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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琪继续翻报纸,见一条新闻:
“廖雅哲深夜速食许妙儿”
刚刚“偷食”,怎么就变成“速食”了?
图片是廖雅哲的车进出许妙儿家大楼停车库,文章说一共三十四分钟,其中还要去掉穿脱衣服的时间和清理的时间,所以三十四分钟,只能证明廖雅哲不太行,樊琪一口牛奶呛到气管里……
◎辟谣费◎
樊琪太想八卦了, 以至于陈至谦停车的时候,她都忘记亲老公了,被他一把揪住, 补了一口才作罢。
她加快脚步去经纪行,去见绯闻男女主。
上楼去, 项姐立马拉住她:“琪琪, 小老板今天不太对劲,一张脸上青青紫紫的,像是被谁打了。”
“廖雅哲已经到了?”
“到了, 在自己办公室呢!”项姐说。
樊琪跑廖雅哲办公室,推开门:“呦呵!你这是怎么了?”
廖雅哲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没什么!”
他今天为了避开记者和同事, 比办公室里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来得都早,不过他也早就知道樊琪一来肯定不会放过他。
樊琪坐下,一脸八卦地问:“老实交代,深夜去找妙儿做什么?这张脸怎么就这么精彩?”
“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妙儿了?妙儿跟你说的?”廖雅哲问。
“报纸上都有新闻了‘廖雅哲深夜速食许妙儿’说你进楼出楼不过三十四分钟……”
还没等樊琪说完,廖雅哲一张脸涨得通红问:“哪张报纸胡说八道?放屁!”
樊琪就是担心他早上没有看报的习惯, 立马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放在桌上,廖雅哲抢过去,看见新闻, 脸瞬间变绿。
让人生恨的是樊琪还在问:“这不是事实吧?”
她在想什么呢?廖雅哲忙辩解:“我给妙儿拿感冒药过去,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一天一件露胸露腿睡衣?”
樊琪挑眉,带着炫耀表情:“也有可能一天几件。毕竟我轮到‘激战整夜’,你是‘速食’, 哎呀!”
廖雅哲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能这么不要脸, 转过头不想理她。
“脸上怎么回事?”樊琪继续问。
“被冯学明打的。”廖雅哲不看樊琪, 脸对着对着楼下的交易大厅, 此刻大厅还没开灯,内里明亮,外头暗,玻璃窗倒是成了镜子一般,他见玻璃上照着的门开了一条缝儿,许妙儿站在那里。
“你昨晚先从妙儿那里出来?又去了冯学明那里?深夜,你可真忙啊!幸亏没被狗仔看见你去冯学明那里,否则……”
知道许妙儿听着,他可不想樊琪说出不三不四的话,他说:“否则你个头,学明想要追回妙儿,要是以前只是帮妙儿,没有私心,我心里也没那么多愧疚,但是现在我真心喜欢妙儿,可又不想丢了学明,就送上门给他出气。”
玻璃上妙儿低头,好像要哭,他开没看仔细,樊琪扒拉着把他扯了过来,她发出:“啧啧啧,就这?冯学明不够狠啊!”
“还不够狠,你要怎么样?”
廖雅哲已经侧了过来,不能装作没看见许妙儿,他叫:“妙儿!”
许妙儿走进来,看着他顶着这么一张脸,她有些心疼,眼眶发热,不想让人看见,低头下来,视线却刚好对着那张报纸。
廖雅哲见她发现了那张报纸,连忙伸手扯走那张报纸说:“他们瞎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
“这要是真的,我让妙儿马上逃,早秃可以忍,早泄不能忍。”
“樊琪,你给我滚出去。”廖雅哲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恼怒地说。
樊琪连忙往外走,把办公室留给他们:“我先去会议室。”
廖雅哲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他一下子无言,许妙儿:“报纸给我。”
廖雅哲摇头:“你别看,不是什么好话。”
“给我。”许妙儿盯着他那张带着颜色的脸说。
廖雅哲伸手递过报纸,许妙儿接过报纸,低头那篇胡说八道的文章,廖雅哲忙澄清:“这都不是真的,你不要相信。”
说出来又想起樊琪那句话,被樊琪这么一搅合,明明蛮好的气氛,搞得好像都是在解释那个问题。
“我是当事人,你傻啊?我不知道?”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出来,许妙儿刚刚心里冒出的那一点心疼,已经消失得荡然无存,见廖继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说,“开早会了。”
许妙儿先从办公室里出来,廖雅哲跟在后面,见办公室里几个女职员在看表,宝妹说:“六分十三秒。”
“跟那群狗仔说,我们有更短的时间。”项小姐说。
廖雅哲拿出钱夹,拿钱给项小姐:“我请下午茶。”
宝妹:“封口费?”
许妙儿看向宝妹,宝妹到底是在长兴做过前台,跟以前那个脾气特别大的许小姐共事过,被许妙儿眼神注视,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许妙儿意识到自己眼神过于严厉,把小姑娘吓着了,她过去说:“辟谣费。”
宝妹见许妙儿也会开玩笑了,点头:“知道了。”
“开早会了。”许妙儿横了廖雅哲一眼。
廖雅哲跟着她进会议室。
廖继庆见儿子的脸,他实在没眼看,好在跟许妙儿一起进来,看起来两人似乎比以前更加亲密,也能聊做安慰,他咳嗽一声:“快坐下。”
“昨天晚上最重要的新闻就是塌楼事件了,有几个人提及‘咸水楼’很正常,但是报道里铺天盖地把这个事翻出来讲,就证明有幕后推手要引导舆论,今天地产股一定会大跌。”廖继庆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昨天开早会,您和樊小姐不在,许小姐当时就提出,地产股近期涨幅已经过高,消耗了过多能量,建议大家手里有仓位的可以减一下,我这里减了部分。”一位高级合伙人说。
“我下午回来也抛了不少。”樊琪说,“我以为,我这么大的资金量扔出去,可能会把盘面打得不成样子。但是实际上昨天承接的资金很强悍,基本上我抛多少,他们吃多少。如果没有这个消息地产股,这个地方不一定会短期头部,不过总的来说风险已经来临。”
“是隔壁长兴在吃进。之前仓位建得比较少,所以一直在市场上吃进。”有人说了情况。
许妙儿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我觉得昨天的塌楼事件,对地产股影响应该有限,毕竟目前主流几大地产股,除了天禾之外,都是七十年代成立的,跟‘咸水楼’没有任何关系。”另外一位合伙人说。
“当股票涨得很高之后,这个时候有一点负面消息都会砸盘,这个时候就会引起大跌,这是因为获利盘了结。而板块没有上涨,或者上涨很少的时候,即便有负面消息,也不会有太大的跌幅。这是人性,而不是跟事件完全相关……”樊琪说。
廖继庆最后点评:“樊琪的观点正是我的经验,我们要充分理解市场不理性这个概念,不能从理智角度,这家公司利润,前景和估值来衡量股价,即日鲜更多的是说风口和情绪。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注意。”
开过早会,廖雅哲到许妙儿身边,跟她一起走,问:“担心长兴吗?”
“炒股这种事,担心也没用。不过如果做个月,现在也是买点。”许妙儿微微叹息,昨天她已经发现盘面不对劲了,哪儿冒出来的这么大的资金承接樊琪的大抛单,她就担心是长兴在买。现在证实是长兴那里买入,她担心的是她爸,之前认为不是牛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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