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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些时日,间来无事,李婉婉故开始向寨子里的女人们学做菜,其实会这么做的原因,也是有一回与她们间话家常时无意间学了一句「想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从那之后她便隔三差五的往厨房跑,向她们讨教厨艺。
一开始连升火都能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切菜还切到了指头弄得伤痕累累,不仅如此,有一回还差点火烧厨房呢!还因此被段驍战又气又心疼的碎念好久,禁止她再进厨房,可每回都趁着他下山时又偷溜进去,好在寨里的女人们都很好,不嫌弃她笨手笨脚,很愿意耐心教导她。
这日子一久,厨艺也就有所进展了,虽说不上是山珍海味,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日近晌午,段驍战从山下办完事回到寨里,一回来就往两人的屋里去,遍寻不着她便想着再出去找找,刚踏出门就见李婉婉挽着食盒从不远处走来。
她笑脸盈盈,水灵的眼透着骄傲的光芒,「回来啦!看看,我给你准备了午膳,咱们一起进屋用膳吧!」
段驍战笑着单手提过食盒,进屋将食盒搁桌上,李婉婉迫不及待的要段驍战坐好,然后揭开了食盒,里头是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还有香喷喷的米饭。
「寨主大人,请用膳。」摆好了所有的菜餚和碗筷,李婉婉恭敬的双手向男人递上筷子。
那张俊俏的脸温和的凝视她,接过了筷子放置在桌上,一手撑着下頷眼里尽是魅惑的道:「夫人,容我更正你对我的称呼,你该称我为夫君才是,喊声夫君来听听。」
这一剎那,李婉婉原与他对视的双眼害臊的不知往哪看,但还是乖巧羞怯的喊了他一声夫君。
他将她一拽,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霸道却不失其温柔的吻,倏地落在了她微张的樱桃小嘴,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沉醉在他给予的爱里。
「婉姑娘,您方才做好的甜汤忘了端啦!我给您送——」见门未关便踏进来的周山,才一抬头便见此情景,有些尷尬却又识时务的将食盒搁在了一旁,「在下给您送来啦!」他窃笑着补完未说完的话。
李婉婉惊吓之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出手就想将段驍战推开,可他却死死扣着她的后脑不让离开,吻得愈发是深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下不便叨扰,在下告退。」周山一直憋着笑意,拱手作揖后便关上门离开。
回想方才那般景象,他忍不住一阵心痒痒,要不是自家娘子怀了身孕,他可能立马回房与她来个天翻地覆、铺天盖地的激情床战,可惜了可惜……
直到周山脚步声都远了,段驍战这才放开了身上已经快被吻至晕厥的女人。
终于得以大口吸气的李婉婉嘟着嘴以拳轻击他胸口,「哎呀!太丢人了,这下要是再见到他,我脸都不知要往哪摆了……」
段驍战握住那双柔弱的手臂,像是欣赏着稀世珍宝般的凝视着她,捨不得将目光移开,嗓音温和的问:「你可曾想过,往后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从前爹爹还在时,我只求一世平安,与爹爹相伴直到他老人家不在了,然后找个老实人嫁了,平凡的度过一生,直到老死。」李婉婉说着,那双闪闪动人的眼眸随之与他对上眼,凝视而专注,声音轻柔表达她内心所想,「可我遇上你了,你就是我的未来,我的馀生注定是你,这辈子我赖定你了,我要同你过着幸福的日子,如你所说,有儿有女,和乐平安,朝朝暮暮只想与你共度。」
段驍战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暖暖的胸口,轻轻地抚着她一头青丝,「不如,近日选个吉日,我们成亲吧?」
