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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正在写病历报告,见她进来,随口道:“才回来?”
“什么意思,怎么听你的话像有点可惜?”阮梨清把莫兰带的东西放到一旁,“我妈给你的。”
顾尧看了一眼那些云镇特产,然后收回视线:“帮我谢谢阿姨。”顿了一下。他才又说道:“横城的那家医院,对暖阳的设备有兴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你。”
阮梨清说,“赚钱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顾尧嗤笑:“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什么事?”
“白玉的事呗。”阮梨清说得坦坦荡荡,“她不是在你们这住院么?”
:第四个
顾尧停下手里的事,抬眸看她,语气发冷:“这事你应该问沈灼。”
“我问他做什么,你以为他能告诉我?”阮梨清淡定说道,“白玉一跳楼,他就立马从云镇赶回南城,就跟晚了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似的。”
顾尧眉梢挑起,“怎么,你嫉妒?”
阮梨清面色微凝,随即笑开:“也不是,就是觉得挺憋屈的。”
沈灼那天离开的那么干脆,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即便他们都心知肚明白玉不可能有事,他还是不愿意冒那个险。
狼来了的故事谁都听过,放羊的小孩撒谎成性,最后谁也骗不到。
可是白玉能,她再怎么作,沈灼都会信。
本来她打算把东西拿给顾尧以后,就回家。
却没想到,还没出医院大门,就遇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高云澜。
她一个人从拐角处过来,脸色苍白,裹着一件厚厚的棉服,看着跟夜店里的精致小妖精姿态,完全不一样。
阮梨清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需要帮忙吗?”
高云澜抬头,一看是她,勉强笑了下:“你能送我回家吗?”
这几天出来游玩的人有点多,路上有些堵,高云澜坐在副驾上,疲倦的道谢,“麻烦你了。”
阮梨清嗯了声:“身体不舒服?”
“也不是。”高云澜不太在意,“之前陪的一个客人,不喜欢带套,中标了,来处理一下。”
阮梨清一顿,随即在红绿灯路口稳稳停住,她看着前面红灯的倒计时,问:“流产?”
“嗯。”高云澜说:“以前算命的说我是多子多福的命,我还不信,结果还真他妈的玄学,这都第四个了。”
说完,她想起什么,看了一眼阮梨清的肚子,“忘记你也怀孕了,抱歉。”
阮梨清没人说话,专心看着绿灯亮起来,然后一脚踩下油门。
高云澜的家在一个高档小区,阮梨清有些意外,她却毫不掩饰:“以前一个金主买的,跟了他挺久,也不亏。”
阮梨清对她的生活态度不予置评,她看着高云澜发白的嘴唇,还是提醒了一句,“不想要就做好防护。”
高云澜轻嘲着说:“那些男的哪个不是只顾自己爽?”
阮梨清回家的时候,收到了沈玥的微信,她发了一个定位过来,她在苏洲。
她没回复,沈玥和她关系本来就不大。
然而沈灼却不在家,阮梨清看着桌上依旧放着的红包,微微抿唇,然后过去将红包收了起来。
莫兰的心意,就算沈灼不要,也不能糟蹋了。
阮梨清也懒得给沈灼打电话了,反正也打不通。
她自己做了顿晚饭,准备看会书就睡觉。
却突然接到了沈灼的电话。
阮梨清漫不经心地接起,就听那头沈灼语气不太好的说:“来我这边一趟。”
阮梨清皱了下眉想问什么事,就听沈灼已经挂了电话。
只是,等到她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沈灼为什么不耐烦。
白玉又在发疯。
她不知道从哪儿找的酒,把自己喝的烂醉。
她身上手臂上的吊带已经乱成一团,整个人歪歪扭扭的坐在沙发上,又哭又笑的大吼大叫,“你是骗子!骗子!我恨你,我恨她!”
阮梨清眉梢一挑,问沈灼:“她又犯病了?”
沈灼眼角眉梢的烦躁显眼得很,他不耐的看向阮梨清:“把她收拾干净。”
:装
阮梨清一顿,她视线从白玉身上又移回到沈灼那,挑着眉梢问,“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灼脸色冰冷,他拧着眉毛,似乎对阮梨清的态度有些不满意:“如果现在有保洁,我不会找你。”
阮梨清嗤了声,“打电话给白家,让他们自己来收拾。”
沈灼说得冠冕堂皇,但阮梨清还不了解他吗?
他本身就有洁癖,白玉把他家搞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他容忍不了的了,又怎么可能再接受一个陌生人进入他家。
沈灼对自己的私人空间,向来有很强的保护意识,并不喜欢陌生人出入。
阮梨清也不想给沈灼当保洁,她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白玉,悠悠开口:“酒气太重,我闻着恶心,先回去了。”
然而她还没转身,就听见白玉含糊不清地喊了声:“沈灼……”
阮梨清又看向白玉。
她额头上还有没好完的伤疤,红着眼睛,委屈的呢喃着,“你不能不要我……”
不得不说,白玉这清纯长相,实在太适合楚楚可怜的模样。
阮梨清心里冷笑一声,然后转眸看向沈灼,果然看见他皱得更紧的眉心。
她唇角勾起一个轻嘲的弧度,“我见犹怜呐。”
沈灼微顿,随后缓缓开口,“二十万,把她收拾干净。”
阮梨清眼睛眯起,冷笑一声,“沈教授财大气粗。”
沈灼懒得和她多费口舌,语气带着讽刺“五十万还不够?好歹够你妈买点好茶。”
阮梨清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知道沈灼娇生惯养,矜贵得很。
但没想到,他会用这么轻蔑的语气讽刺她的家人。
她怒极反笑,“沈灼,你这人真的很没意思。”
沈灼不说话,姿态摆的明显,黑眸幽深的盯着阮梨清。
阮梨清压住心里的火气,脸上还能挂住淡淡的笑容,她冷声开口,“五十万,挺大方。”
可不是大方么,一份保洁的工作,竟然还能值五十万。
阮梨清面上不变,心里却嘲讽至极。
白玉的手受了伤,又醉得不省人事,阮梨清没那么大力气把她进房里,只能在客厅给她换衣服。
然而白玉却不知怎么的,即便醉成这样,也不愿意让阮梨清碰触她。
但凡阮梨清过去一点,她就不安分的挥舞着手。
阮梨清尝试了两次,结果都是这样。
她也就不管了,去书房找沈灼:“她不让我碰。”
沈灼正在看书,闻言抬眸,“是吗?”
“我可没一个醉鬼的力气大。”阮梨清说完,又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不过,谁知道她是真的醉还是假的醉呢?”
白玉那抗拒的动作,看起来软绵绵没力气,可一下比一下打得疼。
阮梨清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嗤了声。
如果刚才还有些怀疑,那现在她是确定了,白玉在装醉。
因为沈灼一过去,她就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又可怜又委屈的看着他,仿佛刚刚阮梨清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阮梨清垂眸思索了片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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