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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脸上从容虚假的笑停住了,须臾后他垂眼,像被泼了水的画卷似的褪去颜色,他声音低低淡淡,像是在和身旁什么人轻声说:“我不怕。但不能悔。”
“……”
“我不敢悔啊,你一定懂的,是么。”
“……”
话末,坐在书桌后的任平生突然没什么征兆地抬起桌下的手。这个动作惊得桌前几人警觉,毫不迟疑地枪响数声。
血雾升腾。
而那个丧尽天良的恶人在最后时刻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抬手,他空握的手指张开,慢慢抚摸过书桌一角。
那里刻着一个字。凌府的“凌”。
摸尽最后一笔,溢出鲜红血迹的唇轻轻一勾,任平生合上眼,心满意足地跌下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戏中戏结束!
有一部分设定好了但是略过了,你们可以自由脑补。因为太虐了的不想写(。)
在《剿蛇》剧组的戏份杀青以后, 宋与在家里缓了两周,谁也不见。
他在演技方面从来不是那种收放自如的经验派或者天赋派,连演员职业都是中途转道, 后来后到, 又不是科班出身, 宋与演戏就都是用最笨的方法——高度共情, 完完全全浸入角色,甚至达到戏里戏外自我难辨的程度。
这个法子的好处是自然, 不出戏,吃透角色后甚至不经意就能有点睛之笔。坏处同样明显:入戏慢、出戏难,内耗严重,无论喜怒哀乐的情绪动到极致,都容易伤身。
而且越是写得深入、抠得透彻的角色,“副作用”就越严重。钱淼早就劝过宋与换个路子、不必求太出彩, 但宋与骨子里骄傲又倔得很,既然这是他选择的职业, 那他就想做到最好, 所以并没放弃。
任平生这个角色就是宋与入行以来接触的最“伤”的一个了,即便在家里闷了半个月,他也没能完全从戏里走出来。
不过两周过去, 总算是能见人了——虽然是半强迫的性质。
宋与不情愿地把防盗门拉开了一条宽缝, 目光对上门外戴着黑口罩黑棒球帽的男人。
四目相对, 宋与低轻着声:“不是说好,等我去找你, 我们再见面——”
“你好。”
“啊?”一句就把宋与客气懵了。
那人不紧不慢地接上后半句:“打劫。”
“……”宋与,“?”
宋与没来得及反应,门外比他高半头多的男人一低身, 轻易钳住他手腕,宋与本能往后退身想避开这钳制,于是一步向后就给男人让出了可乘之机。
黎也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扒开那条宽缝,迈步踩进门,手压在后背身关合——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宋与回神的时候,某人已经施施然靠在他家门内,摘了口罩垂眼睨他了。
“你怎么…”宋与放弃徒劳的问题,“你来做什么。”
黎也:“不是说了么,打劫。”
“?”
“不劫财,劫色。”黎也没放开宋与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前轻拉扯了下。
宋与犹豫,但没反抗,顺势倾上去接住了落下来的那个吻。
黎也靠着防盗门低身,手从宋与的手腕松脱,攀过他修长的背脊,最后抵上青年颈后。他指腹使坏地加力,迫得宋与微微仰头,唇齿被他更多地侵占和汲取。
宋与对接吻生涩,而且脸皮太薄,更没黎也这老流氓不耻钻研的“好学”“上进”劲儿。没用多久他就节节败退,被那人抵上玄关冰凉的墙壁,上下欺负。
直到某个极点,小狼崽子忍无可忍恼羞成怒,一巴掌把大狮子的脑袋拍到一边去。
黎也撑着靠在玄关柜上的宋与身旁两侧,被拍得微歪过头。
宋与正心虚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的时候,就听见黎也低笑出声,再开口时声音还哑哑的:“我还以为你今天打算纵容我到底呢。”
“……”听见这话,宋与刚褪去点热度的脸顿时又抹上一层红,他冷绷着眼神,不说话地瞪黎也。
这表情基本就是在忍着不揍他了。
黎也却好像完全不担心,转回来就重新凑上前,半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小狼崽子的下颌,懒着声逗弄他:“你也知道心虚啊。”
宋与抿了抿唇,没躲,声音低低的:“跟你说了,我需要调整一下。”
“你说调整一下,没说你的‘一下’是半个月啊。”
宋与不说话。
“半个月不见面也就算了,电话不接,短信回得敷衍,”黎也叹气,“你男朋友要出事了你都不管,是吧?”
宋与听见这句终于有了反应,细长安静垂着的睫毛抖了抖,就掀起来,乌黑的瞳孔里浮紧张情绪,他不安问:“你出什么事了?短信里怎么没跟我说。”
黎也轻哼了声:“我被人嘲笑了。”
宋与不解。
黎也:“我跟我朋友说我有男朋友了,他们说我做梦,谁家男朋友会消失一个月一点痕迹不留、甚至一条消息都没有。”
宋与被这拐弯抹角的告状方式噎住。
不过很快宋与就回溯到更重要的信息:“等等,你说你告诉谁了?”
“几个朋友。”
“几个?”
“嗯,”黎也笑,“z市那边有我几个朋友,圈外的。办完演唱会以后他们喊我去碰面,还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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