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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白越文的穴道时常太过柔嫩紧窄,至少要做个一次才能完全打开,此时刚被两根巨物一起进入过,轻易就能被插到最深。
白越文身体深处软肉被反复侵犯蹂躏,他感觉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次干性高潮后他终于在快感中失禁,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陆岭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学校。
家里人让他顺便把远房表弟陆凯接回来,给了他陆凯的电话。他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却听到争执声。
陆凯没发现自己误触接了电话,通过零星的对话他只能推断出这场争执和另一个不在场的人有关,陆凯和另外两个男生去了教学楼的天台。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但等他找到天台的时候,那里已经多出了第四个人。
陆岭戴着口罩透过门缝看见陆凯背对着他,被两个男生按住趴在地上,被迫仰着头。而另一个男生半蹲着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
那个打人的男生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向门口,陆岭就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男生长得非常漂亮,有着像小猫一样眼尾上挑的圆眼和细且直的高鼻梁,锁骨柔美的线条隐在干净的白圆领卫衣之下。他刚刚才打完人,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真甜美的笑意。
如果今天在这里被打的是自己,无论他是露出这种甜甜的笑脸,还是那种冷淡高傲的表情,他绝对不会反抗也不需要人按住他,而且很可能会当场起一些丢人的反应。光是想象,他就已经开始有些兴奋。
但是此时他还是从门缝处移开,假装成听到动静的老师敲了敲门,粗着嗓子道:“有人在里面吗?哪个班的?”
天台暂时安静了几秒,随后那个漂亮得格外出挑的少年打开门,回答道:“老师,我们是高二学生会的,上天台是看看这里能不能放一些学生会那儿放不下的杂物。现在已经好啦。”
天台上另外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不过陆岭也完全没去关心他们。他发现这个小美人虽然蹲下时小小一团,但实际上人并不太矮,双腿生得格外修长。“……那就快回去吧。已经放学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岭轻易地就把事情的经过套出来了。
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有个长得有点胖的女生对这个只有脸看得过去的草包富二代陆凯表白,陆凯拒绝她,还带头羞辱孤立她。那个打人的男生叫白越文,明里暗里给女生出过几次头,表陆凯就在外面造女生和白越文的黄谣,话传到白越文两个朋友那里,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什么发小,我看就是凯子。”陆凯拿冰袋敷着被打肿的脸,含糊不清地说:“长的就跟个狐狸精似的……”
“才被打了都没长记性。”陆岭握着方向盘不冷不热地说,“你这就是自己嘴欠的。”
陆凯还想反驳,又想到父母说这个远房表哥一向厉害,才忍气吞声地闭了嘴。
陆岭现在读大三,这学期转到燕京校区才来了燕京。在燕京各种二代的圈子里,打听到白越文这个人并不难,谁都知道白家娇贵的独生子长了一张让人一见难忘的脸。
很快他就在几家人的一次小聚上再次见到了白越文,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小公主并没有认出他就是那个打断他赏人耳光的假老师。
小公主发现陆岭看着自己,视线也只略微在他身上多停几秒,浅浅一笑便移开了眼。
陆岭当然不会觉得白越文对他笑能代表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空就混进白越文读的高中偷看,或者偷拍。每天都有很多男生或者女生围着他,要是没有唐信或者唐贺盯着,就总有人想去摸他的脸和手。
有一天,他躲在图书馆的书架后偷拍白越文看书的侧脸。拍完照他便心虚地转过身,平静一会之后再转头,却发现白越文不见了。
他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少年特有的温柔声音就在他身旁响起。“陆岭?你是叫陆岭对吧?”
这次,小公主认出他了。
陆岭开始光明正大地找白越文,唐信和唐贺看见他就想揍他,但每次都被白越文撒娇拦回去。白越文有段时间偷偷买了好多裙子,说是穿着玩,每穿一套都会拍几张不露脸的照片发给陆岭。陆岭约白越文出门,假装不经意牵手时,白越文也从来不拒绝,像是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心思一样,对他露出可爱的小梨涡。
他总觉得白越文装作以为在学校图书馆遇见陆岭是偶然,也假装没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占有欲十足的眼神,但其实什么都知道。
看到另一个被白越文叫成哥哥的男生在他熟睡时试图偷偷亲吻他的脸颊,陆岭觉得自己没法再扮演成温柔哥哥般的追求者,否则白越文会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吊着一群人当狗给自己玩。
所以陆岭没过几天就把白越文骗到自己家拖上了床。
陆岭用一只手轻易就钳制住白越文两只纤细的手腕,痴迷地舔他青涩柔软的雪白身体,哄他放松让自己进去。
白越文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上去最好糊弄的鱼会突然爆发,害怕得不住抽泣,边掉眼泪边问能不能用手解决完就放过他,还说自己怕疼。
陆岭拒绝了他:“不可以,宝贝。如果不让你疼一回,你就记不住这个教训……养狗也是需要喂的。你把它饿着了,它就会咬你。”
“你穿那些裙子真好看,虽然发给我的照片都是不露脸的,但是我猜你应该群发给了不少人吧?对于熟悉你的人来说,不看脸也能认出来是你……”
一开始白越文还试图装傻,用眼泪把事情揭过去,但是从前这条一见自己哭就晕头转向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乖狗这回完全不吃这套,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
“不要,我不要……”白越文被身体里那两根顶着自己敏感点磨蹭的手指磨得绷紧小腹抽噎,陆岭哥哥,我真的把你当哥哥……啊!”
他试图并拢双腿,被陆岭在软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哭腔大声呻吟。
“又撒谎。”陆岭抽出手指,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抵在白越文被指奸出淫水的粉嫩穴口,“你不用担心,我没和别人做过,没有什么病。”
任凭白越文怎么哭泣求饶,那根比白越文整个手掌都要长一截的东西还是被插进了他的身体。
从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天下午,除了偶尔被陆岭喂点东西补充能量之外,他被陆岭断断续续肏了将近两天。期间陆岭把之前觉得适合白越文就买了的道具几乎都用了一遍。
到后来白越文已经意识模糊了,只知道扶着酸胀的小腹,偶尔发出几声小小的抽泣。陆岭给他洗澡时故意揉弄他后穴的敏感点,他都只会在睡梦里掉两滴眼泪,小声骂几句陆岭。
第二天早上陆岭开车把浑身酸疼的白越文送去学校,一路上都白越文看都没看他一眼。
唐贺后来无数次后悔时都会回想到那天早晨,他看见陆岭的车停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巷口,车边有两个人影。
他让司机在远处停车,自己悄悄走过去。
那两个人果然是陆岭和白越文。他们并未发现有人接近,还在争执。
或者说,是白越文单方面在发脾气。
“你跟我谈恋爱,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的……”陆岭还没说完,白越文给了他一巴掌。
“你愿意说得这么好听,那也随你。”白越文原本柔软的嗓音透着异样的沙哑和疲惫,“我陪你睡,你记得你说的话。”
唐贺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那两人接下来说的话了。他在想这个周末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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