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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狮子曾经是其他动物园狮园的狮王,年纪渐大后被年轻公狮挑下王座,又被其他狮子欺负。
无奈之下动物园只得将其转手,最后是志愿者在马戏团买下送到安夏动物园来的。
“以后再慢慢喂,现在先去看其他动物。”邬夏见狮子爱答不理,猜想应该是饿得没了力气。
他空间里多得是低阶灵兽肉,到时候随便拌在普通肉块里喂上几顿,保准养得油光水滑。
回头再看一眼懒洋洋的老狮子,此刻的邬夏也没料到,这位“老人家”竟然……喜欢吃素。
狮子展馆往西走了没多久,虎山的展馆就出现在路边。
两者之间的布局建得差不多,邬夏站在栏杆后只能远远看到两只同样瘦弱的老虎趴在老远笼舎口。
不管他们如何发出声音,两只老虎都没有任何反应,只顾埋头睡觉。
“看来今天是看不到了,走吧!”邬夏叹,拉着周植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两旁有些什么展馆根本看不清,四周完全被比人高的杂草所掩盖,要想完全清理出来,是个大工程。
一路无聊,周植干脆吐槽起了家里的糟心事,说起自己同父异母的叛逆妹妹头疼地直抿嘴。
直到路被一面水泥墙堵住,两人才停止了闲聊。
目光在墙上转了圈,看到有道小门没上锁,邬夏拉开,视线里果然出现了红色的砖房跟铁笼。
笼子里的动物一阵摇头摆尾地跟随着邬夏移动。
看好友如此受动物喜欢,周植不得不承认邬夏跟这个动物园也许是天生缘分。
把唯一一把椅子拖出来坐下后,他仰头看向还在笼子前的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联系了我爸公司的设计师,把动物园稍微改改,然后就卖票营业。”邬夏头都没抬,将杯子的果汁倒到手心让小猴子喝。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经营下去。”周植闷声道。
“还记得小学咱们写过长大后的理想吗?”邬夏没回,反而是突然笑着转头提起了少年时期的事。
周植嘟嘴,努力地回想一阵,而后有些无语地捏了捏眉心。
……邬夏的理想正是开一家动物园。
“我已经实现了理想,你该为我高兴才对。”邬夏结束喂食,走到周植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虽脸上笑意浓浓,可语气中的坚决让人无法忽视。
“算了算了!”周植心底轻叹正式放弃,摆着手一脸嫌弃地说:“我也投个千把万打水漂算了,动物园这么破,没个几千万跟根本建不起来。”
“那就谢啦。”邬夏笑,使劲一拍好友的肩,右手跟着做起捏钱的动作。
他就知道这世上唯一的好友肯定会支持。
“滚吧你!”一脚飞起,周植竖起中指表示愤慨。
动物园的大概情况看完,周植本打算下午陪邬夏去城里购买些生活用品和肉。
可经纪人的电话一通一通打来,无数新鲜的骂人话术隔着电话把愤怒传达得清清楚楚,笑得邬夏连忙把人赶回了海市。
邬夏可不想被这位火爆的大姐剥皮!
送走周植,邬夏先从空间中拿出花瓣泡水,喝完后才下山去工地借了辆三轮车。
工地项目经理像是看稀奇一样地看着邬夏练习开三轮车。
“邬少真要继续经营动物园?”经理抓着空档好奇地追问。
“正好找点事做。”邬夏答的轻松,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忽地飙了出去,吓得经理满头冷汗地连忙往后跳了几步。
好家伙,原来不是人家小伙子开车技术差,感情这辆三轮车就是个“暴脾气”
在工地上来来回回练习许多趟,邬夏终于习惯了三轮车启动时的一惊一乍。
“以后别叫什么邬少了,叫我邬夏或者小邬就行。”出发前,邬夏跟项目经理打完招呼,特意说道。
“行啊!那你也叫我刘明业就行,以后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喊经理生疏得很。”刘明业乐呵呵地答应。
邬夏没有半点公子哥的狂傲,说话做事和风细雨,就凭他多年的看人经验,当然立即就能分辨出话里的真心。
特别是目送邬夏骑着三轮车一耸一耸离开工地时,对他的好感简直直冲云霄。
“多接地气的富三代啊……”
据刘明业所说,附近两公里的地方就有个镇子,镇子里买些吃穿用没问题,但都是些不出名的牌子,只能随便凑合着用用。
邬夏也不讲究那些,一看时间不早,到了就跟人打听菜市场在什么地方。
在城里东拐西拐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鸡的店铺,买了二十只鸡和五十斤猪肉并跟老板订好了每天要送的活鸡数目,这才去买了些日用品。
回到山脚,刘明业豪爽地表示把三轮车借给邬夏几天,并且让他晚上就睡在工地的办公室里。
邬夏谢绝了睡办公室的好意,装上刚快递而来的几个大箱子骑车上山。
动物们饿了一天,邬夏根本不敢耽搁时间,把箱子卸下就连忙从旁边屋子里找出老园长留下的红桶。
喂完笼子里的几只,邬夏打开第二道门,直接骑车进了动物园。
车开到狮馆,离去时是什么样的狮子再次看见还是用原本的姿势卧在大石头上。
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这头老狮子就这么在太阳下烤了一整天没挪动地方。
“大王。”邬夏隔着栏杆高声喊这头狮子的名字。
听到熟悉的字眼,老狮子硕大的脑袋终于动了动,黄褐色的眼睛看向邬夏,黑色鼻头像是嗅到了空气中的香味,忽一下站了起来。
邬夏冲它挥挥手,提了满满一桶鸡肉跟灵兽肉朝笼舎的方向指了指。
跨进草丛,发现路是越来越往下走,走了十几米才看到一道生锈的铁门出现。
取出腰间挂着的钥匙,邬夏径直进入了昏暗房间。
绕过长长一条安全通道,狮子的一排笼舎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而跨入的邬夏正好跟低头钻进来的狮子打了个照面。
一人一狮隔着道铁门正式见面。
笼舎共有六间,大王就住在最后一间,角落有张不高的木板床,床上还铺着干草,看着很是干净。
不过动物的排泄味道确实算不上好闻,让整个笼舎都弥漫着股子说不上的臭味。
大王的鼻头已完全变黑,年纪应该在六岁以上,鼻头到嘴角有条恐怖的疤痕,跟有名动画片里的主角狮子长得有几分像。
应该是躺了一天的缘故,下颚鬃毛压得平平的,让整个脑袋看上去变成了长方形,完全没了草原之王的威风。
“你闻到灵兽肉的味道了吧?”邬夏手戴橡胶手套,从桶里抓了块深紫色肉块递到铁门前。
大王抽动尾巴,双眸紧盯着肉块,兴奋地直喷鼻息。
“先给你尝尝。”邬夏“投肉问路”直接把肉丢了进去。
肉都没落地,大王张开血盆大口,歪头一口含住了肉块,接着仰头咀嚼了几口就赶忙吞下。
“你可别咬我。”一手又拿起块肉邬夏冲大王说,然后直接拔下了铁门上的插销。
大王舔着嘴唇还在回味,没想到邬夏回突然进来。
不过它的下意识竟不是低吼警告而是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几步,胡须抖动了几下想龇牙,又因好吃的肉块妥协似地放下。
如此仿佛几次,邬夏人已经走到了离它不过两米的距离。
“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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