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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偏厅大门紧闭,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纸变得柔和,繁复华丽的羊毛地毯上,张乐世只着亵衣骑跨在苏昀身上,身下嵌绞着男人粗挺的东西,被撑开的酸胀感在进出时尤为明显,使得她发泄动情的眉眼间多了一丝快慰。

苏昀忍着快感,讨好地低头吮吻着她的锁骨胸乳,快感爆棚的时刻脑海里仍牢记着春宫上新学来的技巧,深浅不一地画着圈研磨宫口,腹部沾了晶莹汗水的薄薄肌肉因为这个动作更加诱人。

舌尖濡湿划过茱萸的敏感地带,激起一片战栗,张乐世动情而微哑的嗓音轻吟出声,下意识更用力一绞,绝妙的撑涨夹缩感使得两个人同时攀登到一个新高峰。

苏昀喉结一颤,就快要迷失理智,一只手扣在脑后插进他发里,耳边是张乐世性感而调弄的声音,“还不许泄。”说着,更快速地起伏起来,苏昀被这动作逼得嗓音逸出一串呻吟,他忍的艰难,好看的眉头微皱,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让他在俊朗之外还多了几分任人蹂躏的脆弱之美。

杏春坊的当红花魁凌梅见此不甘示弱,美眸微眯,红嫩娇软的唇叼着饱满多汁的葡萄过来,轻轻伏在张乐世手臂上,只着肚兜的白嫩身子像一颗多汁荔枝,胸脯轻轻蹭在张乐世手臂上,引得张乐世回头,一眼就看见了那双狐狸眼上和阿蛰极为相似的明锐眼头。

张乐世手掌扣上她的肩,撩发斜首吻过去咬走那颗葡萄,汁水在唇齿相融间爆开,甜蜜的津液让人更加用力地从对方的口腔吮吸走汁水,葱白的手指揉捏上饱满肚兜里的桃果,软嫩的手感让人联想到可口的糕团,忽然身子里感受到那硬挺物件儿似乎不服输较量般地抽插研顶,花心爽胀,被那物上的筋络剐蹭得极为敏感,不由得下手重了几分,引得凌梅哀哀一吟,沁水的眸子里满是诱惑。

激烈的拥吻中,张乐世看着那双充满得色的眸子,愈发想到心里的人儿,身下的动作也大力起来,酸胀填满的快感引人发疯,花心沁出更多蜜水,正是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周薇的声音,一向冷静平板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怪异,“娘子,长公主来了。”

阿蛰的脸出现在心中的一瞬间,花心收到的刺激达到了顶峰!

快感在攀登巅峰以后释放,花心爱液大量沁出的同时快速收缩起来,身下苏昀俊美无俦的脸变得怪扭忍耐,张乐世略微感受完余韵,就撑着凌梅毫不留恋地起身。

刚脱离苏昀,就见他那挺括的物事儿在空中喷出白浆,苏昀的表情也变得极乐迷离。

张乐世迈动还有些微酸的长腿走过去披上外袍,还不忘顺手一杯酒泼在凌梅脸上,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将娇美容颜挡上大半。

好在凌梅见多了个人怪癖,一瞬间的诧异过后,还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舐唇边酒液,惑人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张乐世。

张乐世没再管二人,松松垮垮地系上外袍就打开厅门又关上出去,交代周薇“老样子你去处理”的功夫,还来不及洗漱换身衣服,启蛰已经带着侍从,浩浩荡荡地从院外进来。

看着阿蛰微诧后一脸明了挤眉调弄的神色,张乐世心中苦笑一瞬,干脆随手一撑门柱,犹有沙哑的嗓音开口:“阿蛰你去正厅或是卧房小楼随便坐,我找点水整理一下就过去。”

启蛰“嗯”了一声,歪着头挑挑眉,语气促狭催她:“那你可快点~”说罢转身走了,连带着侍从们也离了这院子。

见外面的人走了,苏昀才穿着衣服打开门出来,还有些情事后微红的脸颊愈发俊美,看到张乐世望着仆从背影没理会自己,他抿了抿唇,试探讨好的声音开口:“常侍,州县劝农使的差您看……”

