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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骗自己的,烈柯也无从佐证,只能将信将疑地应下来。

烈柯对于骗自己的人毫无手软之意,刚才那一丝新婚之夜的期待与欣喜消失殆尽,甚至连碰他的心思都没用,如今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有什么逃跑的念头,就算死也要死在我寒奇的土地上。若是让人发现大婚之夜丢了新娘,让我寒奇族人颜面扫地,我会让你中原儿女千倍万倍偿还。”

冉图南自然不敢违抗,他抓着被子颤抖地点头。

烈柯稍整衣衫,便离了卧榻。

他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刚才被冉图南蹭出来的火还没处泄,那东西直愣愣地顶着裤子叫人难受。

寒奇男子的骁勇善战举世闻名,但比起这点,他们还有一项更出名的——胯下那玩意儿。

寒奇地处中原西北,那里群山环绕,尽是高山密林,易守难攻。

虽然相对中原较为落后,但有着无双雪景,自然资源较为丰富,也勉强为宜居之所。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寒奇人普遍身高体阔,长相粗犷。

他们以狩猎为生,也自然而然练就一副好身体。

再加上寒奇人世代信奉宗教,教义中规定了“一夫一妻”制度,这让不少中原女子都向往嫁给这样的男儿。

随着两国商贸往来,通婚也愈发多了起来。

以前蒙着一层神秘面纱的寒奇男子,也被中原人渐渐知晓。

而伴随着这些,一些风流事自然也传回了中原。

那就是寒奇男儿床上功夫了得,阴茎又粗又长,就算是蛮硬乱顶,也足够让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

夸张的话本里还曾写过,那寒奇男人不仅能操开宫口,恐怕连人的胃都要顶到了。

烈柯是寒奇男儿都尊敬的好汉,自然不光尊敬他的头脑与品格,烈柯强悍的体魄也是人人艳羡的。

刚才冉图南姣好的面容,再配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红色的肚兜更是晃得人眼疼,这一切像是挥之不去一般在烈柯脑中无限循环。

烈柯坐在外屋的躺椅上,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不知心中默念了多少心经,才算把这股火压下去。

而屋内的冉图南却是都要吓破胆,他哆嗦着把亵裤穿上,虽然想把里衣的扣子重新系严实,但这一排扣子刚才都被烈柯扯坏了,现在也只能散着。

冉图南竖着耳朵听屋外的声音,发现烈柯没有动静了,才敢钻进被窝闭上眼睛。

比起自己的安危,冉图南倒是更担心萧奂,心中不禁升起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萧奂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他现在在哪儿?

萧奂是当朝二皇子,说起来,他也要叫一声表哥。

萧奂待他极好,即便自己在冉府饱受冷眼,萧奂却一直真心对他。

说起来,此次替嫁也是萧奂的主意。

萧奂说冉图南一生都要被囚禁在这将军府里,何齐可悲。

寒奇天高皇帝远,如果有机会带自己出府,两人便能远走高飞。

这皇子他也不做了,要和自己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

冉图南的确对他有些情愫,但他自认为从未表现出来,毕竟自己这等身份怎么能高攀得起,没想到萧奂竟然早已和自己心意相通。

如今表哥主动说出口,冉图南自然欢喜。

萧奂告诉冉图南,自己早就安排好奴仆,趁着烈柯在大厅宴请宾客之时,便把他换过来。

可如今不仅无人来替换自己,萧奂却也音讯全无。

冉图南既忧虑自己的处境,又担心萧奂的安危。

他这一天从早到晚都是及其疲惫,如今这样思来想去,倒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寅时。

天边渐渐泛白,冉图南再无睡意,而外屋传来烈柯阵阵轻鼾。

冉图南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到外屋

他刚走到烈柯卧榻旁,烈柯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眼神清明,十分戒备的看着他。

冉图南受到惊吓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烈柯皱着眉头问道:“做什么?”

冉图南晨起尿急,比划着自己想出去。

烈柯哪能允许他出门,又不知道他说些什么,拽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冉图南有些着急,嗓子艰难地发出几声叫声。

烈柯拽着他来到桌前,把笔放在他手里,“写!”

冉图南字迹凌乱地写了两个字:“小解!”

写完之后,满脸通红地抬眼瞪了烈柯一眼。

这眼神像极了昨晚烈柯脱了他裤子时,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烈柯看的胯下又是一紧,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早说啊……”

欺负哑巴不会说话,真缺德!

冉图南在心里骂了他几百回。

烈柯把他按在椅子上,“等着,我去拿尿桶。不许出去,懂吗?”

冉图南着急地原地打转,却也只能等着他。

烈柯拿来尿桶摆在他面前,“尿吧……”

冉图南正要解开裤子,却发现烈柯一直面对着自己。

冉图南红着脸指向一边,意思让他转过去。

烈柯却像完全不懂一般,大喇喇地站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他能耗,冉图南却耗不起了。

冉图南拎起尿桶换个方向,背对着烈柯站着。

即便是背对着烈柯,烈柯的存在感却依旧十分强烈,被他注视着,紧张的都要尿不出来了。

烈柯看他半天没反应,便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冉图南顺着这哨声,慢慢地尿在了桶里。

烈柯不吹口哨了,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却在这屋里更清晰了。

烈柯就站在他的身后,好像他在把着冉图南小解,这让冉图南更觉羞耻。

小解完,冉图南提好裤子,又去了旁边的水盆洗了洗手。

他在一旁洗手,烈柯却毫不见外地脱下裤子,站在尿桶旁撒起了晨尿。

冉图南余光瞥到那话儿吓了一跳,水声打在木桶里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声音的。

冉图南洗好手也不敢过去,只能背对着他站着。

烈柯尿完,便把尿桶拎了出去,又回来洗了洗手。

冉图南只能手足无措地傻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道这烈柯也算是一国王子,怎么这些粗活也是自己做?怎么连个使唤的都没有?

烈柯把自己收拾完,便坐在了桌旁,“你也坐吧,傻站着做什么?”

冉图南小心地坐在距离烈柯最远的位置,在自己手边摆好纸笔。

烈柯已经没有昨晚那般怒意了,他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阿父年事已高,近些年又徒增许多病痛。如果让他知道你是个假新娘,他必定承受不了,所以此事不可声张。”

“我们已经对着寒奇天神拜过天地了,你就是我的妻,这点不会改变。”

“本来通婚就是维稳的手段,嫁过来的是谁,并不重要。至少对外宣称的,嫁给我的是你们中原最美的女人,大将军的女儿。这就足够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碰你。作为交换,你也不许迈出王府半步,不许在任何外人面前出现。”

“从今天开始,将错就错,你便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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