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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修长的双腿越发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严汶本能地挺起胸,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的嘴边,燥热的身体发了疯似地追求着快感,柔软的小手摁住钱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另一只难耐又急切地抓挠着男人的结实的背肌,他还想要更多的疼爱,还想要更多的快乐,还想要对方更加深入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填补他内心强烈的空虚。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他避开陶玮伸过来的手,转身抱着人压在茶几上快速地挺胯冲刺,实木茶几被他撞得哐哐直晃,上面放着的东西被顶撞的激烈震颤,严汶摇着头,嘴里似痛似爽般地大声呻吟着,一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他叫的心头火燎,双眼直直地盯着茶几前交合冲撞的两人,脑海里幻想着的全都是自己压上去畅快抽插的销魂。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股股白浊热液。
“唔!”
肚子又一次被精液浇灌得鼓起,严汶有些难受地扬起脖子承受着钱绎越发深入的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内射得发抖。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来了,这才边解皮带边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
他双腿抽搐着,腿心处红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钱绎从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上,下一秒便狠狠地摁压下去。
“啊!!!!!!”
严汶扬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股的白浊淫液混合着在他的身下如同喷泉般在他的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被人一手挤爆的水蜜桃,淫靡放荡的画面让人恨不得立马就上前把他肏死在身下。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唔!呜呜………不……”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双腿几乎被拉开成一字的形状,韧带被残忍地掰扯疼痛,严汶脑袋往后仰靠在陶玮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哭泣着,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想要推拒,却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玮一边狠狠地往上顶胯,一边抱着他面对床边坐着的众人,被插干得泥泞凌乱的后穴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严汶羞耻地想要捂住下身,却被孔桦抓住手腕,拉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咬他的手指。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清地被男人摁在怀里颠簸得四处乱晃,直到后穴再一次被撕裂,两根鸡巴残忍地插入他的体内快速地摩擦进出,他才被直冲头皮的剧烈疼痛给拉扯回神。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他被密不通风地夹在两堵坚硬的肉墙间痛苦哀嚎,纤细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间无助地摇晃着,粘稠的水液从他的股间缓缓滑落,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头痛哭,却又一遍遍地被人扣住腰身,抓住双臀残忍地往两根鸡巴上摁去。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纤白的小手从男人们结实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下来,严汶四肢无力地垂落在林泓的身侧,被他压在床头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狠肏着,周围至少泄过两轮的男人们全都半裸着身体休息饮酒,等到林泓爽够射精后又再次站起身,拖过床上气息奄奄的可怜人,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严汶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凌虐痕迹,他皱着眉紧闭着双眼,陶玮结实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顶撞着,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断地舔舐啃咬着,如同野兽般原始又粗暴的交配姿势,即便是晕过去了,还是不被放过。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严汶从小到大没有后悔过什么,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司越生日宴那天自作聪明地从尤柯身边逃跑。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羔羊,被环伺的饿狼群起而分食,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他环抱住双腿坐在窗边,脸颊软软地贴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湛蓝辽阔的天空,漆黑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嚣张高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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