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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怎么来了?”姜莫承问道。
“小子,有不爽的,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别担心给我惹麻烦,在你成长起来之前,定国公府就是你的后盾。”贺延臣哪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你姐姐也来了,刚刚都看到了,估计心疼坏了,去找她吧。”他拍了拍姜莫承的肩膀。
姜莫承点头:“谢谢姐夫。”
贺延臣看着他的背影,又环顾四周,知道这回过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姜莫承,他今天站出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作者有话说:
【1】:古代教授是一种职位名称,唐朝之后逐渐演变成对老师的尊称
◇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姜予安看着姜莫承, 眼红了一瞬,转而笑开,她没说别的, 上前给姜莫承整了整衣襟, 然后把她之前给他绣的荷包摆正:“姐姐给你带了许多吃的,去看看?”
姜莫承看了她一眼, 姜予安是怕他觉得在她面前丢了面子,所以才什么都没说。
贺延臣跟着过来,牵着姜予安的手,悄声说:“怎的他们总以为我不重视你呢?”
言罢,他肯定地点点头:“还是我们太低调了。”
姜予安失笑, 姜莫承幸好没听到贺延臣的话, 否则贺延臣在他心里高大威猛的形象可全都要崩塌了。
贺延臣拍了拍姜予安的肩膀, 示意她在此处稍等,拉着姜莫承去了前面。
“莫承, 之前就与你说过,你姐姐嫁给我, 就是定国公府的人, 你是她的弟弟, 自然就是我弟弟,你叔父也很喜欢你, 不必担心别的, 在书院里,挺直了腰杆, 不管是什么事, 自然有定国公府给你兜着。”贺延臣说道。
姜莫承少年血性, 上回虽然贺延臣和他聊过, 但他说到底和姜予安很像,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尤其是他也知道姜予安身份比不上贺延臣,更不想当姜予安的拖油瓶,让她在定国公府抬不起头。
“再者说了,你姐姐如今是二品诰命,你背后即便不是定国公府,也还有她,既然如此,更别让着,有些人你但凡让一次,他们就以为你好欺负,然后爬到你头上来。”
“你这样,你姐姐心里也不好受。”
“我知道,姐夫。”姜莫承点头。
贺延臣失笑,拍拍他的肩:“待我和你姐回来,咱俩喝一杯。”
他解释道:“我们过些时日去扬州,之前就要走,没能成行。”
“好,外祖父早就说,想见姐姐一面。”姜莫承点头。
“走吧,你姐姐给你准备了许多吃食。”贺延臣先走一步,过去拉着姜予安的手。
“怎么还这么冷?”他悄声问。
“忘了放在汤婆子上,有点冻着了。”姜予安说道。
“走吧,不用担心。”贺延臣把她的手捂在掌心里,拉着她去了姜莫承的斋舍【1】。
他们只呆了一会,姜莫承下午还有功课要做,贺延臣去外面等马车,姜予安看着来了京城后又长大一些的儿郎。
比起刚见面,姜莫承长高了,成熟了,没有一开始那股子爱哭的劲儿,现在总想着要长大些,再长大些。
姜予安想着想着,红了眼眶:“姐姐知道你心里所想,但你不用急,在你成为姐姐的靠山之前,姐姐也是你的靠山,不管怎么样,不要委屈自己。”
“我知道。”姜莫承点头,笑笑,赶紧上前抱住她,怕她看到自己流泪。
刚来的时候,姜莫承稚嫩,如今知道姜予安一路走来的苦楚,他知道,他没资格哭。
他要保护姜予安,叫她以后再也不落泪。
贺延臣回来,二话不说上前拉开姜莫承,男女七岁不同席,姜莫承,说话就说话,总黏黏糊糊要抱他媳妇算怎么回事。
“走了,别打扰莫承读书。”
姜予安和姜莫承都没多想,姜予安和他告别,跟着贺延臣走了。
“也不知莫承来京城,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姜予安说道。
“怎么不是?”贺延臣笑笑。
“他成熟了许多,越来越有男儿的样子了,这几月,他安心读书,我们回京城,他估计就榜上有名了。”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他轻声道。
姜予安听着这句话,有些失神。
是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命运在推着她,一步一步走向今天。
三日后,姜予安收拾齐整东西,贺延臣交接好了公务,不管李昱内心亿万次的呐喊,走出了衙门。
临走前姜予安还是没来得及见到齐凤铭,不过齐凤铭会在京城呆一段时间,待她回来再聚不迟。
和众人告别之后,带着林业,几个婢女,成一成二,还有几个侍卫,踏上了江南之旅。
这还是姜予安第一次坐船,外面又下雪了,姜予安叫她们搬了个杌子,坐在外面,旁边放着小炉子,上面煮着茶,茶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她看着江面出神。
贺延臣看完京城飞鸽传书来的一些信笺,听成一说姜予安在外面看雪,披上大氅,又拿了汤婆子和另一件大氅,出去找姜予安。
“也不怕冻着。”贺延臣声音有些严肃,斥责她不顾身子。
“我披了大氅。”姜予安不满道。
贺延臣给她又盖了一件,把汤婆子塞进她手里。
巧云又搬了一个杌子,放在小炉子的右边。
贺延臣坐下:“我发现你很爱看雨和雪。”
“嗯。”姜予安点头,“心静。”
“飖飖。”
“嗯?”姜予安发着呆,下意识地回他。
贺延臣听着她的声音,觉得可爱极了:“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姜予安回神,看他,狡黠地笑笑:“不告诉你。”
贺延臣捏了捏她的脸,凑近一下一下吻她:“快说。”
“大概是……我拿着玉佩去求你的时候吧。”姜予安受不住他一下一下地啄吻,害臊极了。
“那个时候,万念俱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未来在哪里,只知道,你这里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你也确确实实给了我希望。”姜予安笑着,清了清嗓子,模仿他,“姜姑娘,你觉得我如何?”
贺延臣失笑:“那姜姑娘觉得我如何?”
“当时是觉得不可置信,即便要娶,你也不会娶我才是,我高攀不上,但你都让我攀了,我不攀白不攀。”
“你看。”贺延臣从怀里拿出那枚玉佩。
玉佩四分五裂,贺延臣衣服里只留了几块碎片,勉强粘在了一起,还有好多块已经找不到了。
“当时你把它塞进我的衣服里,替我挡了致命的一箭,很多部分找不到了,只能这样沾着。”
“我又欠你一命。”
“那岂不是,你又能答应我个要求?”姜予安接过那枚玉佩。
“千百个都行。”
“那我现在就提。”
贺延臣失笑:“哪里没有满足你,这么迫不及待?”
姜予安不理他的打趣,看着他的眼睛:“别再受伤,别欺骗我,别离开我。”
“以后,也让我自私一回,死在你前头。”
贺延臣喉结微滚,拿过玉佩,把她也拉过来。
姜予安扑在他腿上,被他稳稳抱着:“好,我答应你。”
“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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