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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依旧大雪。

远处的海在大雪下翻涌。

江元洲走出门一步,就停下脚步,站在门前不动了。

他仰头,安静注视着对面漆黑的房子。

有那么一瞬,路嘉洋好像看到了幼时,那个总独自坐在窗前,寂静看远处浪潮翻涌的小孩。

路嘉洋心头一紧,走上前,拉住江元洲手。

见少年视线落下,他轻笑:“我记得你房间还有三年前搭到一半的乐高,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喝过酒后似是有些迟钝。

他盯着路嘉洋看了好一会,才轻轻点头。

漆黑的房子亮起灯光。

灯光温暖昏黄,家具陈设得同三年前一般无二。

好似在这栋房子里,时间从未往前走过。

路嘉洋陪着江元洲,将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都走过一遍,最后才和江元洲一起,进了江元洲卧室。

卧室的床单被罩是三年前路嘉洋挑的,五彩斑斓的。

壁纸、窗帘、地毯,这些都不似路嘉洋七岁那年第一次走入时那样灰扑扑的,全在两人十几年相伴中,被路嘉洋换成了鲜艳的颜色。

江元洲缓步行至窗前,摘下了窗前的七彩风铃。

他长睫盖下,握着风铃垂眸注视许久,忽地轻晃了一下。

“叮铃”一声响落下。

路嘉洋笑着弯腰凑到江元洲面前:“找我什么事呀,江小洲?”

少年动作一顿,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笑容灿烂的人。

他轻眨眼,漆黑的眼底一瞬间翻起汹涌浪潮。

路嘉洋猝不及防被少年抱起,压在了五彩斑斓的被子上。

他今天穿的刚好是件拼色的外套,喝过酒后的皮肤泛着一层浅红。

少年抱着他,垂眸看他,忽然将风铃上的绳子缠到了路嘉洋脖子上。

刚好一圈,系上死结。

路嘉洋摸摸脖子上的细绳,有点懵。

他不解问江元洲:“这是干嘛?”

摸到死结,他瞬间乐了:“怎么还打上死结了,风铃不打算要了?”

少年垂眸看他,黑眸中倒映着的人脖颈白皙修长,七彩透明风铃悬在漂亮的喉结间,好似阳光下雪化作的精灵。

少年抬手,又轻拨了下风铃。

晃动的风铃抵着路嘉洋喉头,带来几分痒意。

路嘉洋忍不住笑,刚要开口,少年忽地俯身吻了上来。

路嘉洋大概也是喝得有点微醺,被江元洲按着亲了会,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还没有允许江元洲亲他。

他推了两下江元洲,没推开,干脆直接去捂江元洲嘴。

“怎么还耍赖?”他捏了捏江元洲。

江元洲被他捂住嘴,一双黑眸雾蒙蒙望他。

少年喝过酒后的脸是平日里几乎不可见的红,脸颊滚烫,像发烧一般,可又多了点别样的颜色。

路嘉洋见他被捂住嘴后老老实实没了动静,这才放开手。

谁想手一松,就跟松了暂停键似的,少年又重新埋头吻了下来。

这样过几个来回,路嘉洋有些不确定地盯着眼前人:“不会喝醉了吧?”

毕竟有前科在,路嘉洋半信半疑,再次捂住江元洲嘴,叫了声:“小洲?”

少年长睫盖下,舌尖轻触他掌心。

路嘉洋痒得缩了下手,姑且当他是醉了,开启与醉鬼的交谈模式。

“不可以亲我,知道吗?”

少年注视着他,不吭声,也不动作。

看着不太像是知道的样子。

路嘉洋刚想再说,忽地被少年拿开手。

少年再次俯身,却是没碰路嘉洋的唇,而是去亲路嘉洋耳朵。

左边耳朵忽地被热气覆住,湿热的气息往耳朵里钻,痒得路嘉洋下意识侧过脸,试图将耳朵往被子里埋。

到嘴的耳朵跑了,少年动作一顿,忽然很轻开口。

“这里也不可以亲吗?”

他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像小时候,慢吞吞的。

话语间,还带了浓浓的失落和委屈,好像路嘉洋是个负心汉。

路嘉洋反应过来,江元洲这是听进去了他刚才的话。

他揉揉发痒的耳朵,笑看向江元洲,刚要开口,猝然撞上少年湿润的眸。

柔软的卷发垂下,眼前人脸颊通红,因接吻而湿润的唇轻抿。

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羽绒服,羽绒服里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半圈少年下巴,让他模样更显楚楚可怜。

路嘉洋看得一时忘了反应。

他这副模样落入少年眼中,似是被少年理解为默许。

少年拉开他手,重新亲上他耳朵。

等路嘉洋回神时,大半只耳朵已经被少年卷入唇齿间。

少年的牙齿在路嘉洋耳廓上方的某处来回磨,磨得路嘉洋浑身发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颗痣。

路嘉洋晃神间,又感觉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细细的,像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尝得路嘉洋浑身发烫。

他跟江元洲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

人身体的适应性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最初未与江元洲有过亲密行为时,他与江元洲的每进一步都几乎是磕磕绊绊。

可等尝试了,一步步接受后,适应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触碰后,仅是这么一点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绪,脑海中接连闪过细碎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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