「当真!?」这也太快了吧!李婉婉讶异的捏捏自己脸颊,痛感真实,「我不是在做梦呢!」
他忍不住喷笑,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可爱得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夫人,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真实不虚,菜都快凉了,快快开动吧!」
李婉婉傻笑着从他膝上下来,端起了桌上的菜餚要放进食盒,「要不我再拿去热一热。」
「坐吧!这样吃就可以了,我等不及要嚐嚐夫人的手艺了。」段驍战拿起搁在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口菜进嘴里,边咀嚼边点头,「嗯嗯!很可以呢!想不到我的夫人厨艺还是不错的嘛!」
听他那么夸奖,李婉婉也开心的动起筷子夹了同一盘菜,可才刚入口随即就吐了出来,「呸呸……好咸啊!快别吃了……」
段驍战赶紧给她倒了杯水递上,她大口大口的喝下,放下杯子一脸可惜了的表情,「定是我当时顾着和她们说话多放了盐了……可惜了好好的食材被我给毁了……真是对不住……」李婉婉瘪着嘴,心里好失落。
「虽然咸了点,但还是好吃的,没事,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之后会更好的。」段驍战露出浅笑,以匙子舀了另一盘肥瘦相间的东坡肉,一入嘴,惊艷的口感让他嘖嘖称奇,更是一口接一口,「这道东坡肉倒是软嫩入味,又香又好吃。」
「你莫不是为了不叫我失落,故而说好听话来哄骗我的吧?」
「怎会呢?你且嚐嚐便知晓。」
带着怀疑的心态盛了一小口放碗里,当她吃进嘴里时,被那软嫩的口感给深深感到意外,「哇~真的好吃,好在还有这道菜救回了我的顏面,嗯!真不错,嘿嘿。」
看着她得意洋洋俏皮的模样,段驍战的心都要被甜到融化了;佳餚配美人,真真是一大福气,上一世必定是烧了好香,这一世才得以觅得佳人伴。
?
夜已深,入夜后稍添了几许凉意,让这入夏时节稍解烦闷。
寝殿里依旧亮着烛火,桌上放眼望去有数十个绣工精美的帕子和荷包,而李婉婉手里正绣着一个香囊,而这香囊正是预备给段驍战的,绣的图样是一对鸳鸯,上头的一针一线都是她对他绵绵不绝的情意。
此时刚从外头与顾言、周山等人喝过酒后的段驍战,带着点微醺进了房,见她还未就寝,便拉过椅凳坐到了她身旁。
瞧着一桌子的绣品,双目都亮了起来,「这些都是你做的?」他拿了个粉色绣花荷包在手上细细端详,发觉绣工相当细腻,令人嘖嘖称奇,「你手真巧,真是深藏不露,令本王另眼相看。」
缝上最后一针收尾后,她将香囊儘速藏于碎布料之下。
前些日子刚晒好的那些花草还没放入,可别早早被发现了才好,这样就失了惊喜感了。
「你方才是不是藏了什么?」注意到李婉婉的动作,让段驍战有些好奇的想去掀开那些布料。
李婉婉紧张的拍了他欲深上前的手,慌张找理由搪塞,「欸欸!这里头藏着针呢!怕误伤了自己,所幸包了起来,你手可千万别伸过来呀!」
「是吗?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本王不碰便是,该歇息了,仔细伤了眼。」段驍战起身,拿起脸帕在一旁洗漱。
李婉婉则是脱了绣花鞋和足衣上床榻准备就寝。
脱下了鞋袜,段驍战宽衣解带,露出温厚的胸膛将她搂进怀里,手指不安份的隔着她身上的薄薄的纱衣来回游移。
「驍战……近几日不可。」李婉婉阻止他往腿心去的手。
「所为何故?」这还是头一次在得到她的人后,被拒绝求欢,段驍战显得有些失落。
只见李婉婉眨了眨眼,脸上浮现淡淡红晕,「人家来月信了嘛!断不能在此时行房……」
听闻此言只得作罢,轻轻吻了吻她额头,乖乖地搂着她不再上下其手。
唉!这下真的是只能观赏而不得褻玩焉……
「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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