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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张纸肯定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蠢蛋是不可能解开我的东西的!
“果然是你。”
季书辞捧着鲁班锁许久没动,看着谢衍之的背影跟从微波炉上撕下来的便利贴,他心里突然下了一场雨,雨水冲开包裹在外表的迷障,慢慢浮现出来的,是一种即将破土而出的感情。
趴在桌上的人总算动了动,这个姿势实在谈不上舒服。他长舒了口气坐起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边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季书辞轻声道,“本来可以早一点回来,但走的时候碰上之前一起实习的朋友,耽误了一会儿。”
谢衍之好几天没见到他,这阵看到他的脸还有点恍惚,嗓子有些干涩,怔愣了几秒才摇了摇头:“没、没事,熟人叙叙旧应该的。”
“确实,见到熟人难免要回忆一下往昔。”
季书辞稍微顿了顿,咬重了那句“熟人”。像是终于做了某种决定,把解开的鲁班锁放在桌上,抬眸跟谢衍之对上视线。
“熟人都要叙旧,那我们呢?”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他俩第一个亲亲是谁主动的?
意料之外的吻
睡眼惺忪的谢大少爷脑子好像卡壳了,不然他为什么突然反应不过来刚刚蹦进耳朵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啊、啊?你说什么?”
什么叫那他们呢?
他迷茫地看向桌上裂成两半的鲁班锁,被瞌睡虫侵蚀的意识开始慢慢回笼,眼底仅剩的困意蓦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而来的慌促。
大约是刚睡醒浑身不设防,季书辞能很清楚地捕捉到他每一个表情变化。也正因如此,谢衍之长时间的沉默让他心里越发没底气。
不会真是他认错人闹乌諵风龙了吧?
一道月光从半开的玻璃窗外漏进来,转瞬间又重新被黑暗吞噬。季书辞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没有说话,只当是自己弄错了。
“……没什么。”
季书辞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好像刚才的话只是他无意间问的一句玩笑。
三两下把鲁班锁复原,他移开视线,转身正想把东西放回原位,手腕就被人以一种试探性的力度握住。
他这些动作看在谢衍之眼里冷静又决绝,他固执地把人拽回来,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活像是个犯了错的坏学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这个反应不在季书辞的预备选项里,他下意识接道:“什么?”
“我、我承认我刚开始来你家的时候是因为无聊想找点事情玩玩,但住在你家这件事绝对不是我策划的。”
他顿了顿,像是怕解释太苍白,又继续说道:“……我爸跟我说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是你家……而且在跟你接触过之后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才一直住在这里的,不是因为想拿你当乐子耍着玩。”
谢衍之通宵了好几个晚上,一时半刻脑子转得不是很灵活,讲话的逻辑乱七八糟,季书辞用他强大的文字功底翻译了半天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他是怕自己误会他住到家里来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看自己被蒙在鼓里的糗样好寻开心。
“那你把我当朋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季书辞问道。
现在回想起来,他惊人的棋技,熟悉的小习性……其实有很多巧合,只是自己当时都没留意。
谢衍之被他一句话问愣了,“因为”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刚开始只是单纯想来会一会记忆里的“老友”,对季书辞的第一印象不差。只可惜这种性格的人不在他的交友范围里,所以他根本没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当回事。
但自从去伊宁到回池涴,再到现在,季书辞在他心里已经不仅仅是个同居的陌生人,而是朋友。
但又不完全准确,好像要比朋友的等级再高一点。
季书辞站在窗帘投射出阴影的地方等他给自己答复,结果等了好半天,就等到他拉着自己的手,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你能不能别生我气……”
这是谢衍之今晚跟他道的第二声歉,季书辞潜意识里不是很想听到这些,于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生气了?”
谢衍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换位思考,觉得他应该会因为这个生气。但听季书辞这么一说,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不生我气吗?”
“生气肯定有,但是不多。”季书辞讲话一贯很直白,朝身后屏幕还亮着的电脑看去一眼:“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学校的论坛的?”
他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谢衍之脑回路一下还跟不上,但被他那句“不多”缓解了些不安,迟钝地回过头:“今天下午看到的,不实的东西没必要留着。”
他也是查资料的时候偶然点进去的,他自己倒无所谓,但是季书辞清清白白的凭什么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安装侵入系统很费时但不难,就顺手炸了。
而且炸网站前他顺着ip地址查过定位,是学校的办公室,调出位置表一看就知道背后的人是李超俊。
李超俊约季书辞出门屡战屡败这事他也知道,这些谣言估计就是他自尊心受创干出来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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