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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时,谈栩然挽了曲竹韵,轻声道:“他可有什么为难你的地方?”

“没有,他都住在外院书房,儿子都只看了一回!我只是一想到他这人在家里就觉得不舒服。”曲竹韵说着一拽谈栩然的腕子,唇贴到她耳边,道:“我觉得他那龌龊心思还没歇!知道你有孕那日,茶都少喝了两壶。”

谈栩然皱眉又忍不住笑,道:“你放了多少耳目啊?”

曲竹韵故作无辜的眨眨眼,道:“全是啊。”

说话间蔡卓尔别了纪氏,快步跟上来,三人一起往外头去。

瞧着蔡卓尔清清爽爽一个人登上了马车,曲竹韵心里有些羡慕,瞧见自家马车边站着陈砚墨,想着等下要同他在一个车厢里,就觉得要呕。

谈栩然有孕后,陈舍微把公家的马车拿来私用,大得像艘船!这可是坐十来个人都绰绰有余的。

其余几人都见过这辆马车了,唯有陈舍度和米氏是头一回,下巴都快掉了。

直到陈舍微的车马离去了,陈舍度才摇摇头道:“爹过两日就回来,到时候有得老六好看!真是色令智昏!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陈砚墨一上车就合了眼假寐,一副不愿与曲竹韵说话的样子,曲竹韵叫他赶了先,弄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直接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同你讲话!

寻常马车摇晃远远不及陈舍微那‘船’来得安稳,可即便晃荡的再厉害,却始终抹不掉陈砚墨脑海中的那抹身影。

她月份大了,走路时有个不常见她做的扶腰动作,掐着衣裳,掐出后腰折进去的一段弧线,娇婉的不知该怎样描述!而且她孕中面容更美,肌肤莹泽有光,周身好似罩了一圈柔光。

陈砚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蓦地想到她肚里是陈舍微的种,一切旖旎幻梦消散,只余下一摊漆黑粘稠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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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墨在泉州的宅院那也是父辈传下来的, 如今除了几个在外院的随侍,满院竟找不出一个他的人。

曲竹韵本以为他今年不会回来, 还想着带青秧回娘家过年, 这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又叫他打岔了。

曲汝对陈砚墨依旧是不喜,大过年的见他多膈应, 但是母女二人撇下他自顾自回娘家去,又要叫人言指摘, 而且曲竹韵也不放心留下宅院给陈砚墨, 怕他暗中做些手脚。

曲竹韵这两年过得太畅快了, 略有几分不顺心,就如眼中进沙,分外不舒服。

曲竹韵同蔡卓尔两个靠在软塌上, 瞧着大女孩带着小女孩玩闹。

青秧越长越像陈砚墨,谁见了不说她是个美人坯子, 长大之后的容貌定然与陈绛不分上下。

她是陈砚墨的女儿, 改不了。

“上回你说, 会请信得过的人帮我去查那个冉娘,如何了?”

曲竹韵查冉娘并非出自嫉妒之心, 而是担心这个女子的面容曝光, 叫人联想到谈栩然。

有个觊觎侄媳的爹,说出去难道好听吗?

蔡卓尔觑了眼姑娘们,声音轻得就连曲竹韵都要屏息聆听。

“今儿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那个冉娘出身倒还清白,七叔在海澄做官头一年, 她父兄因为通匪被官府抓了, 她求到七叔跟前, 所以就跟了他。这事儿原本就是徇私枉法,所以遮盖严实,你头一回才查不出。”

曲竹韵冷哼一声,道:“怎么这么不新鲜呢?他可把人家父兄放了?”

