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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感受到热意,浑身痉挛着,一口咬住了白榆的脖颈。
阿文: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他语气平静仿佛真的在陈述事实。
“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死了。”迦尔没有反驳,他颇着一只脚在前面带路。听到这话他摸了摸已经没有眼球的眼眶继续说道: “死在遇见他前就好了。”
阿文看着前面歪歪扭扭的背影,想到刚才迦尔拿出的成摞的,分类规整,从好几年前就开始留存的证据,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们沉默着,终于在磕磕绊绊中走到了塞达的墓地。
那个没有任何碑文的土堆上,只有一块没有任何字的墓碑立在那里。
阿文的眼睛有些酸,他知道尤利安的墓,但他找了好久都不知道塞达的墓在哪里,他站在原地,看着迦尔一瘸一拐地来到土堆前。
那里开着一朵,唯一一朵蔷薇,明明不是盛开的季节,明明是在土地贫瘠的边缘星,却依旧开得美丽热烈。
迦尔一靠近,蔷薇就随风轻轻摇晃,一下下蹭着迦尔的手指。
夕阳西下,阿文需要回去了,但他看着迦尔还坐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架势: “你不回去么?”
迦尔摆了摆手,暖橙色的黄昏温柔地打在他的脸上,连那只残缺的眼睛都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我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
“我要陪着他。”
“他其实是怕黑的。”
“他一个人呆了那么多年,我得陪着他……”
阿文没有说话,听着迦尔一句句散在风中的话,眼泪流淌了一路。
迦尔靠着无字碑,脸贴在土堆上,他好像看见了塞达站在不远处向他朝着手。
还是当初的样子,一点没变啊。迦尔笑着,缓缓闭上了眼。
那朵盛开的蔷薇倏然而败。
【作者有话要说】
米达尔:每个厉害的医生总有个霸总朋友,而我就是你们py中的一环!
番外有尤利安和白榆他爸的故事(在地球重逢),突然在想要不要也加上伽尔的,给他们一个he结局
触手
禽兽。
我简直太禽兽了。
白榆“啪”一下子拍在自己的眼睛和脑门上,但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再偷偷瞄向已经昏过去的伊尔西。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奋战到清晨。可能经历了生与死的擦肩,伊尔西几乎是任由着他的索求,张开最深处的血肉毫无保留地容纳他的一切。
白榆本身就处于发热期,脑子混沌,精神压抑,伊尔西还纵容着给予。
他完全凭借着身体中最后一丝本能,才控制住没有弄伤伊尔西。
56边缘星迎来了崭新的一天,不同于白榆和伊尔西厮闹的一夜,米达尔也一直守在值班室,生怕雄虫觉醒出什么状况。
还有他作为专业的霸总的医生朋友,他已经做好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伊尔西捞出来再塞进医疗仓的准备。
只不过……
他看着夕阳沉入山脉,流星划破夜空,直到薄阳穿破雾气……
终于,连接病房的内线电话终于响了,他眼疾手快地直接接通。
“你好?”白榆不知道对面是谁,于是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好,白榆阁下。我是米达尔。”米达尔先自报家门,然后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您现在感觉如何?精神力是否已经恢复了可控状态?”
米达尔这句话完全是为了寒暄,如果是伊尔西打来的电话,他或许还得紧张一下雄虫的情况。
但电话对面是从白天折腾到第二天白天的白榆啊!米达尔听着雄虫说活的中气比自己这个熬了个大夜的医生都足,于是自然而然地开始担心他的老朋友。
果然,雄虫那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完全没有问题,就是伊尔西……”
白榆停顿了一下,他看着满屋满身的狼藉,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米达尔听到对面声音的犹豫,倒吸了一口凉气, “伊尔西的情况还好么?用不用我把他接出来。”
他的语速有些快,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的老朋友的情况多半不会很妙,但他还是相信的:白榆超喜欢伊尔西,用个治疗仓这种小事肯定会同意。
白榆被米达尔的紧张吓得眨了眨眼睛,而后想到帝国上那群雄虫觉醒后雌虫的惨状就瞬间明白了米达尔的担忧。
其实,来让米达尔亲自瞅瞅是最有说服力的。
只不过白榆看着满地的不明水渍和皱皱巴巴的床单,他还真觉得自己的脸皮没有那么厚。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伊尔西没有事情,只是累了。”
“帮我那两套换洗的衣服,床单被罩……”
“还有…”白榆顿了一下,指尖有些尴尬地捏在一起。
“还有?”米达尔听着白榆大喘气,那个历经沧桑的心也跟着雄虫的音调悬了起来。
“消肿膏。”
“消肿膏?”米达尔重复了一遍,生怕以为是幻听。
“对。”白榆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然后哐一下挂了电话。
米达尔来得很快,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医疗助手。他敲敲房门,试探性喊道: “阁下?我是米达尔。”
白榆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以为米达尔会让机械虫来完成这项不需要脑子的工作。
他将房门开了一条缝,然后伸出一条满是红痕的胳膊,无声地表达出“给我就好”的意思。
“阁下,换床单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您啊,还是让我们来吧。”米达尔还是不放心,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挤。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米达尔赶紧更下努力地向里面挤,只不过,下一句直接将他定在原地
“白榆,你在干什么呢?”
床上的伊尔西被小范围的喧闹吵醒,他伸手摸了摸身边发现没有熟悉的热源,于是强撑着睁眼,唤了声雄虫的名字。
“宝贝儿,就来。”白榆将门缝拉大一些,一把抢过米达尔手中的消肿膏,然后勾了勾手指,医疗助手也连忙将换洗的衣物和床单被罩地过来。
“你放心,他很好。”白榆没头没尾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哐”地将大门关上。
米达尔:好的呢,我是医生,就算我熬了个通宵,我不能生气。
屁!气死我了!
白榆不知道米达尔的内心活动,他看着睡眼朦胧的伊尔西,整个心都不自觉地软了又软。
他蹲在床边,在总裁的额头上落下了个吻,轻声说道: “刚才去那个换洗衣物和床单,我先抱你去洗个澡?”
伊尔西点点头,也感觉到了身上黏腻的不适,就连每一次小幅度动弹身后都有不明的液体流出。
“昨晚到了几点?”伊尔西的胳膊搭在白榆的脖颈上,他歪着头看着少年锁骨处的咬痕,发现自己的记忆模模糊糊不甚清晰,并且有好几次都从中途断掉。
此话一出,白榆更加心虚了,伊尔西在他的身下迷迷糊糊晕过去好几次,又在他的亲吻中抽搐着转醒。想到自己的禽兽行为,他想一股脑都归于可恶的发热期作祟,只不过……
看着伊尔西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忍不住啄了两下伊尔西的侧脸,低声说道: “不是昨晚,是今天早上。”
伊尔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将脑袋凑近少年的锁骨,将那处烙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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