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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耳光没有打给杨持,而是狠狠扇在他脸上!
在这个会议室里,杨持没有说一句话,却将他打得落花流水。
他看向杨持,对方还是那样宁静如水的眼神。
像是一座巍峨不动的大山。
他无法呼吸。
作者有话说:
小笙有喜欢的人,但不是持哥
敏敏出事了!
会议室内。
易寻笙脸色如常,并未因杨舒景方才的失态而受分毫影响。
“易先生,我想……”
“你想问,我为什么同意了?”易寻笙淡道,“我做事全凭高兴不高兴,同不同意签约你们画廊,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杨持沉默了片刻,又道:“易先生画技卓然,为人随性,所以我才更想知道缘由。”
杨持不认为自己有全然能打动易寻笙的资本,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是其中一定有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在起作用。
只是这个因素……是什么?
是一件事?还是因为……一个人?
杨持在大脑里不断地搜寻整合信息。
在忽然之间,他想起了在艺术馆那日发生的事情。当时,他从洗手间回到了陶艺室,站在门口的男人……
“是有缘由。”意外地,易寻笙没有否认,“我想让你把我的画,卖给一个人。”
杨持没有说话,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猜想。
易寻笙转过头,静静看着他。
“孟家的大少爷,孟堪。”
果然如此。
陶艺室门口他看到神秘青年,就是易寻笙。
当时,为什么易寻笙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峰回路转同意签约?为什么要指定杨持将画作卖给孟堪……这一切,都如迷雾重重。但杨持极有分寸感,话问到这里,他能完成最开始给孟堪立下的承诺,已经足够。至于其他种种,那便是易寻笙和孟堪自己的事情,他无权追问。
既然双方合作已经谈拢,易寻笙也不必再多留。
杨持将易寻笙送出门,却看到对面步行街的长椅上,坐着一名年轻的女孩,杨持认得她,正是杨舒景的助理,陶融融。
陶融融低垂着头,手上捧着一束鲜花,但由于距离太远,杨持无法辨认出花的种类。
“不用送我。”易寻笙戴上墨镜之后,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杨持微笑道:“我就送到这里,易先生。”
易寻笙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前,忽而转头问杨持道:“你准备用哪一幅画去找孟堪?”
原来易寻笙也会在意这个。杨持不假思索:“《童年》。”
“《童年》?”易寻笙挑了挑眉,“那是我早期作品。”
杨持的选择出乎他的意料。
易寻笙这类天才,自然不认为自己早年的作品会逊色于成熟的中后期,但在大多数评论家的眼中,早期未成名创作的东西,便没有后期那般具有商业价值,自然投注的目光更少。
但显然,杨持有自己的想法。
“《童年》创作于您的十六岁,这是个孩童和成年人交汇的时间点,因而‘童年’也便十分遥远。它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您并未使用太多的高超技巧,就将大人和孩子们在荒原上热烈奔跑的形象勾勒出来——虽然他们赤裸着双脚,荒原茫茫,日光昏沉,但只要有人奔跑、前进,那便依然充满了‘生’的希望。对于每个人来说,童年不是固定不变的某类印象画。但万变不离其宗,无论童年的客观环境是好是坏,它都是一个人最有生命力的时期。作为我个人而言,我非常喜欢这幅画。同时,以我对孟先生的了解,他也应当会喜欢。”
“你说,他会喜欢?”易寻笙的表情细微变动了。
杨持点头道:“是的。”
易寻笙沉默几秒,随后看了一眼杨持,关上车门,遥遥离去。
望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汽车,杨持总算松下了紧绷的肩膀。
现在他拿到了易寻笙的“独家授权”,只要和孟堪进行交易对接,那和杨舒景对赌这件事,就能圆满落幕。
“杨持。”
向嫆从画廊出来。她穿着典雅的香槟色裙,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十足的大家闺秀模样。
“向总。”
“私下里,你就不用叫我‘向总’了。”向嫆笑笑,看着杨持脖子上的伤痕,“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杨持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向嫆问的脖子上的伤口。一想到此事,他的心情也略微地沉下去。
“向总,如果你是来问罪的话,我想我没有可以……”
“不是的,杨持。”向嫆脸上浮起歉色,“我不是来问罪的。”
杨舒景和杨持不对付,这件事她的确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但是她并非因为和杨舒景关系特殊就不辨忠奸,杨持的为人她看在眼里,况且现在,竟然能说服易寻笙和画廊签约,想必杨持比并非等闲之辈。
更别说她听到了杨持和易寻笙的谈话,杨持的发言令她另眼相看:杨持是个有想法的人,这种“有想法、会思考”超脱大多数人的观念,接近于“直觉”。
不论是作为销售人员,还是单纯作为从事艺术行业的一员,这种直觉都极为稀缺和珍贵。
“我想,你和舒景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无论你们哪一方因此受伤或是埋下心结,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相信,无论什么样的误会,只要你们肯好好谈一谈,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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