点野心却又没有门路的谋士,辗转各府,还给一户商贾做过账房先生,姓什么来者着”秦妧点点侧额,“姓唐。”

那句“姓唐”,像是两道闷雷炸开在肖逢毅的脑海中,激起了无数的过往回忆,其中最深的,就是那侍女的一颦一笑,还有唐家夫人的那句“好,我成全你们,但切勿违背承诺,做那负心之人”

肖逢毅握住拳头,“你想说什么?”

被潜移默化的,秦妧在对外时,也有了裴衍那种不疾不徐的腔调,“唐家有一子,名九榆,是我公爹的幕僚之一,前不久曾与我说,王爷在求娶先母时,曾写过不少情真意切的书信,可如今,为何演变成了先母才是主动的一方,还被王妃污蔑成是心机女子?晚辈实在气不过,想要将那些书信公之于众,也让世人来评评理儿。”

已不能用汗颜还形容此刻的心情,肖逢毅感受四肢发寒。

深知小不忍乱大谋,他忍住烈火灼烧心肺的痛楚,笑着上前,“妧儿,有话好好说,咱们是父女”

秦妧一挑绢帕,擦了擦额头的香汗,转身就走,将无尽的未知和恐惧留给了屋内的男子。

抛妻弃女者,纵然有万夫不可挡之勇,也不值得对其手下留情。

那些信函还未送到她手上,待拿到的一日,她会让世人彻底认清他的道貌岸然。

见她要走,肖逢毅想要追上去,却被十名隐卫挡了下来。

“让开!”

十人都是承牧培养出来的,个个骁勇,哪会被恐吓到啊!

被挡在人墙里的那一刻,肖逢毅真正地正视起这个“便宜女儿”,也后悔自己当初的心软,让她飞上了枝头,有了裴衍这棵可以遮风避雨的“树木”。

晌午日光正浓,秦妧从酉绣楼走出,被晃了一下眼,当她抬起帕子遮阳时,一把带着竹香的折扇遮在了她的头顶,“夫人可喜欢这份礼?”

男子带着淡笑的声音忽然传入耳畔,秦妧板着小脸瞪了他一眼,“不是一码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忘记去坐马车,气蹬蹬地走在街市上。

裴衍收起折扇,扔给侍从,大步跟了上去,“妧儿。”

“别讲话。”

“好。”

年轻的次辅本本分分跟在后头,发现看热闹的摊主,还会淡淡颔首,一副蕴藉的模样。

骄阳似火,炎炎炽盛,裴衍背后的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还被汗水久灼,有了发炎的迹象,使得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在秦妧扭头想要撵人时,那抹修长提拔的身影顿了顿步子,轰然倒地

路旁的摊贩们发出惊叫,承牧等隐卫纷纷狂奔过来,脸上尽是担忧。

秦妧忪蒙一瞬,迅速跑了过去,扑跪在炙烤的地面上,“世子!”

她看一旁有个水井,示意逼近的承牧去打水,“世子撑撑。”

裴衍半睁开眼帘,面色极差,可还是不顾一切地握住秦妧的手,“妧儿,消消气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彻底晕厥了过去。

这个穿行在“暗流”和“荆棘”中从未被击垮过的男子,晕在了心上人的面前。

作者有话说:

有二更

◎追妻之苦肉计(二更)◎

裴衍晕倒的消息传遍朝野, 天子特派了宫里的大太监安常保带着珍贵的补品过来。内阁的同僚们也都在下值后结伴前来,傍晚的侯府比昨日办筵还要热闹。

送阁臣和安常保等人离开后,杨氏擦了擦眼泪, 挽着秦妧的手臂走在游廊中,劝她想开些。

“时寒自小被誉为冰魂雪魄, 哪曾想也有不堪的私欲, 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管好他, 连累你陷入两难了。”

秦妧拍拍婆母的手背宽慰道:“儿媳没有两难, 儿媳的夫君是世子, 也已与二弟说清楚了。”

得了准话儿,杨氏些许欣慰,又解释起自己下狠手的原因, 一是惩罚长子,二是做给次子看,想让秦妧别怨恨她。

“儿媳晓得, 世子更晓得, 母亲不要自责了。”

回到房中, 秦妧屏退侍从,冷着小脸盯着还处在昏迷中的人, 知他是在苦肉计, 故意不处理伤口以致发炎,好让她心疼, 到这个时候, 他还带着算计, 足够令她生愠气了, 可心疼也是真的心疼。

婆母不是衙役, 没掌握过打“板子”的要领, 下手确实狠,使得裴衍的背后全是渗血的条状伤口,在烈烈夏日发了炎。

床上的男子唇色很淡,看起来很是虚弱,可秦妧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裴衍,醒醒。”

没有唤他夫君或世子,秦妧开口叫了他的名字,带着点点火气,还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希冀。

希望他平安顺遂,不会被伤病打倒。

卧房极其安静,男子没有任何反应,秦妧走过去蹲在床边,盯着他金相玉质的面庞,伸手戳了戳他的面颊,温热细腻,不比女子的肌肤差,这样一个完美的人,非要为了夺她留下瑕疵,究竟是为了什么?

喜欢她到无法自拔的程度?

原以为的“日久生情”变成了“蓄谋已久”,令她难以接受的同时又生出怪异感,似乎并没达到该有的愤懑,反而溢出了诡异的兴奋,莫不是人都有两幅面孔,一幅浩然正气,一幅阴暗扭曲?

抹了把脸,她抓起裴衍的手握住,小声呢哝道:“不是想让我消气么,那你醒来任我打几下,嗯?”

使劲儿地晃了晃那只手,她贴在他的手背上,迷茫着望着窗外渐渐蔓延开霞红色的夜景。

可偏偏这幅浪漫的夜景中,闯入了几道身影,看来来者不善。

隔窗望着走来的裴灏和裴池,秦妧起身为裴衍掖好被子,肃着眸光走出正房,站在庭砌中淡淡问道:“世子还未清醒,二弟三弟还是先回吧。”

裴池笑着走上前,“寻常同僚都能探望大哥,我们不能?大嫂是将我们当做恶人了?要不是大哥欺人在先,母亲会下狠手?大嫂又不是不知,父亲和母亲多疼大哥,那可是一根毫毛都比小弟的三千烦恼丝金贵啊。”

明面上,兄弟间的探望再正常不过,可他们安的什么心,秦妧一清二楚。

既拒绝不得,那就只能施压,“承牧。”

承牧从书房内走出来,漠着脸躬身,“属下在。”

这声“属下”不仅惊到了二兄弟,还惊到了秦妧。只因在裴衍心里,承牧可不单单的下属,还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知他是在给自己撑场子,秦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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