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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因为紧张变得有些急促,夏稚谨慎地观察面前的工作人员,不动声色地将左手绕到身后。因为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他尽力将手臂动作的幅度控制在最小范围,速度也不敢太快。
因此等他的手终于碰到蒋知夏指尖的时候,夏稚感觉这个过程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仅仅是完成一个将手往后伸的动作就让他紧张出了一身汗。
夏稚轻轻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冷静下来后反手去扯腰后的那只手,只是手指刚碰上指尖的肌肤就便那双灵巧的手反扣住,并且在身体的遮挡下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十指交扣。
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 夏稚却出了一身的汗。躲在自己身后的那只手一直缠着不放,他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汗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紧张过度。
大家说了什么他已经注意不到了,缠绕在指尖的那只手已经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在滚烫的体温的催发下, 他们肌肤交缠的部位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触感变得黏腻湿滑, 每一次的纠缠相交都会引得他一阵又一阵的心悸。
感受着心脏跳动越来越快的频率,虽然不合时宜,但夏稚觉得他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偷情、那种背着所有人、生怕他们发现又生怕他们发现不了的隐秘禁忌感,确实要比循规蹈矩的恋爱交往要来得刺激。
“偷情”虽然刺激却也不能一直下去,而蒋知夏行迹虽然大胆,但显然也没有要在节目里公开他们关系的想法,所以用指尖细致摩挲过夏稚手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纹理后就收手了。
夏稚感觉到手心一空的刹那,情不自禁地暗暗吐出一口气,悬着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然而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空落感。
夏稚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蒋知夏这只疯狗给带疯了,居然还有不舍!他在心里狠狠痛斥了自己一顿,缓慢收回有些僵硬的左手。手掌心已经完全汗湿了,指关节的皮肤薄,已经被摩挲得微微发红,指尖似乎也还残留着蒋知夏的触感。他将手虚握成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
被蒋知夏这么一闹,他的瞌睡虫是彻底被赶跑了。
前二十分钟的录制里,夏稚基本没怎么关注。蒋知夏忙着骚扰自己,心思就更不在这上面了。好在一开始是回答粉丝提问的环节,而组内发言一直都是桑落和程允安全权包办的,另外三人在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充当人形背景板,所以不出声倒也不显得突兀。
问答环节略显严肃, 所以节目组还安排了几个活跃气氛的小游戏。这个环节就要所有人都参与了。夏稚坐正身子,摒弃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杂念,将注意力都放到了接下去的拍摄上。
第一个游戏就是综艺节目的老演员,但凡是考验默契的游戏,它总是第一个上场。
“第一个游戏是你画我猜。”导演站在画面外介绍游戏,“你画我猜的规则大家应该都很清楚了,我们每次会给一个词,一位成员需要把那个词用图画的形式表达出来,其他成员负责猜。这是个限时闯关任务,三分钟里猜对十五题以上才算闯关成功。”
程允安插话问:“闯关成功有奖励吗?”
导演笑眯眯摇头:“成功没有奖励,不过失败有惩罚。”
victoria五人:“……”
“什么惩罚?”这一次出声询问的是萧寒。
“暂时保密。”导演笑容神秘,“惩罚内容也是从观众提议中选的,可以先给你们透个底,惩罚的难度不低,大家尽力成功吧!”
五人对视一眼,都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们几个的画功都不怎么样……
“谁先来画?”导演提醒道,“画画的随时可以换人。”
程允安自告奋勇:“我先来吧。”这些年他陪着女儿看了这么多儿童绘本培养起来的艺术素养应付这种小场面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程允安走到画板前,导演背对着猜词的四人翻开提词板。程允安看清楚要表述的词后顿时就笑喷了,一改刚才的不自信,信心十足地对四位队友说:“这个词你们一定能猜出来!”
大家的好奇心顿时就被勾起来了,耐心等着程允安的大作。
只见程允安拿着记号笔在白色画板上胸有成竹地一顿笔走龙蛇,五秒钟后,一个火柴小人还有一个嘴巴尖尖一时也分不清是鸡还是鸟的奇怪生物跃然板上。
原本对他的画技还抱有一丝期待的四人顿时嫌弃地变了脸。萧寒更是直接开口吐槽:“你画得也太丑了,画成这样哪来信心我们一定能猜出来啊。”
程允安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再次提笔,在那个火柴小人上打出一个箭头,写字——“萧寒”。
萧寒:“……”
紧接着他又在那个似鸡又似鸟的奇怪生物上打出箭头,在空白处写上了两个字——“红秀”。
这两个名字一出来,现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蒋知夏都面露不解。唯有夏稚和桑落嘴角往上一挑,了然地笑了笑。再看萧寒,他显然也看懂了,但表情很是郁闷,眯着眼睛无声瞪程允安。
程允安笑得得意,挑眉问夏稚和桑落:“能猜到吧。”
夏稚和桑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回答:“菜鸡互啄。”
萧寒:“……”
蒋知夏:“?”
工作人员:“!”
“答对了。”导演的语气也各种不敢置信,不过还在计时,只能暂时压下内心的疑惑不解,继续游戏。
第二个词估计挺难的,程允安看了之后就皱起了眉,在画板上涂涂画画了好久还没画完。
等待的时间,蒋知夏凑过去小声问夏稚:“红秀是谁?”
“你不知道?”夏稚有些诧异,小声解释跟他解释,“红秀是桑落养的宠物,一只鸡。”
“……”蒋知夏问,“宠物鸡?”
“不是,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家禽。”能端上桌的。
“……”
夏稚又解释:“那只鸡是桑落和他男人的定情信物。”
夏稚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蒋知夏的表情愈发复杂难言。
除了这对卧龙凤雏,谁家会用一只鸡做定情信物啊!
夏稚显然是读懂了他的表情,趁着桑落和萧寒猜词猜得起劲,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八卦:“别小看这只鸡,桑落可宝贝了,还专门为他开了一个养鸡场,吃的饲料都是外国牌子。”
“……”
夏稚失笑:“你这是什么眼神?”
蒋知夏将视线往桑落那边偏了偏,冷静道:“看傻子的眼神。”
夏稚努力忍笑:“桑落要是揍你我可不会拦着。”
蒋知夏虽说对于桑落和他家对象的定情信物吐槽良多,但心思也因此活络了起来,他开始回忆,自己和夏稚的定情信物又是什么来着?按照桑落的逻辑,他们的定情信物难道是……酒?
之后的游戏环节,蒋知夏专注想定情信物的事,都没怎么参与。
游戏进行得也不怎么顺利。虽然大家第一个词很顺利就猜出来了,但严格意义上说来也是投机取巧了。从第二个词语开始大家不能再投机取巧,只能老老实实靠画来猜。
只可惜,从第二个词开始,题目难度明显增加,也不再是单纯的词语,更多的是完整的一句诗歌。高难度的题,碰上成员们一言难尽的画技,结果可想而知。
“很遗憾,闯关失败。”导演虽然嘴上说着遗憾,但语气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胡子拉碴也掩不住堆叠在脸上的张扬笑意。
五人沉默看他,严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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