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美人西北娇宠日常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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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班回家看到自己,会问自己绘画材料的进度、问自己今天又去了哪里、画了什么,像是没话找话一般。
一开始丁书涵还觉得他行径古怪反常,找不到原因、磨不到头脑。
后来她才慢慢想通——陆文曜大概是觉得自己身份比较敏感、特殊,现在又在进行跟宣传沾边的相关事情,他肯定是担心自己用心不纯,害怕自己夹带私货,给他招惹麻烦。
所以陆文曜才会这般,要问得如此详细、清楚,肯定是怕出事。
丁书涵对他这般对自己多一个心眼,比较理解——他们二人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有夫妻之名,陆文曜这样不仅是保全他自己,也是保全自己。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比他还要谨慎得多,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出差错,让别人抓到一点儿小辫子。
完全没有将陆文曜对自己的关心,往他对自己的在意和喜欢上多想。
但是这杯麦乳精,丁书涵还是觉得他有心了,舍得出钱出力试探“情报”,比那些想着画大饼、空手套白狼的男人好多了。
既然他要试探“情报”,她自然也会如他的意,也觉得关于生产建设他肯定比自己要熟悉,便顺坡下驴地将整理出来、编写上文字的画稿递给他。
“生产建设方面的,你比我熟悉,你帮我看看没写错吧~”
他这般担心这材料有问题,不如索性让他检查,还省去了自己再校对一遍的精力,何乐而不为呢。
陆文曜看着坐着的少女那双晶莹的杏眼投以自己期待的目光,心脏某个深处微动,接过了她递给了自己的一沓画稿。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麻烦自己。
他的眼神虽然看着画稿,但是脑子里却是刚刚因为交接时,自己拇指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细腻手背的触感,忍不住稍稍回味。
偶尔视线飘移到她那正握着铅笔的纤纤玉手上,和自己经常拉练训练、下地干活的手不同,别说硬茧了,掌心的纹路都柔软得感受不太出来 。
确实丁嘉年说她这双手油皮都没有破过一块儿,所以才会这般娇嫩细腻,也就是这样双小手在那天自己背着她时,很是不老实——
停!打住!
陆文曜脑内的理智将他浮想联翩强行且及时地拉回,敲响了警钟,双颊微烫地将自己的视线固定在画稿上。
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懊恼。
只能说好在丁书涵正低头专心看着自己编写好的画稿,没有看到他浮想联翩后暗自懊恼的窘态。
他看着她写在画稿上的文字,她写的字自己之前在她去十五团讲课的时候见过,秀气、还带着一点儿笔锋。
就是那一点笔锋,让她的字虽然娟秀但不会显得小家子气。
大概是对黑板和粉笔的不熟悉,她这落在纸上的字看起来感觉还是多少有些不一样,明显更为自如流畅。
光从字迹就能感受到她对这纸张的掌控更为自如自信。
而她标记的文字也让陆文曜有些意外,有些是种地和各种工厂生产的专业词汇,她这个娇滴滴没有下过地的姑娘,却一个字、一个词都没有标错。
看来很是上心,自己本以为她对西北建设兵团的一切多少有些难以适从,现在看来她对这些生产建设的了解不比自己少。
只能说是自己多虑了,或者说低看了她好些。
陆文曜看着一张张画稿,除了检查校对外,更多的是欣赏。
当他翻到那天她来地里找自己画下他们三营农业部开荒的画稿,心里有一瞬间的不真切。
那天地里有十几个人,但这张画稿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拿着锄头站在荒地里。
那天丁书涵在十五团礼堂扫盲教学的时候,他还不知为何下面的村民这般踊跃,想要将自己劳动的模样在黑板上画下来。
这一瞬间他自己理解了,被她生动记录下来的感觉原来是这般。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种非常不理智、不成熟的冲动——想要将自己的画像给剪下来,放在自己的皮夹留念。
莫名的荣幸。
他看着那幅画稿的时间最是久,丁书涵画人画得传神,自然也认出了那天在地里干活的其他人。
特别是认出那几个凑上前和张建平一起跟她打招呼的人,当时只穿这个背心,所以那肩膀、手臂露在外面的肌肉都如数被丁书涵画了下来。
莫名心烦意乱。
也不知道她盯着他们观察了多久,才画得这般仔细,一块儿肌肉都没有放过。
他那英气的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低头编写文字的丁书涵,听着站在一旁的陆文曜许久没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便抬起了头。
正好看到他皱起的眉毛,只以为自己文字哪里标错了,“怎么了?哪里写错了吗?”
“你给我讲讲哪里有问题,我来改一下。”她语气很是诚恳,就怕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说着就抓住了陆文曜的手腕,下意识地将他拿着画稿的胳膊往下压,想看看究竟是哪里文字标错了。
大概是陆文曜莫名吃飞醋的不坦荡,再加上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他慌了神,本来紧攥着画稿的手突然散落了一地。
陆文曜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戳破,一下子红了耳根,蹲下来赶紧低头将散落一地的画稿捡起。
“不好意思,把你的画稿给弄掉了,没有标错……”
丁书涵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画稿,还有对方即便低下头也隐藏不了耳朵麦色肌肤透出的淡淡红色,没有想要责怪对方的不小心,但黛眉却轻蹙在了一起。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男人怎么还这般纯情得对这种动作都觉得亲密,没有脱敏……
她心里虽这样想着,但也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铅笔,蹲下来跟他一起捡这散落在地上的画稿。
陆文曜他虽然心里是慌乱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格外小心,生怕自己万一把这她精心绘画下来的画稿弄出折痕来。
但他捡着捡着,看到地上有个一张小卡片,第一眼便认出了那小卡片上画的是什么。
正是他自己,低头不知道在收拾着什么。
看模样像是刚到西北的那几天,大概是自己收拾得认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记录了下来,自己根本没有察觉。
刚刚还心烦意乱的心,不知怎么突然想是被抚慰了一般,平静了下来冒出了其他情愫。
但陆文曜想到自己之前的自作多情,有了前车之鉴他自然不能想太多地对号入座,便出声问道:“这……是?”
丁书涵闻声看去,只见陆文曜手里拿着自己之前当作书签的纸片。
这卡片的大小和软硬当书签夹页很是趁手,丁书涵为效率高便每次画好一副图后便夹在纸张后面,方便下次打开画本,不用再费劲翻找。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了这画稿之中。
“是你啊,看不出来吗?”丁书涵见他这般迟疑,忍不住从反问道。
周彩云都能看出来自己画的是他,当事人却这般迟疑,难不成他平时都不照镜子,对自己的长相没概念?
下一秒,她就排除了这可能,起身走到陆文曜身旁。
然后在他对面蹲下,轻轻抽过他手拿着的卡片,自然地放在了他脸旁边比照起来。
看着卡片上的他,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是他,自己刚刚还以为是当时许久没有画速写退步太多,他才瞧不出来。
现在看来只是线条有些生涩,但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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