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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他们会回来的。”
“你给我爬开!”
幼椿还没彻底走到桃花树下,先闻其声,是焘奡在吼昶旭。她偷偷看了一眼邬羲和,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幼椿说着打算转身,脚踝上就多了一根红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了好几圈,没有勒着的感觉,但也无法忽视。
焘奡从地宫出来,红线涌向幼椿的时候,空中浮现的纸屑把红线挡了回去,让红线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幼椿晃了晃邬羲和的手,让他收起来,他却一脸死人表情看着自己,显然是不愿意。幼椿只好把眼神放在焘奡身上,结果焘奡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
得,两边都不行,迫于死马当活马医,才看向最后出来的昶旭。
昶旭轻咳了一声,“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说吧,这样不太好聊天,我们坐下来聊?”
好在昶旭十分上道,幼椿呼出一口气,果然人类才是最懂人类的!
“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树下案几上放着一壶茶,幼椿摸着瓷杯,“呃,应该还是会回一趟上风凌。”
“那回完一趟呢?”
幼椿抬眸看向一腿盘着一腿架着手肘置于上在啜茶的邬羲和,他察觉目光,杯子离开嘴唇,“我都听椿的。”
“大致回来的吧。”幼椿其实也不确定,脚踝上的红线还软趴趴的缠着她,让她联想到猫的尾巴蹭来蹭去的。
“那这次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幼椿放下杯子,“能给我做张人皮吗?”
焘奡带着幼椿去了地宫,而案几边上两个人还坐着,邬羲和开门见山道:“你这里有什么假孕的药吗?”
昶旭手指点着案几了然中又带着打趣,“倒不知道你玩那么特殊。”
“她想怀孕,我不愿意罢了。”
昶旭从怀里掏出个锦盒,“兔妖的内丹。”
邬羲和看着锦盒不急于接过,思索了一下,“和霜凌龟会冲突吗?”
昶旭掩去惊讶的神色,他要是记得没错幼椿是单火灵根,“你怕药性相冲去问昶燮不是更好?”
“问不出口。”
昶旭对邬羲和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搞得无语,“那你想怎样?”
“你帮我问。”
昶旭:?
幼椿不愿意用原来的身份,“我这不纯纯小丑吗!当初他们要我死的时候都觉得我背叛了上风凌。就算事后真相大白,知道我是为了上风凌牺牲,但是死了就是死了,他们的愧疚也不可能让死掉了的人复活啊。凭什么现在我回来了,他们就能消除愧疚?”就是她心里膈应所以才先去找的焘奡。
“是师兄一意孤行,和上风凌本身……”
“你心知肚明当初会让我答应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她已经不想再披着当初的壳,无论是幼家本身的家族,还是当小丑她都不要了,她向善都是基于自己不受到伤害的前提下。不然她没有那么高尚,用自己的死去换别人的生。
“是,是师兄没考虑周全。”严予己温和的听着幼椿发牢骚,人心就是这样即使他们记住了这次的教训,下次他们依旧本能行事。幼椿怨他是对的,“那不如师妹就由小九教导,这样你们同进同出……”
“我和她已是道侣,不必掩人耳目。”
“哦?”严予己依旧是和善的表情,目光落在幼椿脸上,嘴唇闭合着有点像在蠕动才吐出这句话,“那你们自己商量吧。”
“那师兄我们先告辞了。”
严予己叫住了打算先离开的人,“羲和,山腰有处灵泉,平日大家都念惯了咒决的,也没人泡一直荒着。师兄就自作主张给你了。”
邬羲和没有完全回头仅仅是偏了偏头,余光看着严予己,“羲和谢过师兄。”
才跨出院子幼椿迫不及待地拉着邬羲和的手,“快快快,我们去看看那个灵泉。”
邬羲和还没说话,不远处传来厉声,“师门里注意点!”
双双望去,三师妹带着弟子,眼神并不善,上下打量着幼椿最后冷冷瞥了一眼邬羲和。
幼椿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三师妹那么严厉了?不过幼椿也没细想,毕竟邬羲和先来上风凌,她那时候还在栖霞镇磨叽了会。估计在她没来的时候邬羲和惹到三师妹了。
邬羲和看了一眼三师姐的背影,若有所思,带着笑柔声对着幼椿道:“走吧,你不是想泡温泉?”
“好。”
“等下你睫毛上沾东西了。”
幼椿听话的闭眼,邬羲和盯着幼椿乌睫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抬眼发现三师姐一直盯着他们,邬羲和眼神中温柔被冷漠代替,与三师姐对望。
直到三师姐率先避开目光领着弟子进了屋内。
雪山中的一汪泉水,幼椿趴在鹅软石上的岸边享受着能让身体舒展开的温泉水,而灵力过遍全身不用打坐就能自转周天,还能欣赏凛冽的雪景,在冷热的反差中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为什么都是上风凌,就你能有灵泉啊?说到底你是亲师弟,我果然是捡来的。”
还在岸边盘腿做的人呼出一口气,幼椿显得气鼓鼓瞪了一眼邬羲和。邬羲和有些无奈,“这哪是给我的,是椿不愿用回自己身份,哪有新晋的小师妹就有,这才借着我的名义。”
“我不管只有你的腰牌才能进来,我的不行!”
“先不说腰牌。”邬羲和看着她因情绪波动而起伏的胸,“椿好歹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侵略性的眼神一下子让幼椿反应他在看哪里,“我又没说不给你泡。”
“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穿的是什么?”邬羲和揉了揉冻红的鼻子,不知道幼椿受了什么刺激想要孩子,但他不想要。无论怎么鼓吹生育,生孩子就是会给女性身体带来不可逆伤害,孩子不是必要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一方面让别人来分散幼椿对自己关注力,即使是自己血脉他也无法做出让步,“如果生育真的能让你变得更好,那么赞美的话术应该变成身体好的像生过孩子一样。”
但就这样他们还是冷战了,幼椿的冷战并不是不回应忽略。她会想办法去做些诱人的举动在他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对他说不可以。
就像现在即使热气缭绕他还是能看清温泉里她穿的情趣内衣,穿那么诱人还不是不给他碰。
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想亲近的时候被婉拒。
其实幼椿也没想到邬羲和在她表达不行,他就真的完全尊重她个人意愿说不碰就不碰。这要是以前他就算不硬来也会做些耍心眼举动,她并不是真的要生孩子,只是现在想知道邬羲和能做到什么程度。这就导致如今她不停在试探邬羲和底线。
“椿,我在你的世界要上班,回来还得加班,你不能可怜可怜我吗?”他不下温泉都知道幼椿会说些什么让他热血沸腾的话撩拨到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又说不要了。
每一个孩子出生都意味着世界少一个少女,虽然这话有些绝对,“谁说不是呢,我就是想和夫君有个爱的结晶罢了,谁可怜我啊。”
邬羲和盯着幼椿说话时候乳肉的颤动水波一圈圈荡开,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邬羲和轻飘飘的跳下石台,拿着一个瓷瓶,“我是怕你受不住,在你的世界妊娠反应就是你们那边医学所涵盖的。但是你有想过回这里的妊娠反应吗?”
幼椿迟疑了片刻,“还会不一样?”
“这是仿造这个世界妊娠反应的药,你要是觉得你能接受,我们就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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