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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刚做完,就被少年一把抓住了手。
少年掀起眼帘看他,眼底一片清明。
路嘉洋掐他脸:“装睡干嘛?”
江元洲抬眸盯着他看了会,忽地将他拉下,搂着他轻吻。
“在想,哥平时在这张床上,都是怎么睡觉的。”
路嘉洋笑:“还能怎么睡,在家里怎么睡,在这里也怎么睡。”
江元洲将怀里的被子挪开,换成搂路嘉洋入怀。
他一下一下轻啄着路嘉洋的唇,而后慢慢变成耳鬓厮磨的慢吻。
路嘉洋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轻抬下巴。
两人刚吻得渐入佳境,忽地听见有脚步声在门口停下,而后是钥匙入锁的响动。
路嘉洋一愣,当即将江元洲推开道:“有人……”
谁想少年望着他,忽地抬手圈住他脖颈,将他拉回到怀里,而后更深地吻了上去。
“吱呀”一声,屋外的冷气倾泻入屋。
不多时,钱英卓带着困惑的声音响起:“诶?小路没回来吗?”
路嘉洋浑身一僵,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
江元洲仍是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他五指穿过路嘉洋发间,用平时能将路嘉洋吻到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的吻法,肆意地占据着路嘉洋的呼吸。
“好像还真没回来。”
是钱英卓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这让路嘉洋稍稍松了口气。
只有钱英卓一个人回来,那可能是马上就要再走,只要不出声……
“诶,这不小路今天穿的鞋吗?怎么摆楼梯下面了。”
路嘉洋瞳孔骤缩,终于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
可江元洲不仅没放开他,甚至还无声轻笑着,去勾他舌头。
路嘉洋不敢太大力推他,只能在黑暗里瞪他。
江元洲不仅不怕,甚至还抬手轻抚了两下他的眼皮。
钱英卓的声音就在床尾。
近到让路嘉洋生出一种,也许下一秒钱英卓就会伸手掀开床尾的遮光帘,好确认他是否在床上的错觉。
而江元洲依旧没有要停下亲吻的意思。
甚至圈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搂得更紧。
路嘉洋紧绷着,浑身不受控发烫。
忽然间他猛地想起,不只是他的鞋子在楼梯下,江元洲的鞋子也在。
他终于狠下心用了点力气,抬手稍推开江元洲一些,而后快速捂住他嘴巴,用气音道:“你的鞋子也在楼梯下。”
意思很明显。
两人的鞋子都在楼梯下,除非钱英卓眼瞎,否则根本没法装不在寝室。
江元洲在黑暗里望着他,仍是没什么反应。
甚至下一秒,路嘉洋感觉到掌心一湿。
路嘉洋一瞬间又好气又想笑。
他算是明白了,江元洲这会是铁了心就是要跟他亲,天塌下来了也要和他亲。
路嘉洋不明白了:“想和我接吻什么时候不行,非要这时候?”
少年盯着他,缓缓拉下他手,问了句路嘉洋没想到的话:“哥不想让别人知道,和我是能接吻的关系吗?”
路嘉洋一懵。
不等回答,忽地感觉床被晃了下。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往床尾看去。
遮光帘依然紧闭着。
就听见钱英卓一声骂:“靠!这什么时候堆这么多鞋了!”
好像是被绊了一下,紧跟着自言自语:“得找个时间收拾收拾了,小路应该是换了鞋去接弟弟了吧。”
路嘉洋听着钱英卓的自圆其说,因过度紧张而飘走的魂终于飘回来些许。
他刚刚上来前没往地上看,所以不清楚楼梯附近的鞋堆得多不多,但他清楚寝室里几人是有这个习惯的。
因为寝室里没有鞋架,每个人的鞋子基本都摆在自己的书桌下方。
但有时候上早课着急,换了鞋来不及摆回去,就会直接堆放在楼梯下面。
还好回来的是钱英卓,心粗,估计除了几双他比较眼熟的鞋,不细看他恐怕连自己的鞋和别人的鞋都不一定能分得出。
钱英卓自言自语完,果然如路嘉洋所料是回寝室来拿东西的。
拿完东西,就带上门走了。
路嘉洋松下一口气,收回视线,发现少年仍直勾勾盯着他。
想起江元洲刚才的问题,他轻笑:“这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人知道,是不是有点太炸裂了?”
他对江元洲从来都是温言细语,仿佛完全没有脾气,好像什么都会答应。
少年深深望着他,忽地将他压住,更深地吻了上去。
他抵在路嘉洋脸侧的手慢慢圈住路嘉洋耳朵,指腹轻捻路嘉洋耳廓上浅色的小痣。
将那小痣捻得充了血,他忽地开口:“哥知道我刚才一个人躺在哥的床上,在想什么吗?”
路嘉洋被亲得头脑有些发晕,眼底朦胧出雾气。
他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朦胧的音节。
勉强算是回应。
江元洲摩挲着他被亲得发红的唇,一字一顿,缓缓道:“我在想,如果我跟哥同岁,如果我没有出国,如果我跟哥一起考上海大,读了同一专业,成为了同寝室室友。”
江元洲的话让路嘉洋一瞬间不受控轻颤。
路嘉洋清醒过来几分,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的少年,脑海里因着那只言片语,竟真的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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