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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硫坦坦荡荡的走到街对面,卫师古的落脚点,掏钥匙开门进去:“小卫?在家吗?给我联系你家闻副会长。”
闻副会长正在这间屋子里喝茶,看到目标突然出现也愣了一下:“温老板,久违了。你怎么会有小卫家的钥匙?”
卫师古坐在蒲团上,面冲着墙壁,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因为办事不力被罚面壁三个时辰,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让老师知道自己为了证明不会监控温硫,直接把备用钥匙给她,那就很麻烦了。
温硫神色淡然的转了一圈钥匙:“你们玄学协会的人,备用钥匙居然也搁在花盆下面,这就有点不讲究了。”
闻副会长:“门口没有花盆。”
“我会只拿走钥匙,不动花盆吗?你也太小瞧人了。”温硫坐到他对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本来是要找他帮忙,设法弄了徐无常,但看这老毕等突然登门,他是有所求,我是主动说呢,还是等他开口呢?
闻副会长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有难处,她要求我。
鬼街(上)
闻副会长把手里长长的珍珠数珠来来回回盘了上百圈。满心想着痛苦罐头, 会长受困于源自灵魂的痛苦,多年来不问世事,几乎要以身殉道。实践证明, 那种三无罐头在抑制痛苦上有奇效。
温硫静坐在茶桌旁, 在脑海里把老爹留的小课本,上面《破邪符文的常用二十字》《如何用喷漆罐屏气凝神喷出法阵》《以无形之物凝聚成法阵之能量凝结的必备条件》《一佛领四鬼——大嘴巴子百分百命中的修炼方式》,反复默背,又温习了些自己最爱的文学作品,譬如《一个银币的恶魔》《朱门锦楼》,又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穿什么小裙子, 和触手怪老公穿一个情侣装会不会很像姐妹?
喝茶喝了一个小时。
闻副会长耐不住性子了,心说她会不会是…有眼线看到我来了, 这才过来和我见面?仿佛大梦初醒:“贤妹, 你方才来找我, 有什么要紧事?”
温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这辈子最恐惧的事有两个, 一个是蜘蛛, 另一个是假惺惺的腔调:“对我来说不太紧张, 对闻兄来说可不一样。”
“哦?愿闻其详。”
“我在冥府里有几个好姐妹, 她跟我说, 冥府一向不缺兵器,可我却拿不到应该交付给你的那份东西。”温硫盯着他的脸, 全靠这老东西长得还有几分长眉入鬓的俊美才能继续装下去:“哥哥, 这可不能怪我,是有人从中作梗。”
闻副会长:“不要紧, 我这里有一些羽箭, 你附加你们那种法术即可。”
温硫当然可以做附魔这件事, 但有不少损耗,而且冥府特意定制了一批无法拆解和研究的武器,就是为了不走漏核心机密。不用上头定调她也知道,垄断产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密。
深沉而复杂的叹了口气:“你真觉得这件事如此简单吗?”
闻副会长陷入沉思中,猜测到他们也不会合作,两个组织互相残杀的事就在不久之前,肯定会有技术监控:“玄学联盟对冥府的了解极其粗浅,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和上司单线联系,认识的好友并不多。你的上司被称为无常,他们负责发布任务、调配物资,在冥府的历史中,无常们贪污的时间偶有发生,是这样吧?”
温硫都不知道无常还有过贪污时间,不是说好了鬼神难欺吗。淡定的装逼:“大差不差,现在有新的审核方式。不过我现在的长官呢,他这个人貌美心毒,和我家素有嫌隙。宁愿自毁前程,也不想让我好过。”
“这事好办,你把他手下的名单,老夫派人过去调查一下,你有渠道把事情捅上去么?”
温硫心说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嘿嘿。没有。”
“真没有?”
“要不然您还是把我抓起来吧。找个监狱一关,店也给我关了,什么时候到账什么时候再开。”
闻副会长跟她的合作同样并不安全,玄学联盟里有一部分人还想对冥府走狗保持斩尽杀绝的做派,他也顶着些许非议,痛苦罐头缓解了这份压力。现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温硫,心说难道漂亮女人总是不太聪明?事能这么办吗?
温硫捧着茶杯,满眼都是单纯。
“难怪你和小卫关系好。”闻副会长说:“给我拿十个痛苦罐头。三千一个,我从不讲价。”
温硫忘了自己原本开价多少,但他说得对:“哥哥,货源紧缺。我实话跟你说,冥府的员工,也只有立了大功才能赏下来一个。我这是干的是跨界走私的大事,发现了,我就得滚到地狱里呆着去。”
“你有几个?”
温硫装模作样的盘算了一下,扛回来一大堆,这玩意又是消耗品:“我手头刚好有二十个。其中有十四个列好清单了。虽说是虱子多了不咬,死罪多了不愁,我也有欠的人情要还。要绕过顶头上司可不容易。”
“贤妹果然冰雪聪明。”闻副会长悄悄摸摸从珍珠手串的卧鱼儿下面的珠串中挑出一颗翡翠珠,双指一用力碾的粉碎,伸手在她手上啪的拍了一下,留下一道银白色的珠光痕迹,很快就没入体内:“六个小时之后发作,找几个道上的好友吃喝玩乐,掐准点。发作时浑身如白玉,鬓发全白,体如寒冰,旁人不知道,这是我年轻时憎恨他人以貌取人,特意炼制的法宝。”
温硫在考虑这老小子是不是想给我整点什么蛊毒啊?
闻副会长看她面沉似水:“箭支不必太多,十只已经足够了。多了对你我都不利。”
温硫露出了‘什么居然是这样’的表情,看这老阴比有点被自己蠢到崩溃,心满意足,稍顷就告辞离开。
暗暗得意,只要我看起来够蠢又是垄断地位,你他妈就得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不过每个季度三十只已经顶天了,弄多了要是在围捕自己人的时候用上了,我还怎么做人。
回家装了一袋,六个罐头,拎过去给他:“其实吧,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发作之后把事情捅上去,然后呢?不瞒你说,我平生老实本分,不会给人上眼药。”
打闷棍套麻袋到是比较熟练。但要说套徐无常的麻袋,大概得拉上我老公一起动手才行,还怕走漏风声。
闻副会长气沉丹田,调息了一会,只觉得莫名的憋气:“……我连你宴请的宾客都不认得,又怎么知道该找谁帮忙呢?”
温硫沉思片刻:“有一两位妖王,一个凡人,五六位并肩作战的袍泽。有新朋友,也有几个跟我有过命的交情。”指单方面被对方救。
“那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说是今天白天见过我,都是聪明人。”
“对哦!他们都比我聪明!”温硫装傻上瘾:“事情成了咱们可得喝一杯。拜拜~”
闻副会长慢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小卫,你们年轻人常说的那句话怎么说的?”
卫师古一怔:“什么?恩师,我跟不上现在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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