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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爱粼耳力被马雄飞训练得极好,抓取他的叫嚷及磕碰在地的声音,开第二枪。

李志金悲恸大嗥。

程爱粼拉亮灯泡,正正方方的一个隔间,李志金摔跌在地,腹部中枪,可他一个鲤鱼打挺摸向床尾,那里有把自制的枪|械。

程爱粼连续开枪,左脚踝一发,右脚踝一发。

把他钉在肮脏的泥狞里,李志金匍匐着哇哇大叫,弹片一定切断了他的脚筋,他想挪动却丝毫没了使唤能力。

左膝窝一发,右膝窝一发。

李志金“嗬嗬”着向前爬行,膝盖和小腿成了牛肉街贩卖的一摊血肉,和着灰泞搓出了两道黑泥。

程爱粼面无表情地缓缓上前,踩住他脚踝,阴戾得猛一碾压,黑血从破洞中汩汩而出。

她的面容终于松动,呈现出一些快意。

左大腿一发,右大腿一发。

李志金疼疯了,上半身张牙舞爪地挥动,扭头眦目欲裂地瞪着程爱粼,他认出了她,“你没有死啊,你怎么没有死呢!”

刚才打到左腹部,程爱粼又在右腹部补了一枪。

她插着腰,撩|拨着长发,柳叶眉的风情让她像个浴血妖精,“马雄飞死了什么感觉,”她指了指嘴巴,“像牙龈坏掉了,神经裸|露在外,即使不嚼东西,也疼,疼得想把整个后脑给锯掉。李志金,不能我一个人疼啊,对不对”

左手肘一发,右手肘一发。

李志金上半身活动的开关被彻底摧毁,成了个瘫躺的废人,他开始叫骂,一声比一声毒辣,骂出了精髓和气势。

唇齿再一发。

李志金的狂吠戛然而止,子弹打穿了他的右脸颊,擦过他舌头,镶在左牙槽中,他疼得喷血打滚。

全身斗狠的武器只留下了眼睛,狠愎自用的李志金用怒目传递着恶气。

程爱粼点烟,扯嘴笑了笑,“你这个人,花花招式太多,又刻床板,又画圣经,小孩才喜欢舞花招。”

左眼窝一发。

程爱粼吐烟,“成|人嘛,成|人喜欢一刀毙命。”

右眼窝一发。

李志金遁入黑地昏天,他的两个眼球成了黏糊的白红窟窿,可他仿佛还能看见,看见程爱粼身后燃着厉鬼的万丈光芒,她长着一对獠牙,头上一对黝黑的犄角,是妖怪,吃人的妖怪。

最后一发子弹,程爱粼移动手腕,对准了心脏。

她总得让他感受感受戳心窝子的痛快。

我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

“人濒死时,会提灯坐上一叶赤红的小舟渡河,渡生死河,你会看见天绿油油,河黄灿灿,山蓝靛靛,云黑黢黢,那是一种奇思的怪像,河中浮着一簇簇牛皮囊,你好奇极了,伸手去捞,抓起一把黝黑的水草,定睛一看,皮囊是头颅,水草是人发,你吓坏了,抬头一瞥,耗子比你的脑袋都大,丰硕的神仙头顶月亮在抽雪茄,瞎眼的青鱼吃掉了山,蒙娜丽莎的眼睛长出了法兰西月季……”

程爱粼抽着烟踢李志金的脖颈,“这他|妈才叫体验派,才叫花招式,才叫现代艺术。你他妈土鳖烂货一个,也敢把我们往雕塑上撞。”

她嫌不过瘾,脚跟轧过李志金的眼睛。

子弹的高|射融化了眼球,淌出潺潺白汁,和浓血交融在一起,成了种稚嫩的粉红,或许还有眼泪参与,程爱粼辨析出了李志金哭腔的哼唧,忙小声哄,“别哭别哭,你要体验痛苦和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抛弃它们就是遗弃生命本体,是大过,也是大祸。”

