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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音见她脸皮薄也没逗她,只是在秦肆走过去的时候,高跟鞋一脚踢在他左腿上:“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纪璇默默地把手伸到背后,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听见宋棠音一声轻笑。
晚上回去的时候,纪璇在车上欣赏苏婷芳送她的玉镯,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原来是宋棠音发来的好友验证。
通过后,宋棠音发过来几张照片,并告诉她:【藏好了,以后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欺负你,就拿出来威胁他。】
纪璇看着这几张照片,有婴儿时期穿着开裆裤露着的丑照,三四岁时不高兴翻白眼的丑照,换牙期门牙漏风的丑照,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丑照。
“跟我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秦肆往这边瞥了一眼。
纪璇赶紧退回列表,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
秦肆轻笑一声,仿佛看穿了什么,但没有深究:“去你那边看看?”
纪璇想起自己还没搬过去的新房子,忙不迭激动点头:“好!”
原房主东西都拿走了,还请保洁打扫了一遍,就像一个全新的样板房。卧室换了新床单,说是以前买了没用过的,如果她租房到期搬得急,到这边也能拎包入住。
小姐姐人很善良,也嫁了个帅气多金的好老公,从商品房搬进豪华别墅,更让她相信好人终有好报。
她也算是个好人吧,所以老天爷让她重新遇到了秦肆。
纪璇站在落地窗边看对面一条街的万家灯火,忽然有些热泪盈眶。
背后一片温暖袭来,秦肆将她搂住,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恭喜你,有自己的房子了。”
有自己的房子了。
听到这句话时,眼里的泪蓄不住滑落下来。
秦肆抬手接了一滴,攥在掌心里,虽然知道是开心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心疼,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今晚要住在这儿吗?”
纪璇郑重地点点头:“嗯。”
“那等一下。”男人轻笑一声,用指腹摸摸她湿润的眼周,“我回车里拿点东西。”
纪璇想问,他已经出门了。
回来时,手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纪璇一脸懵地迎上去:“你拿什么了?”
秦肆一只手揣在大衣兜里,闻言,无比坦率地拿出来给她看——
手心躺着一个扁扁的长方形小盒子。
纪璇脸一红,要跑,被他手臂飞快地拦住,困在玄关墙上,呼吸紧张得急促起来。
“跑哪儿去?这可是你家。”秦肆紧贴着她,低头凑近,用最危险的距离和表情,发出情意绵绵的气声:“送上门来的,要不要?”
纪璇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手指险些要把衣服攥破,短短几秒钟,沁了一身的汗。
紧接着后腰被搂住,身体严丝合缝地与他嵌在一起,听见他更危险的声音:“要不要?”
遵从内心的意愿,她缓缓闭上眼睛。
一个“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掠夺了呼吸。
渐渐地,在他目的性极强的攻城略地中,也放任自己丢掉了矜持。
想要的东西,就大大方方,果断地去要。
卧室没开窗,藕粉色窗帘却仿佛被微风拂动,一直在摇晃着,映着影影绰绰的轮廓,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新换的床单不能躺了,索性把被子铺在上面。然而没过多久,连同被子也难逃厄运。
幸好原房主姐姐不止留了一套。
最后只剩一套干净被单,纪璇看着他危险靠近的身体,手扶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那里都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她嗓音都哑了:“最后一次……”
“你悠着点,还能来两次。”秦肆把她转过去,呼吸落在她早已布满斑斑点点的雪白后颈。
夜太长了。
纪璇彻底放弃了挣扎。
第二天,是被楼里的装修声吵醒的。
梦里她还在一艘小船上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晃个不停,突然开始一阵接一阵刺耳的电钻声。纪璇迷糊转醒,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在下雪。
对面屋顶已经是白皑皑一片,还有簌簌的雪花在往下飘落,美得像一副画。
电钻声好像顿时没那么难听了。
手指被修长的指尖穿进来,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被窝下更是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难以言喻的亲密。
被套是白的,和外面的雪一样,衬得秦肆皮肤更白。
但昨晚是红的,她难得见他红成那样,连同脖颈到锁骨都泛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肩膀露在外面,像被猫挠了一整夜,凄惨得不忍直视。
纪璇赶紧拉起被子给他盖住。
男人察觉她的小心思,沉声笑:“想消灭罪证?”
“还不是怪你。”纪璇瞪他一眼,“自作自受。”
他肩膀上这点惨状,不及她昨晚万分之一。
“是,都怪我。”他眼里泛起一丝心疼,眉心微皱,问她:“还难受吗?”
纪璇眨了下眼睛:“腰酸。”
他把手挪过去:“揉揉。”
“还有哪儿?”
“腿也酸。”
他又给她揉揉,揉完问她:“还有哪儿疼不?”
纪璇犹疑了下,摇摇头:“没有了。”
屋内寂静两秒,响起男人了然的低笑:“不诚实。”
纪璇心里警铃大作,连忙拽开他不请自来的手,好在他也没坚持,继续老老实实地放在她腰上。
两人安静地看了会儿雪,纪璇拍了几张照片,忽然秦肆电话响了,他说是外卖。
拿进来的却没有吃的,只有一个小盒子。
纪璇脑袋里嗡地一响,身体也倏地一紧。
才用完一盒,他又买?
秦肆好像看穿她想法,脸上憋着笑,蹲在她面前把小盒子打开。
纪璇这才发现不是那种小盒子,里面装着某种药膏,秦肆手里拿着药膏,蹲在床头看她:“消肿止疼的,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纪璇刚要说自己来,他已经扭开盖子:“我来吧,你没洗手。”
前一秒还浑身酸痛双腿乏力,挪动一下都堪比酷刑的纪璇仿佛被一阵莫名的力量附身,垂死病中惊坐起,穿上拖鞋,裹着被子跑向卫生间。
跑两步又折返回来,夺走他手里的药膏。
男人站起身,唇角勾着无比宠溺的笑,走到卫生间门口靠着半透的长虹玻璃门,嗓音懒懒地提醒她:“记得洗手啊。”
里面传来女孩羞愤的声音:“你闭嘴。”
宋棠音说得没错,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纪璇望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画面,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
这还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吗?他怎么那么能啃?
门外秦肆似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有凳子放在门口的声音:“衣服放这儿了,我去做饭。”
衣服是圆领的,根本没办法遮住痕迹,如果这副模样出门,看见的人都会忍不住帮她报警。
但这儿也没别的衣服,纪璇叹了声,心想大不了宅一天,晚上再出去。
没时间等外送的食材,秦肆简单炒了个鸡蛋饭给两人垫肚子,没放葱,但还是很好吃。
吃完饭他回车里拿东西,这次拿的是一件他自己的白衬衫,让她换上。
纪璇无比警惕地盯着他眼睛,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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