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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晟,亚洲地区最大黑手党家族的现任掌舵人,在养女生日宴上久违地喝醉了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酒后居然被亲生儿子强奸了。那活腻歪了的畜生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甚至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屁股隐隐作痛,林晟半身不遂地从床上爬起来。他随手从床边扯来一件睡袍穿好,光着脚站在了林奕承面前。
林奕承没动,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情,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嘴角。这是拒绝沟通的意思。
林晟简直要气笑,明明不明不白挨操的人是他,这小子居然拽上了,跟受委屈了似的。他又踹了林奕承一脚,冰凉的脚掌抵在林奕承肚子上,逼他仰头和自己对视。
林晟问:“翅膀硬了,挑衅我?”
脚下的腹肌微微抽动,林奕承的表情有点变了,但还没等林晟看清,他眼皮一垂又一抬,眼珠子里就只剩下阴郁的黑色,看不出情绪了。
林奕承摇摇头,“没有,父亲。昨晚是您要求我的,我只是……”
只是顺从而已。
可惜林晟并非什么都不记得。早年迫于应酬,林晟经常喝酒,常常被酒水浇灌半宿晃都不晃一下,但他本人并不喜欢酒,地位稳固后就不怎么碰了,也很少再有人敢把酒敬到他面前。昨天是乐谣十八周岁生日,他一时开心,在宴上喝了不少,居然醉了。
林晟不喜欢喝酒,原因之一是,酒精会激发他的性欲,而他很讨厌被欲望支配。不醉的情况下,林晟倒也不至于像条发情的狗,随意勃起,那点没头没尾的性欲在心里过一遍就散了,只是会有点烦。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昨晚居然会喝醉。酒量好的副作用很明显,加上他有阵子没发泄过,欲望很快上了头。
但林晟记得很清楚,他撑到了散场,并且从宾客中找到了固定床伴,带人上了楼。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分明是林奕承自己缠上来,赶走床伴,又强行把他压在了床上。
用力把林奕承彻底踹倒,林晟冷笑一声,“我要求你?那你就上了自己亲爹?”
林奕承的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沉默地看着父亲,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既不见疼痛,也没有讽刺、愤怒、挑衅。
父子二人都心知肚明,林奕承没说实话,他甚至不屑于扯个高明的谎,明摆着是在告诉林晟,他就是强奸了自己的生父,且毫无悔改之意,那又怎样?
林晟惊觉,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已经按着他的喜好,长成了喜怒难辨的成年男人。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会遇到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些,林晟从不关心林奕承的情绪,有意让他尽快独立,毕竟黑道太子只需要保持冷酷和清醒,而不是满腔热血,或是怀抱其他更柔软的东西。林奕承如期长大,林晟还曾沾沾自喜,自己在教育方面也挺有一手,如今却自食其果,完全摸不透儿子在想什么了。
“自己去下面领罚,之后你不用回来了,滚回t省吧。”林晟越过林奕承,向浴室走去。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猜,林晟讨厌一切超出掌控的事,他需要眼不见心不烦地好好冷静一下,然后再考虑怎么处理林奕承。
“父亲。”林奕承抓住了林晟的睡袍,走动间,那件丝绸质地的袍子被他扯掉了,“您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林晟停下,偏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裸体印在等身镜上,从脖子到腿,浑身布满了吻痕。那狗啃的痕迹看了让人窝火,再透过镜子看到林奕承的脸,也许是光线和角度的原因,林晟居然觉得林奕承似乎有点失魂落魄。
林晟道:“谁教你这样吞吞吐吐,你想让我说什么?”
林奕承攥紧睡袍一角,隔着一面镜子,同林晟对上了视线。他还跪在地上,膝盖以下血液不畅已经开始发麻,心脏却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他说:“您说过,不会再把情人带到家里来。”
林晟一愣,没吭声。很久以前,哪怕是林奕承他妈还活着的时候,林晟带人回家也不顾忌什么,黑道么,无非就是枪、钱和女人。不过,有一次,林晟玩儿得正嗨,不知怎么被林奕承撞见了,他男女通吃,前后不忌,那次好巧不巧,他在被人干。这场面让孩子撞见,不管怎么说也太难看了,即使羞耻心和道德淡如林晟也接受无能,所以从此他再也没有带人回过家。昨晚纯属意外,刚好有床伴在场,林晟就把这茬忘了,破了例。但这事没必要和林奕承解释,他们是父子,又不是情侣夫妻。
林奕承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林晟从来不会向他解释什么。与其说他是想听林晟解释,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说。有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再不说出来,就会成为心里的脓疮。
可是沉默半晌,林奕承只是说:“我不想去t省。”
林晟不在乎林奕承“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铁律,罚什么,林晟说了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懒得和他纠缠,转头就走。
谁料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林奕承突然语出惊人:“让我服侍您吧。”
林晟简直要怀疑林奕承脑子出了问题。他想起昨晚的情事,林奕承那根看着又粗又长,活却烂得不敢恭维,跟处男似的“一力降十会”。精虫上脑时凑合凑合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要是还惦记亲生儿子的屌,那林晟真是疯了。
他问:“你以为你活儿很好?”
林奕承:“请您教我,我会做得比其他人好。”
林晟皱眉,“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林家的继承人,不是我的狗。别再……”
林奕承打断他,“我愿意当您的狗。”
林晟:“……”
真是疯了。
林奕承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没动。
卧室的吊灯和墙角的落地灯在林晟身上交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坐在单人沙发里,放下书,冲林奕承招招手,“来。”
林奕承慢慢走过去,看到林晟放在矮几上的书是《呼啸山庄》。书下面压着一沓文件,看不到内容,已经签好了字。
“跪下。”林晟说。
他的目光很冷,林奕承心头一悸,直直跪了下去。
林奕承感觉林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个来回,然后他听到林晟说:“听话是好事,但你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而跪。”
林奕承不解。
林晟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棉质的宽松居家服,他刚洗过澡,发梢沾着水汽。矮几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林晟就像个闲暇时和孩子谈心的慈父,嗓音称得上柔和。他说:“身为少主,跪下认错的时候,态度要诚恳,但脊背要挺直,手放好,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
林奕承依言挺了挺腰,双手摊平了,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他低着头,视线停留在林晟小腿之下,摆出“诚恳”的姿态。
林晟话锋一转,“但是,要做我的狗,可不是这个跪法。腿分开,脚尖并拢,屁股翘起来,手撑在地上,挺胸,抬头。”
他说一句停顿一下,林奕承跟着话音调整好了姿势,像一条骄傲的狗。只是他动作生疏,身体僵硬,表情也并不骄傲,皱着眉,嘴唇紧抿,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是羞还是辱。
这表情比早上顺眼多了,林晟多看了两眼,有心再刺激林奕承两句。
他说:“很好。这是等待命令的姿势,记牢了,下次就这么跪。”
林奕承目光偏向一边,避开了林晟打量的视线。
林晟接着说:“现在,把手背过去。”
林奕承没动。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间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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