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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喝高了,都念叨你名字。唐贺说你不在,死活不让别人碰,陆岭听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白越文这时候很想找点降压药磕一磕,“……地址发我。”
包厢里灯光大亮,其他人都散了,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唐贺,鼻青脸肿的陆岭,沉默的唐信和周权在沙发上东倒西歪,郝洪美和陆家的司机铁青着脸拉陆岭,却完全拉不动。
白越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包厢的,身后还跟着战战兢兢和小鸡仔一样的唐家司机和唐贺与唐信的私助。
要不是一进门所有人就都盯着他,他估计会直接笑出声。
白越文走上前,伸手戳了戳唐贺的脸,“起来,回家了。”
唐贺睁开眼,缓慢地眨了两下,握住了白越文的手指。
“越文哥,我头好晕啊。”唐信慢吞吞挪近,伸手就要抱白越文的腰,“能送我一下吗?”
唐贺伸手就要打唐信的手,被白越文一巴掌拍开。
周权冷笑了一声,随手拿了桌上半杯酒喝完。
“王助你扶一下唐信,叶助帮我扶着唐贺。”白越文抽了两下被唐贺握着的手,没抽出来,只得对后面跟着的两人轻声道,又转头关心了一下周权,“有没有人接你?”
周权没说话,眼巴巴地看着白越文被紧握着的手指,又看向他的脸。
陆岭看着白越文那张艳丽逼人的脸露出冷淡神色,只觉得分外可爱勾人,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使他完全凭本能行事,眼睛都要看直了。
郝洪美在一边看着白越文这左拥右抱一般的状况,又见自己儿子也是一副痴态,也忍不住冷哼一声。
白越文转头看她,就着一只手还被唐信握着的姿态发难,“怎么了呢?郝阿姨,您儿子莫名其妙打我男朋友我还没找您说道呢。”
郝洪美很想说一句“他俩为什么打起来你心里没数吗“,陆岭被酒泡傻了的脑子识别到白越文温软的声音说了“男朋友”三个字,恍惚间以为还在几年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饿狗扑食一样扑到了白越文腰上,拉都来不及拉,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满是酒气的脑袋直往白越文的颈窝里钻,胡乱亲咬了好几下。
白越文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唐贺见有人和自己抢老婆,松开拉着白越文的手又要扑上去揍陆岭,在场另外清醒的五个人加上两个半醉不醉的醉鬼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三个人分开。
“……不仅打我男朋友,还想打我呢。”白越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微微转头,将被扯开的衬衫领口扣好,惹人眼热的新鲜齿痕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
水晶灯微黄的灯光打在白越文雪白的脸上,立体而漂亮的骨相被照得更加鲜明。滚圆的大眼又有着上挑的眼尾,他侧着眼看人时,再冷淡的眼神也好似勾引一般妩媚多情。
郝洪美自知道现在这人不好招惹,又见自己旁边那个架着陆岭一只胳膊的自家司机才被白越文扫了一眼,眼珠子就粘上去了,好似抠都抠不下来,差点气撅过去。
她重重咳嗽一声,怕白越文再次发难,甩给司机一句“还不快走”,就踩着高跟鞋一路疾走离开了。
白越文仍不嫌事大,对着郝洪美的背影还来了一句“医药费记得赔”,气得郝洪美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若是平时陆岭不在,郝洪美一般直接绕着他走。这回属实是陆岭拖后腿,两个人一起丢脸。
“……走吧。”白越文拉了拉唐贺的手,轻声说。
唐贺也不要人扶了,安静地被白越文牵着走。唐信也甩开一边扶着自己的助理,要去牵白越文的手。
白越文甩了几次,唐信还是要牵,只得摸了个口罩给自己带上,牵狗一样拉着两个醉昏头的男人上车。
一上车唐贺就开始扯白越文的扣子,白越文抽出手轻轻给了他一巴掌,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上去,又给两个倒霉助理叫了车。
他放下手机,唐信也蹭了过来,捧起白越文的手背亲了亲。
唐贺把白越文整个按到自己怀里,对着唐信要出拳,又被白越文打了手。
“都安分一点。”白越文简直不胜其烦,把两个人都往旁边推了推,“还在车上……”
唐贺捏住了白越文两只手的手腕,舔吻他柔软温热的双唇,唐信扯开白越文的衣领,咬住了一截雪白的脖颈。
白越文下车时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颗,脸色难看地和司机一起把这两个人带上楼。
还好两个人都喝多了,没那么容易硬起来,不然场面估计很难收拾。
他给每人喂一小瓶解酒用的葡萄糖口服液,用唐贺的手机给凌晨加班的倒霉司机转了个小红包,把一晚上承受了太多的司机送走。
白越文直接去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听到唐贺在外面喊他名字,简直想骂脏话。
他恼火地草草洗完澡,穿着浴袍出门在唐贺肿着的脸上拍了拍,威胁道:“……再吵就给你喂头孢。不许叫了,听到没有?”
唐贺闭着眼,只表情扭曲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白越文见他安静,放下心来回卧室睡觉。
半夜唐贺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梦游一般爬起来找老婆。他走到熟悉的卧室门口打开门,发现白越文果然在床上睡着,自己也爬上床钻进被子,把白越文搂到怀里安心睡了。
白越文上午醒过一次。他洗漱完还是困得厉害,直接选择回床上再睡,顺便把半夜爬床的唐贺推下床粗暴叫醒,睡之前还替他回拨了秘书的一串未接电话。
他再次醒来时,隐隐感觉到胸口不断传来酥麻痒意,后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他睁眼,看见唐信趴在他胸口舔咬自己的一边乳尖,另一边被一只从自己身后环抱过来的手揉捏着。身后粉嫩小穴是褶皱被男人的粗壮肉棒撑得平滑,另一根也已经挤进了一半,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块。
白越文自然能感觉出来背后的人是唐贺。但现在这两个人的状态也太危险了,他被迫靠在唐贺的胸前,双手被不知道谁的领带绑在身后,两边敏感的胸乳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和口玩弄。他难受得夹紧了后穴两根肉棒,三个人都不好受。
“你们……呜。”白越文还想说点什么,唐信却按住他的后脑,与他纠缠着深吻。
唐贺扶在白越文腰侧的手骤然收紧,较劲一般地低下头咬住白越文颈侧已经淡的快看不见的牙印,试图覆盖住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白越文侧开头尽力挣扎,被唐贺用力掐住乳尖,呜咽声淹没在亲吻中。
这两个人疯了吗?前几天还差点打起来,现在就要一起跟他上床?
唐信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两人口中都尝到了血腥味,终于松开白越文。
白越文勉强稳住气息,“你们又干什么……我不要三个人!”
“可以。”唐贺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你现在选,我和唐信之间只能选一个。”
唐贺下午回来时,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唐信侵犯熟睡的白越文。
那时白越文被脱掉了所有衣物,半梦半醒之间被肏得迷迷糊糊,不停地掉眼泪,竟也没醒过来。
唐信抱着意识不清的白越文,戳破了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
他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信上过床,甚至在外面还有别的人。他只装作不知道,想等有一天白越文自己玩腻了就不再出轨,但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最后能等来什么。
或许等到最后,白越文对他最后一点感情也没了。至少现在白越文还有点喜欢他,在外面偷吃还会小心掩盖,偶尔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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