“只放了人家兄弟,老爹还是砍掉了。”蔡卓尔道。

曲竹韵撇撇嘴,道:“这样就跟他了?不过她也没得选。”

“不过,那人也见过栩然,据他说冉娘乍一眼并不像栩然,他是听了我的话,细看才发现就是五官偶有相似,气度全然不同的两个人,你也不必太担忧。”

“冉娘什么的,我真是不在意了。”曲竹韵叹了口气,道:“可,唉,我觉得他今年就是因为知晓栩然有孕,这才特意回来的。”

蔡卓尔塞一瓣橘子入口,皱眉嫌恶道:“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不到黄河心不死?莫不是他以为平日里人家夫妻都不行房的?这没想到怀上了,回来看看,眼见为实?”

“他这人脑子很有些毛病,求而不得,必成心结。我真的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来。”曲竹韵摇摇头。

蔡卓尔见惯她前些日子轻快大笑,眉目舒展的样子,再看她如今满脸的忧心忡忡,心里也沉甸甸的。

喜鹊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过来,“爷出去了。”

曲竹韵眉头一动,道:“承天寺?”

喜鹊和蔡卓尔对视了一眼,她惊讶的说:“夫人能掐会算不成?”

曲竹韵唇瓣颤动,愤怒的要炸裂开来,蔡卓尔见状忙寻了个由头,叫几个女孩先下去了。

“他与怀远大师是棋友,今儿是十五,栩然家中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承天寺进香上供。”

曲竹韵竭力平静的解释了一番,又忍不住斥骂道:“脏货!他真是个狗都不入的脏货!恶不恶心?!阴沟里的老鼠都比他磊落!真是半点廉耻都没有!”

蔡卓尔忙替她抚胸顺气,喜鹊端来一盏热茶。

“不能这样生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为了孩子,为了自己,你千万千万要保重。”

曲竹韵平了平气,对喜鹊道:“叫人走水路去告诉栩然一声,能避就避,就算他做不了什么,被瞧上一眼也败坏胃口!”

“他走的就是水路。”喜鹊道。

曲竹韵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讽刺的道:“奇怪,贱之一字,怎么多是拿来骂女子的?贱人贱妇一类,你们瞧瞧他多贱?贱得骨头都酥了,脚一碾都成齑粉了。”

“罢了,说不准真就是去下盘棋呢?眼下追去也来不及了,撞在他跟前了更尴尬,承天寺毕竟就在栩然的家门口,佛祖眼皮底下,难道还怕他吗?而且栩然是双身子的人,不会去寺庙的。”蔡卓尔道。

“尴尬。我同他之间还怕个尴尬?”曲竹韵不屑道。

那回她可是隔着屏风听完了全场活春宫的,现在想来,实在后悔,该给他多下几重的!

承天寺里檀香浓烈,人头攒动,这个时候谈栩然自然不会去的。

陈家的仆妇早都熟门熟路的,陈舍微去进香就是了,旁的不必他来操持。

“陈施主。”一个小沙弥走了过来,道:“我们方丈请您过去,问您前天的那盘残局想出来了没?”

“怀远大师明晓得我棋艺不精,怎么老要我去下棋?”陈舍微有些无奈,伸手对郭果儿招了招,接过来一个食盒子,又道:“不过我已经请教过夫人,解出来了,走吧。”

承天寺后头就清静多了,陈舍微来过多次,已经很熟悉了。

未见怀远大师其人,先闻琴音,陈舍微走进粉白俊逸的梅林,就见一处开阔设琴座茶座棋座,琴声悠扬,茶香绕梅,棋盘零落,好生惬意清雅。

“你给的饼肥水方子实在有用,今年的梅花比往年开得要早,更要好。”怀远大师笑道。

饼肥水就是将豆饼或者茶籽饼放进装了水的坛子里发酵,等臭味消失,液体微微冒着酸气就算发好了。

“花期就别施了,施多了反而不好。”陈舍微仰脸瞧着,心里已经选好了两支等下要带回家插瓶的梅花。

怀远大师看着他手上的食盒,道:“又带什么好吃的素点过来了?”

“大师还没吃就知道好吃?”陈舍微坐定,打开食盒子,就见一碗毛绒绒的小球,装着小球的食器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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