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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尤夕惊慌地尖叫起来,不明白言易甚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
果然,她被重重扔上床,柔软的床铺回弹了一下,许尤夕吃疼地哼了一声,就见言易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那目光不怀好意,是火热的欲望。
“易甚哥哥!?”许尤夕露出害怕的神情,声音颤抖。
言易甚压了上来,用力撕开她的长裙并扔在床下,又扯下她的内裤,强行掰开她的两条腿。
“啊!”许尤夕想踹开欲行不轨的言易甚,却被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柱抵住了肉缝,惊得脑子空白。
“你要做什么!?哥哥!唔!你放开我!”许尤夕尖叫着推搡压上来的言易甚,因为惊惧泪流满面。
言易甚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抓住了她的手腕交迭着扣在了她的头顶,强行压开她的腿,用龟头磨蹭起来窄小的肉缝。
许尤夕手腕一疼,她更慌了,言易甚的力气太大,她挣脱不了。
“哥哥…易甚哥哥…呜呜…你干嘛呀…呜呜…哥哥…你松开…”许尤夕漂亮的脸蛋此时已经惨白,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话一切都会完蛋。
可是她没有看见言易甚放开自己,而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许尤夕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一句求饶似的哥哥还没叫出声,就被言易甚掐住脖子,力气之大几乎要掐晕她。
眼前像被倒了墨水黑了片刻,意识差点脱离肉身,直到身下也传来刺痛。
窄小的肉缝被一寸寸撑开,很快就见了血,许尤夕疼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言易甚为了压制住她,将她细瘦的手腕掐得青紫。
那根狰狞的东西挤进去了龟头,她疼得尖叫。
她脑子嗡嗡作响,脖子手腕腿都在疼,而口腔内也开始泛起血腥。
胸前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眼睛无法完全睁开,朦胧地看见一只节骨分明、肤色泛冷的手揉着她胸前柔软雪白的两团,很用力,抓着那娇软的乳房,乱掐出各种形状,很快胸肉红了一片。
她那里一直无人涉足,很紧,而言易甚此刻早被欲望和愤怒侵蚀完了大脑,一味地想要发泄。
反正许尤夕什么都不是,她欠了自己那么多,无论怎么样,都算她活该。
所以他挺着腰撞了进去,撞开狭小的穴口,撑起阴道内的穴肉。
那里紧吸着他,而且为了自我保护,天赋异禀地开始冒了水,进去半截就已经爽翻了,无论是里面的温度还是绝佳的紧致,压力好像瞬间被剥离了身体,欲望完全占了上风。
而许尤夕哼着微弱的鼻音,泪水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身下的痛苦加重,一阵阵皮肉拍出的啪啪声变大变快,她的哭喊也越来越大。
这个夜里突然下起了雨,雨势胜过妈妈离开的那天,外面的轰隆声越来越响,雷电交加。
许尤夕的心底泛着恐惧。
她觉得天公要给她降罚,要劈死她,劈死她这个灾星,爸妈离开了,大伯伯母也离开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被堂兄压在身下侵犯。
她罪孽深重,几乎是要被劈死的。
但她怕,什么都怕。
“呜呜…易甚哥哥…我好疼…我好疼…求你…”她嘴里蹦出的每个字都泛着血腥气,手腕疼得麻木,但是下面被侵犯的那块血肉却还可以更疼。
像有刀子在割她下面,密集的刺疼,被撑得裂开流血了。
言易甚此时早已抱着她,把她压在窗上,她侧面贴着冰冷的玻璃,被抬起了一条腿,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下身被一根粗壮的柱体粗暴地插弄。
身体火热的疼,一团乳肉也被言易甚抓在手里,当面团似得揉捏。
许尤夕听着外面的雷雨声,感受到窗户缝飘进来的腥味黏在了她的皮肤上。
言易甚身下的阴茎插到了爽利处,快感迭涌着引导他加速,渴望和许尤夕融合,为了更深入,他用一只大掌压下了她的头。
“嗯…唔…”许尤夕的面颊被按在玻璃上,玻璃的两面都在下雨。
她只能听得见外面的轰隆声,错过了初次和人性交时身下的动静。
言易甚没有说话,沉默凶狠地像要吃了她。
许尤夕下身是撕裂的疼,起初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被顶着宫口,捂着嘴被中出时,她的身体软掉了,像是认命般地跌进言易甚的怀抱,把他的精液吃了一肚子。
许尤夕的哭声变弱了,在宫颈被狠撞的时候痛呼。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阴道,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
寒冷和炙热争抢起她的身体,许尤夕流了好多好多汗,最后晕死过去。
言易甚在她晕倒后停了下来,将人丢在地板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浴巾包裹着他下半身的光景,因为他在美国有泡健身房的习惯,所以身材不错,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流畅,身型上像个古希腊艺术品。
不过言易甚此前干的事情并不高雅。
他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粉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下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不可否认,她没用是真的没用,漂亮也是真的漂亮,好操也是真的好操。
言易甚从来不是什么遵循伦理和社会规则的人,只知道他能得到的就是他的,所以许尤夕是他的,任由他做什么都行。
她就算被自己操死,也是她自己活该。
后面他叫了医生。
此前长时间服务于他妈妈的女家庭医生,她看到许尤夕的样子,眼里没有起很大波澜,但表情上不可避免闪过惊讶,她是知道许尤夕的,以前她照例给夏瑰检查身体的时候见过她。
夏瑰那会很高兴地向她介绍,说这是她的侄女。
所以这是堂兄妹乱伦了。
何医生看着许尤夕的惨状,又进一步确定这并不是你情我愿。
但她又不想多管闲事,只说:“她有些发烧,我留些药,先生您督促她按说明服用就好了。”
临走前,又忍不住补充一句:“您还是做些避孕措施吧,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一下女方,她体弱禁不起您的无节制。”
言易甚只抛给她一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说:“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
许尤夕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床边的避孕药。
而她身下还是疼,混乱的记忆在脑中打架。
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丑陋的东西疯狂进出自己的身体。
简直疯了……
眼泪夺眶而出,许尤夕用手背擦着眼泪,看到了手腕上的青紫,越哭身上越疼,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
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但是突然,伯母的眼睛开始流起血泪,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
“荡妇!!!”
许尤夕尖叫着躲在床角,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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