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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街头的灯光还未暗下,一盏盏暖黄的路灯从车窗外飞掠而过,在昏暗的车内留下一道道刀片状的光影,露出杨白时隐时现的睡脸。
戚怀英坐在车的另一头,杨白已经晕了过去,头沉沉地靠在戚怀英的膝盖上。
戚怀英撩了一下他的刘海,又伸手捂住杨白的口鼻,不得不说杨白的眉眼确实很符合他想要的模样,就是锐利了一点。
方才在会所里,杨白念了他的名字,也许是他实在不忍心让这双眼睛的主人破碎或流泪,戚怀英把他带走了。胡连在那群人里只是个凑数的,其他人也是事不关己的模样,戚怀英不必考虑这种愚蠢贪婪的暴发户的面子。
杨白皱起眉头,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挣扎着,戚怀英移开他的手,杨白的眉头才渐渐松弛。
到了地方,戚怀英指挥司机把杨白搬进他家,杨白一身酒气,戚怀英让司机把他丢在沙发上,再把他衣服脱了。司机上手刚要解他裤带,却见杨白双手猛地遮挡住那里不让他动,司机和戚怀英齐齐看向他的脸,杨白还闭着眼。
“不用管,继续。”戚怀英说道。
司机把杨白的手拉开,继续解他裤带,裤子还没扯下多少,杨白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
司机撒开手,回头看戚怀英,戚怀英盯着杨白,良久说道:“算了,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戚怀英拿了张毯子盖在杨白身上,自己去洗了澡就睡了。
第二天,杨白是被落地窗外射进来的强烈的阳光刺醒的,随之而来的是酒醉后的轻微不适。他撑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他沾染酒渍的脏衣,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环顾了四周,是不认识的房子。他被谁带走了?他警惕地去摸自己的手机,还在裤兜里,只剩30%多的电,时间已经将近12点。
微信里有经理发来的消息,凌晨一点多问他在哪,早上八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一段话,意思是会所里没法再留他了。
他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从窗外看这不知是哪里的小区,远远看去还有泳池和球场。屋内的装修简约,厨房里的厨具都摆放得很整齐,但是冰箱里是空的。房子里还有书房和两间卧室,还有一间空空的只放了钢琴的。杨白走到钢琴边按下一个键,钢琴发出深沉的音响。
他又从房间走出来,此时门铃声响起,他犹豫了一会,扭开门把手,出现在门外的竟然是李维辛。
对方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来,对他道:“杨先生醒了?戚先生今日有事,让我现来照顾一下你,这是洗漱用品和新的衣服。”
杨白愣愣地接过几个袋子,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期间他发着愣想:自己真的跟戚怀英走了?
他以为都是梦,他以为自己昨晚没有说出口。
等出来后,李维辛坐在沙发上。杨白慢慢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李维辛笑着看他:“杨先生,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之前说的那件事?”
杨白少有地纠结,他不喜欢欠人情,但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却是一定要全力报答。
况且戚怀英给的工资很丰厚,甚至还没算上车房的价钱,如果杨白答应了,还清贷款后还有富余。
“对杨先生的条件而言,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差不多可以包个小明星小演员了。”李维辛笑着说,他这是实话,杨白一个学历低又没什么特长的人,能够到小明星的水平本就是他走了大运。
“钱是一个月结一次,杨先生如果想结束关系,也不用非得满一年。”
杨白仍然在犹豫,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看到来电人是杨露,说了声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然后把手机贴在耳边。
“哥,昨天有好多人打我和妈妈的电话催债,还报了我们家的地址和我的学校班级……”
那一瞬间,杨白觉得血液全都往头上涌去,想必是昨天他没看手机没接电话,于是那些人就转而去骚扰杨露。
他安慰了一会儿妹妹,然后挂了电话,对李维辛道:“我愿意。”
李维辛在前边开车,杨白坐在后面,看见车子驶进一家医院。这一趟过来是为了给杨白做检查,看看他有没有得什么病,虽然杨白说过自己没和别人做过,但是口说无凭。
私人医院效率快,检查结果一天后就能出,杨白本来想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李维辛却让他不用准备,戚怀英那里有,于是杨白在戚怀英带他回来的那间屋子里躺了一天。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闲得发慌。
李维辛带着检查结果来的时候,又和他说了几个额外的要求。
“杨先生学过钢琴或者其他乐器吗?”
“没有。”
“戚先生喜欢会弹钢琴的,所以他给你报了班,希望你可以去学一学。课表和教师我待会发给你。”
李维辛没有理会杨白的疑惑,又继续说了下去:“杨先生的穿和用只能使用戚先生给你买的,衣柜里的衣服会按时更换,生活用品用完了可以通知人去补充,或者杨先生你自己去买,但只能买和原先那个一样的。”
“我比较习惯穿自己的衣服。”杨白看过衣柜里装满的崭新的服装,随便拍了一个上网搜都要小几千,他实在穿不下去。
“和戚先生见面时穿衣柜里的衣服就好,其他时间戚先生也看不见。”
“这些要求很重要,杨先生请一定放在心上,如果违约太多次了,戚先生会主动解除关系,钱也拿不到了。”
杨白记在手机的备忘录上。
“杨先生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杨白想了一下:“没有。”
“那我们就出一趟门,给杨先生穿个耳洞,”李维辛笑着站起身,“忘了说,戚先生还喜欢戴耳饰的。”
下午回来,杨白的左耳耳垂就多了一根银耳钉,新打的耳洞有轻微的灼痛。杨白有点强迫症,回来的路上问他为什么只打一边,李维辛说因为戚怀英喜欢。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耳垂。
李维辛走前,杨白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你可以让戚先生帮你找个工作,如果想自己找的话,最好别从事味道大的职业。”李维辛笑着说,“至于钱能不能预支的事情,我不能做主,你可以和戚先生谈一谈。”
戚怀英回来的时候,杨白从沙发上站起来表示迎接,他一脸严肃,两只手伸直着放在两边裤缝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敬礼。
戚怀英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自在一点,不用太拘谨。”
“当作是在谈恋爱也行。”他又说道。
杨白没谈过恋爱,但他没有说出口。
戚怀英又看了他一眼,自己将西装外套褪下搭在一边沙发上,松了领带,“我去洗澡。”
这句话像某种危险的暗示,杨白知道包养必然伴随着性,但真正面临时仍然无法抑制内心的抵触。
听着戚怀英洗澡的水声,脑子里不断回响听说过的故事,谁被玩到只能挂尿袋,谁被玩到肌肉松弛……一阵一阵的寒意涌上心头,让他有种破门而逃的冲动。
戚怀英长得端正,但他在夜总会里学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人不可貌相”,越是人模人样的人,背地里就越变态。
在杨白心里的纠结缠成毛团的时候,戚怀英出来了。他只下身围了条浴巾,上身的肌肉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未干的水珠顺着肌肉间的起伏和沟壑滑落,这是一具雄性气质十足的健美的身躯,如同雄狮一般,令杨白羡慕之余又有些被侵犯的不适。
杨白站起来表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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