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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谢柔嘉忍不住多瞧了两眼,身旁服侍的黛黛悄声道:“奴婢听说,安道和的结发妻子是个盲人。”

谢柔嘉微微有些惊讶。

再仔细一瞧,果然见她眼神略显得有些空洞。

倒是一对极有意思的夫妻。

宴会进行到一半,谢柔嘉见锦墨匆匆过来,在裴季泽耳边耳语几句。

也不知说了什么,裴季泽眉头紧锁,道:“有些事情,可能需要先回去。”

寒夜寂静,只有车轮碾过积雪的声音。

两刻钟后,沉重的马车在家门口停下。

一出马车,凌冽的寒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早有人生了炭火,温暖如春的屋子里染着淡淡的雪中春信,驱走人身上的寒意。

裴季泽替谢柔嘉解了身上的氅衣,道:“我还有事要处理,殿下先睡。”

谢柔嘉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嗯”了一声。

他说是要走,人却站着未动。

谢柔嘉斜他一眼,匀了胭脂的眼尾微微上扬,眼波流转,“可还有事说?”

他上前一步,将她圈进怀里,喉结微微滚动,“我今夜想在此处安寝。”

谢柔嘉不言语,垂在下眼睑的浓黑长睫微微颤动,眼角的那一抹红妩媚到了极致。

等不到回答,他便不肯走。

谢柔嘉瞥了一眼榻上蜷缩成一团的儿茶,“若是不介意,今夜驸马同儿茶一起安寝。”

他这才肯离去。

谢柔嘉吩咐人备水沐浴。

楼下,正在院中徘徊的裴少旻一见到自家哥哥终于下楼,忙迎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书房。

人还未坐下,裴少旻便道:“希望这次叔父能够平安脱险。”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轻轻摩挲着腕骨处的紫檀木串珠,沉默片刻,道:“我明日一早就回姑苏,你留下来与郑刺史处理好善后事宜。”

裴季泽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毕后,已是深夜子时。

一脸困顿疲惫的男人轻轻揉捏着眉心,“去睡吧。”

裴少旻见他眉宇间颇为凝重,知晓压在他肩头的担子极重,可有些时候,旁人开口安慰也无用,最终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去。

待他离开后,裴季泽沐浴过后方回房。

行至门口时,只见屋子里亮着一盏灯,一抹暖光映在窗户上。

神色缓和的男人轻轻地推开门进去。

床上的女子已经睡着,整个人埋进绿色的衾被中,露出一张巴掌大的雪白小脸,浓黑纤长的眼睫垂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阴翳。比着妆后秾艳的倨傲高贵,显得乖巧又安静。

裴季泽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细滑的脸颊,眼底浮现出一抹柔意。

床上的女子大抵是刚睡下不久,微微撑开眼皮子,睡意朦胧地看他一眼,“好困。”

声音又娇又柔,全然不似平日里的冷淡。

裴季泽脱去外袍,熄灯后钻入温暖的衾被,将她抱进怀里。

衾被里很暖,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暖香愈发浓郁,勾人心魂。

睡得正香的女子呢喃,“不是叫你同儿茶睡……”

他不答,将她的耳朵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啮。

她被扰醒,不肯叫他动。

他将她裹挟在身下,低下头吻住她柔软的唇。

她用舌尖想将他的舌顶出去,却反被他含住,用力吮吻。很快,她便没了力气,任由他扣住自己的手指为所欲为。

直到她从窒息中醒来,强势而又霸道的男人才松开她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是说醉话一般,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重新喜欢我,好不好?”

她像是没听见,眼睛闭得很紧。

翌日一早。

谢柔嘉醒来时天光大亮。

裴季泽已经不在房内。

守在一旁的黛黛一见她醒来,立刻上前,一边服侍她更衣,一边道:“驸马天不亮就去了府衙,说处理一些事宜,晌午就要回姑苏去。”

谢柔嘉惊诧,“这么快?”

黛黛颔首,“奴婢已经收拾好东西,只等公主起床。”

这样着急回去,定然是姑苏出事。

谢柔嘉想起昨夜宴会时裴季泽中途离席,回来时面色极为凝重。

只是她隐约记得,他说的是好事。

她虽与他成婚已有半年内之久,可对于他家里的事情实在知之甚少。

她木然地由黛黛盥洗梳妆,待下楼时,迎面撞上裴季泽。

眉目若雪的男人一见她起来,好似冰雪融化一般,握住她的手,“起来了?”

谢柔嘉道:“现在就要走?”

裴季泽颔首,“用完饭立刻就走。”

谢柔嘉不解,“何事这样急?”

裴季泽沉默片刻,郑重道:“微臣要带殿下见叔父。”

谢柔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她到姑苏次日,就提出见裴温,当时被他以裴温在庄园里修养由拒绝。当时她只以为是他的借口,却没想到他竟要主动带她去见裴温。

这段日子以来,她对裴季泽也算是有了重新的人认识,思及当日种种,也知晓自己对他抱有偏见,沉思片刻,问:“裴叔叔,并不好,对不对?”

裴季泽道:“眼下微臣来不及同殿下解释,咱们用过饭后就要出发。”

心中隐隐不安的谢柔嘉颔首,“也好。”

两人用罢饭后,行装也已经打点好。

离开前,谢柔嘉忍不住回头打量着眼前住了数月的小院。

鄂州之困已解,裴季泽身为御史,一个江南道有十几个州县,要监察地方官员,调查各地地方官的政绩与操守,了解民生疾苦等,不能某一处常住,恐怕以后不会回来。

她望着院中那两个堆在柿子树下的雪人,心中陡然生出不舍之前来。

正走神,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

是裴季泽。

他替她紧了紧身上的红狐裘,“待一切事宜处理好,得空时微臣再带殿下来瞧瞧。”

谢柔嘉神色淡淡,“没什么好瞧的,本宫在这么个小地方待了那么久,早已经腻味。”

他沉默片刻,道:“走吧。”

马车一路驶出巷子,行了约有一刻钟的功夫,突然停下来。

只听赶车的马夫道:“公子,路被人堵了。”

谢柔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推窗向外张望,顿时呆楞住。

只见漫天大雪里,鄂州城内那条宽不过三丈的主干道两侧站满百姓。

而道路中央的是十几个一袭绯袍的官员,乃是江南道的十数个刺史,为首的则是郑远与安道和。

众人见裴季泽搀扶着谢柔嘉下了马车,连忙迎上前来见礼,而沿途的百姓们则朝他们参拜,高呼“裴青天”与“安乐公主”。

谢柔嘉望着一张张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面孔,不禁有些动容。

她从前在长安,百姓们怕她敬她。

而今在鄂州,他们依旧敬她,可这份敬却与长安百姓心中的敬而远之完全不同。

她突然就理解裴季泽这段日子以来,几十个日夜不眠不休的动力何在。

也许,这就是为官的意义所在。

【为民请命】

不过简单四个字,里头却不知包含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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