李志金惊惧地蠕动,可他只能在原地震颤,这个疯狗一样的女人瞎了他双眼,穿了他嘴巴。

他的关节被钉死在地上,成了个任人摆布的人皮偶。

亚劳监狱的羞辱重新涌上他的鼻头,李志金几乎能闻见肝肠寸断的老鼠味。

那些肉糜塞进他嘴里,滑进他食道,坠进他胃里,吃了吐吐了吃,他狰狞着双目被人压在地上,恨死了马雄飞、王益平和曹衍航,他吃得咬牙切齿,那不是在咀嚼鼠肉,而是在啃噬他们的骨肉。

李志金一度以为祛除这三人后,就是朗朗青天。

他能回到家乡的田埂骑老单车,或许会有新的猫狗成为他的伙伴,他没料想自己会招至一个吃人的女魔王。

程爱粼拢了拢长发,婉和一笑。

子弹释入枪|机,随着套筒的回复推入枪管,板机一扣,撞针激活,子弹高速直射,初速度达到了3337米/秒,炸开了李志金的心脏。

他浑身一激灵,猝然静止。

裤头渐渐被骚黄的尿液所泅湿。

程爱粼这几日的遏抑终于荡然无存。

她知道马雄飞若是能瞧见她的所作所为,定会怒发冲冠,可将心比心,如果死的是她,那李志金多半得残缺不全。

她打电话报了警,慢悠悠回到poikan。

点了杯ctoised cktail庆祝此时脱胎换骨的心境,酒保将g、薄荷和麻油缤纷组合,程爱粼畅饮一口,爽得手指脚尖都在酣畅。

凌晨3点,宾客还是济济一堂,她和酒保开着似真似假的玩笑,呈现出一些欢快的醉意。

片刻后,程爱粼被掌声和哄闹推上一寸小小的爵士舞台,朦胧灯晕下,她身姿摇曳地笑了笑,与身后的铁锈红墙相衬相映,“随便唱着玩。”

中年黑人弹奏着古典吉他。

程爱粼随意踢踏着脚步,声线慵懒且性|感,一时将岁月拉回了90年代的布鲁克林。

酒吧并没有因她的演唱而鸦雀无声,众人谈笑自若,程爱粼也不在意。

不知是不是现想的词,残缺的部分被她哼唱着带过,很自由,很享受。

一首接一首,程爱粼像是解放了天性,依赖起舞台。

白人老头的钢琴演奏登峰造极,她沉迷于此刻的情境,起舞的幅度开始加大,忘情地沉腰扭动,像个戏疯子。

30分钟后。

蔡署和阿普曹带着法医阿麦不动声色地进入poikan,一眼就看到妙舞清歌的程爱粼,似翩翩展翅的花蝴蝶。

人群被一对一的疏散,没有引起任何风波。

钢琴和吉他还在尽情演奏,酒吧已荡然一空。

黑人早就看到程爱粼后腰别着的枪。

微眯一细看,那宝蓝裙上的红碎花竟是斑斑血迹所染,可他不愿打断,很少有人能舞动的这么怀旧,这么即兴,像是灯光熹微中他曾经的初恋爱人。

城市水管仓库控制间旁的暗房内。

蔡署用手帕遮着口鼻,近距离端看着李志金。

每一处关节都是血窟窿,烂糟糟的,飘出一股骚味,那双眼睛最骇人,像碎了灯泡的探照灯,嘴巴拧着,牙齿呲裂,半|裸的上身心口被炸成了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蔡署甚至能看见胸膜包裹着的周遭被烈火所熏黑。

解剖马雄飞的时候他在现场,心脏中央有个圆滑的窟窿,漏风,那得多疼啊。

真好啊真好,李志金看起来更疼。

蔡署满意了,挑眼看程爱粼,哼唧笑出声,“你说你,脏自己的手干什么!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整两天,督检组起不了什么风浪,他们滚蛋后你回来就职,”蔡署起身覆在程爱粼耳侧,“只要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给象头银币的清洁公司打电话,他们会来收尾。”

程爱粼灌着黑啤,一怔。

蔡署笑眯眯,“为了不让我找到你,你在瓜拉立卑摔了手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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