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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南打着手机手电筒的等下来,拉开一楼大灯看清喜堂空空荡荡的座椅时,他的心忽的沉下去,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那两个纸片人架着陆扬清离开的。不过为什么是陆扬清呢?
镜头一扫而过蒋家大宅门口摇晃的喜字红灯笼,突然画面一阵雪花,一股风吹过,原来红莹莹的光亮霎时间变得惨白,一张黑色的奠字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迟嘉南的身影从门口出现,他手里拿提着他好不容易在蒋家大宅翻出来的灯笼,是那技巧绝伦的六角灯笼,手柄还缀着红流苏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镜头移转,一把锋利尖锐的匕首出现在迟嘉南右手。
他小心的将匕首收在袖口,而后提着灯笼朝着浓密围绕的前方走去。村子里弥漫着浓厚的白雾,不过一阵风倏忽吹了过来,使得迟嘉南眼前能见度提高了些。
他顺着一条明显的雾气薄弱的道路走,灯笼被风吹的晃晃悠悠,这一片荒野寂寥的白茫之中,只能看到迟嘉南手里那盏发着盈润红光的灯笼。
不知道走了多久,迟嘉南终于在白茫茫的一片中看到了除了雾气的第二件东西,影影绰绰的像个房子,但目测着比蒋家大宅还要高大。
迟嘉南心里发毛,不由得握紧手里的匕首,他们住的宅子是蒋家村最高的屋子,那么现在眼前的是什么呢?
灯笼一直保持着半死不活的光亮,刚刚走着的时候迟嘉南一度担忧它会半路熄火。终于,这灯笼在靠近那东西的时候,火焰猛地一摇晃,而后戛然而止——灯灭了。
不过迟嘉南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盏灯上,因为他看清了眼前建筑物的全貌——琉璃砖瓦,珠玉窗帘,盈盈灯光闪烁,空气中是淡淡的焚香味。
不可思议的——这是一座神殿。
宫灯被迟嘉南放在宫殿门口,他咽了咽口水,握紧手里的匕首,抬步向这所未知的神殿走去。
越往里面,神殿的高贵与神秘愈发明显。
踏入正殿,巨大的乌木神龛坐落在神殿当中,一座巨大的神像被供奉其中。看不出性别的神像穿着白色衣裙,宽大的袍子将祂的身体全部拢在其中,唯一裸露在外的脸庞被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红黑色鬼怪面具。
神明的一只眼睛里塞满了还带着露珠的鲜花,另一只眼睛悲悯的垂着,怜爱的看着所有进出这座神殿的人。
迟嘉南仰头看着这个漂亮又诡异的神像,忽的一朵花从神像眼球坠落,迟嘉南伸手去去接。
花朵轻飘飘的落在迟嘉南掌心,香气馥郁,火红新鲜,是一片玫瑰花瓣。
真奇怪,居然会在神像眼睛里放玫瑰花?迟嘉南反手将玫瑰花瓣塞到口袋,握紧刀子想要继续往里走,去找人。
“迟嘉南。”男人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迟嘉南猛地转过身,身后喊他名字的男人赫然是已经找了很久的陆扬清。
“陆扬清,你怎么——”少年关切的声音戛然而止,接替的是呼哧的抽气声和痛呼。
迟嘉南脚步踉跄,无力的跌到在地,一把锋利尖锐的匕首直挺挺的扎在他的胸口,血迹从心口漫延,逐渐濡湿大半件白色外套。
眼神慢慢涣散,眼前的陆扬清逐渐变得模糊,身形变化高大挺拔的身影变得花哨低矮,迟嘉南觉得自己眼皮好沉好沉。
杀他的不是陆扬清吗?那会是谁呢?
迟嘉南脑子越来昏沉,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团被泡在水里有拿出来的湿棉花,眼皮好沉,眼前好黑啊——
“迟嘉南!”
“迟嘉南——你醒醒——”
喊叫声音逐渐变大,不过迟嘉南已经没有力气辨别声音的来源。
会是谁呢?
……
“迦南祭司,迦南祭司?您还好吗?”
一个穿着兽皮装全身画满奇怪花纹的男人站在迟嘉南面前,担忧的打量着他的面色:“您还在为祭品的事情忧愁吗?”
男人说着脸上浮现出惭愧的表情,垂着头诚恳认错:“祭司大人,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做神明。”
迟嘉南现在有些懵,他明明被人一刀捅了心口,没想到再次睁开眼就是一个男人再给他道歉。
“祭司大人…您还好吗?”男人见迟嘉南久久不说话,扑腾就跪下了,颤抖着身体,用余光小心翼翼的斜睨迟嘉南的脸色。
迟嘉南本来还有些惆怅的心思瞬间被男人吓跑,他赶忙看看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确定自己现在在一间屋子,没有其他人后才放心下来。
“你起来,仔细说说那个祭品的事情。”迟嘉南神情淡淡的,语气平静而又疏淡。
迟嘉南的话仿佛是敕令,男人身上的危机感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他像是怕迟嘉南神奇般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好:“祭司大人,不久就是祭神大典的日子,但我们选择的祭品拒绝成为神明。现在时间太赶了我们找不到第二个人适合做神明的祭品。”
“如果今年不能成功祭神,那么厄运一定会降临村子……”男人额头冒着冷汗,眼神恐惧,像是极其害怕什么事情发生一样,艰难的说出最坏的结局:“那么……我们全都必死无疑。”
迟嘉南看着男人恐惧的模样,心里对现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他略微沉吟道:“那个祭品为什么又给你说为什么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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