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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年把绳子在手上绕了两圈,收好相机,隔着两条栏杆就看见唐见疏扛了把扫帚在附近东张西望。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晨起的温度并不低,路年顺手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上,把人吓得寒毛竖立差点没跳起来打他。

“你怎么起这么早?在找什么?我帮你。”

唐见疏提到这事就一肚子火气:“没找什么,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要命的鸡大清早叫个不停,睡都没法睡。”

如果是什么其他因素,凭路年多年侦查经验肯定能帮上忙,但他现在总不能去把鸡抓来教训一顿,于是默了片刻,转开了话题。

“……我昨晚跟你说的事,你想好答复了吗?”

唐见疏闻言一顿,背对着他没回头。

面前除了山就是树,他把视线慢慢挪到地上,盯着一朵冬日里还顽强开着的野花默不作声。

路年昨晚问他以前那些事还愿不愿意听他解释,两人从小到大,那些年披荆斩棘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他不管喝多少酒都忘不了的。

他在车上看见路年的时候就知道谢衍之为什么会叫自己来,他没法骗自己的心说不在意,所以昨晚跟他进了屋,把两人分隔四年的原因剖析得彻彻底底。

谁都没忘记,谁都没有错。谁都有苦衷,但谁都没有先低头。

“我其实——”

“早啊,都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去吃早餐?”

唐见疏刚要开口就被谢衍之的招呼声喊得紧急刹车,不得已把没说完的话换了个底稿,正想转头怼他两句,却无意间瞥见季书辞脖子上的红痕,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半斤八两的伤员都这样了还能开荤呢,简直可怕得很。

谢衍之挂在脸上的早安笑愈发灿烂,季书辞早上看到手腕包扎的绷带时就知道谢衍之半夜醒过了,只是没想到除了这处痕迹外他还给自己留了点别的记号。

他想着想着又盯了谢衍之一眼,后者心虚地转开视线,只当没看见。

唐见疏刚酝酿好的氛围跟答复被他们一搅合又没心情说了,好在路年也没强硬逼问出答案,垂下眼睫,回屋换了衣服就跟他们去餐厅吃早餐。

饭后四人默契地分成两队各自在山里闲逛,从餐厅出来的时候,路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衍之,谢衍之就猜到他有事找自己。

果不其然,晚上刚吃完晚饭,路年就发微信问他有没有空来落山亭旁的咖啡厅坐坐。

谢衍之让季书辞先留在场馆看表演,走进咖啡厅一看,桌子上满满当当摆着大鱼大肉,就差举个牌子告诉他路年是有求于他了。

“路警官,你这是?”谢衍之抵着下巴咋舌,“我刚吃饱饭过来的。”

“出来玩就别叫我职业了,给别人听到不好。”路年伸手示意他坐下,“没打扰到你吧?”

谢衍之摇了摇头,他跟路年基本没什么交集,约莫估计了一下,十有八九跟唐见疏有关。

“想问唐见疏的事?”

“是,我想你让跟我讲讲他在国外那几年的经历。”路年也不跟他打哑谜,直白地说道,“我错过了很多,希望能补回来一点。”

谢衍之意外他竟然这么坦诚,他了解唐见疏,非工作挡的时候咋呼冒失,但其实很有自己的原则。既然他今天都愿意单独跟路年出去了,说明他们之间的问题起码也解决了七七八八。

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明明几个小时见上一面就能说清,可偏偏相互折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

他心里虽然好奇,但人家的私事他不好瞎打听。

唐见疏在国外的经历真让他讲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医学的专业课在学校绝对算得上小王,数量仅次于双修的学生。

唐见疏每天都是教室、实验室、宿舍三点一线,一周到头也就周天能稳定出来放松放松。

大学的生活丰富多彩不假,可真到要开口说的时候又发现,满脑子的记忆竟然找不到能下嘴的突破口。

那些疯狂的青春岁月逐一在脑海放映,他伸手想去抓,碰到的却是一团浑厚的虚影。

谢衍之挑拣了一些讲给路年听,但路年显然不满足这些片面的事情,他还想知道更多,想知道这四年唐见疏的每一个生活习惯跟脾性爱好。

谢衍之为难地喝了口水,他尚且不清楚两人目前的进展到哪一步了,这些偏私人性的事情,即便路年要知道,也不应该从他的嘴里知道。

他虚与委蛇的样子也让路年意识到自己失言:“不好意思,这些事我还是自己去问小疏比较好。”

谢衍之就喜欢跟这种懂分寸的人交流,感觉自己没怎么帮上他的忙,看着面前的慕斯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道:“那这慕斯我还能吃吗?”

路年不自然地扯了嘴角:“……你吃吧。”

谢衍之搓了搓手,想到唐见疏还是个视频爱好者,便找出他的社交账号发给路年。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上面更新日常生活了,你可以去上面看看。”

十几个夹杂英文的阿拉伯数字跳出屏幕,路年视若珍宝,微微点头跟他道谢,想起什么,又问道:“你跟小疏是怎么认识的?”

“他救过我一命。”谢衍之道。

那时候他哮喘发作,身上的药用完了,意识已经不清醒的时候被唐见疏及时从阎王殿门口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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