被人打断,张乐世收回目光,没什么耐心地随口道:“你先回去吧,这事三言两语还说不完,你先回去,我过些天找你。”

真不愧是长公主最衷心的拥趸,长公主来了就连几句话的功夫也没有了,苏昀垂下睫掩盖住心情,只恭顺答道:“是。”

刚走没几步又被张乐世皱着眉叫住,“你走那边会遇见阿蛰,从西边侧门走吧。”

苏昀一愣,随即垂首:“是。”

他回首看到张乐世急急忙忙让人送水进内室的身影,面色如常——苏倾,纵然你命好出生就是可承家业官爵的嫡子,可我若从州县回来,你也再阻拦不了我入朝了。

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回身进了屋子重新整理好衣服,再出门时又是苏家沉默寡言不怎么引人注目的长子苏昀了。

正厅,启蛰百无聊赖地坐在上首发呆,脑海里不断闪过褚辞玉的面容,连侍女给她上茶都没注意。

周薇怕她无聊,特意叫来了几个舞伎,有男有女,相貌倒都是极俊的,跳的是最近时兴的吐蕃舞,配合上异域琵琶管弦,倒也不错。

舞伎们跳得已经很好了,可当然不能和公主府的比,启蛰随意打量几眼,目光兜兜转转就留在了一个舞娘的鞋子上。

那鞋是丝绸为面,金线织绣的纹样繁复,鞋头缀了两颗不小的森墨碧玺,与那舞女深绿色猫儿般的瞳眸极为相衬。

张乐世梳洗完进来,正看到启蛰凝滞的视线,她走过去坐在启蛰侧边,伸头在她面前,好奇道:“阿蛰,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启蛰没答她,而是指着那个舞娘,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其他几个舞伎顿时面面相觑停下动作,张乐世也不太明白启蛰的意思但并未出声,那舞娘被单拎出来有些惶恐,局促不安地站在启蛰面前行了个礼:“长公主。”

启蛰把从鞋子的视线移到那舞娘脸上,问:“这鞋很好看,你做的?”

那舞娘有一瞬间慌乱,下意识看了张乐世一眼,支支吾吾道:“是的……”

启蛰不理会她的心虚,只是又问:“这碧玺价格不菲,你把它缝在舞鞋上,是很喜欢跳舞?有多喜欢,不能自拔如痴如醉?”

张乐世目光有些疑惑,这倒不像阿蛰会问的问题。

舞娘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悄悄去看启蛰神情,却毫无波澜根本分不清是喜是怒,于是飞快垂下头,思量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只是生计而已,谈不上特别喜欢。”

“那你把它缝在这儿……”

“是、是因为有人喜欢看我跳舞,我想着碧玺缝在上面,一定会更好看的。”

启蛰点点头,不语,视线飘开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张乐世都打算把他们遣下去的时候,启蛰忽然又问:“除了主子,谁还能让你这么费心?”

张乐世了然地点头,豁然开朗,这才是关键。

那舞娘一愣,随机有些羞涩地回答:“自然是夫君。”

启蛰闻言眉毛一抬,随即落了回去,眸子微眯,不再问话,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张乐世见她凝神,直接问她:“在想什么阿蛰?”

启蛰缓缓摇着头:“你知道吗,她最后那答案我其实原来从没有想到过,但现在听了居然也并不觉得意外。”

她抬头,看向张乐世的眼神有着不解思考与震撼:“她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在把自己当成一个好看的饰品,当然了,仆婢为了讨好主人做一些事并不奇怪,可女人不应该是饰品一样的存在……”

张乐世明白她的意思,接话:“装饰品在平暇无事的时候或许会被娇宠,甚至捧上天,但当真正的危险来临,第一个被抛弃的就是她了。”

启蛰露出一抹“懂我”的表情,只是听了前半段促狭又调弄地看了她一眼,张乐世无奈地耸耸肩。

“对,就是这样……”启蛰点头慢慢道,似乎又想到什么有些心不在焉,说完话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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