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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死去的何辉光!
池旭尧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父皇一言九鼎,在位时自然无人敢辩驳,辉光未死。儿臣本想辩驳,辉光所在,并不影响我的形象,纵有人非议,也不必计较。儿臣今日为储君,他日为天子,本也只需让百姓丰衣足食,又不需要把儿臣的婚姻给他们当话本子瞧。就是父皇自己,也曾做过几件荒唐事,何曾在意过天下非议。但是父皇并不想听这些,父皇真正想见的,不过是儿臣既为人子,又俯首为人臣的样子。”
“无处可辩,那也不必辩。父皇既见了辉光,也该知晓儿臣今日扭转乾坤的决心。儿臣做不出弑父之事,大哥未必不会。”
皇帝环视一圈,屋内这还站着的几人,神情都是那样的坚定。
旭尧把何辉光带着出现,皇帝确实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他们都知道,若是旭尧今日事败,何辉光必死无疑。
皇帝终于被这现实击倒,好似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他接过笔,一字一句地写下了禅位诏书。宁公公奉上玉玺,皇上刚要加印时,忽然顿住了手,道:“禅位诏书,至少需得有礼部在场。”
在场诸人都明白,他还是不甘心。
池旭尧却觉得,有个见证也好。他吩咐宁远去叫人,宁远应声去了。皇上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多少年的老公公,已经投靠新主人,心中既恨,又觉悲凉。
片刻后,宁公公带着六部尚书进了内殿。
池旭尧道:“父皇说,前大皇子池维竹被贬身故,废太子又逼宫行刺,他经受打击,不能理事,想要效仿先贤,禅位于孤。孤不敢受,父皇便请诸位大人来,问问大人的意见。”
这六部之中,一半是池旭尧的人,一半是池维竹、池则宁的旧党,本也不是什么多有骨气的人。
柳盛将军离开皇上,站到了池旭尧的身后,用自己的姿态表示,自己是支持太子的。
这几人都是聪明人,从这突如其来的禅位之说,还有这诡异的气氛中品味出了什么。
眼下的境况,众人脱困,都要靠太子和柳将军。或许是为脱困,或许是为了早日摆脱皇帝,跟随明主做一番事业,纵然皇上眼含期待,这几位还是都道:“臣请殿下,为皇上分忧。”
池旭尧看着皇帝,皇帝也看着他。父子两人的眼神对上,好似说了千言万语,又好似什么也没说。
众臣被这寂静弄得心慌,慌忙都对着皇上跪下,恭顺地催促道:“皇上圣明。”
这便是表态了。
皇上终于拿起玉玺,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按了两三次,才在圣旨上留下了鲜红的印鉴。
池旭尧跪倒他面前,皇帝把诏书看了又看,才递给池旭尧,在池旭尧接过时,攥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道:“你以不肖之举谋取皇位,朕原谅你。过去之事,你可还怨恨朕?”
池旭尧沉默良久,挣开了父皇的手。
“过去之事,过去之人,就自今日起,皆埋葬在原地,我不会困守过去,更不会去考虑那些事是否需要原谅。我有……新的生活了。”
池旭尧站起身,他的肩背已经完全是男人的样子了,烛光晃动,池旭尧的影子笼罩着他的父皇。
那些伤害与爱恨,伴随着他的旧身份,都被埋葬在原地。
他俯视着父亲,握住了辉光的手,宣布了他的自由。
“父皇,从今日起,朕即天子。”
终章
池旭尧把诏书交给了礼部尚书,转身吩咐柳将军,“池则宁、楚执、秦照,谋逆造反,即刻擒拿。其余从人,若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柳将军应了一声,带人出去了。
有他在,今日之事根本不必担心。池旭尧和何明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动向。
有柳将军的威慑在,许多人当即便扔下兵刃,余下抵抗者不足两千。饶是如此,场面也算的上残酷了。外殿的大人们听着外面的兵戈惨叫,都紧张地互相靠着。他们尚且不知,等到外面这场变故结束,还会有一场更大的变故等着他们。
老皇帝对这场变乱的结果已经毫不在意了,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三子与何明德并肩而立的背影,眼前一时是三子幼时,雪团儿般可爱的模样,一时又是他长大后,骄纵却贴心的情态。
明明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他好,怎么偏偏父子间就成了这样呢?
他想要看清楚儿子,却怎么都看不清,想想清楚,却思维混沌,怎么也想不明白。
也许是他根本不想明白。
但他不得不承认,失去了皇位,他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他在本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失去了一切。
外面的声息逐渐微弱,何明德道:“结束了。”
池旭尧点点头,握着何明德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松开:“出去吧。”
他们并肩走过老皇帝的面前,池旭尧看到了父皇脸上的惶恐与无助,那让他心里难受,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也不会再说什么了。他和何明德一起,走到了外面。
池则宁的刀已经落在了地上,被正威军围着,发冠也落下了,像是失去利爪的猛虎,狼狈极了。他看着池旭尧来,嘲讽一笑:“没想到最后是你……我与池维竹争了那么久,最后竟便宜了你。”
池旭尧想说,这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便宜。但是这种话,皇兄或许并不能理解吧。
池则宁见他没有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的样子,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昂起头,藏住了自己的难堪,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你逼死了母后,想必对我也不会心软。”
池旭尧并不辩解,而是忽然问道:“兄长,你还记得苏小月吗?”
谁?
池则宁蒙了,完全想不出来这是谁,他几乎疑心池旭尧是在戏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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