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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支单曲后,出国读书,现在好像在香港工作。
美国海归那个学霸,最后转成新闻主播了,也算高大上。
家境特别不好的励志小美人,说要给爷爷买大房子的,现在还参加选秀呢,都快熬成选秀精了。
那个国民校草呢,本来以为会成冠军的?这个郝泽宇不知道,丹姐接话,转幕后做演出呢,前两年见过一回,那肚子,跟怀胎十月一样。
现实还真挺残酷的。
想想,我记得郝泽宇被淘汰时,我看的是重播。要下雨,天闷闷的,我在那时的男朋友家午睡要醒不醒,就听见他不停换台,电视最后停留在那个选秀节目上,淘汰时很多男孩哭,男朋友无聊,不停地掐我的脸,说小猪小猪快醒啊。我假装还在睡,最后还是笑着醒了,两个人打闹一番,我回头看电视,郝泽宇肿着眼睛,跟大家挥手告别,台子降下来,渐渐地只能看到他细细的手臂在挥舞。
后来,我和男朋友坐公交车去商场,那天是他的生日,我花了五百块订了个电脑包,当时对我来说也算是天价了。公交车上人很少,我看到窗外,有点惆怅怎么靠二百块钱支撑到月底。突然我接到一个短信,是坐在身边的男朋友发过来的,短信说:我爱你。
我爱你啊。尽管三个月后,他甩了我。不过七年后,我还是相信,那时的我爱你,他是真心说的。因为如此,每次路过711便利店,我心里总是有甜蜜,毕竟是7月11号的生日嘛。前男友后来娶了一直暗恋他的白富肥,在外面又找了个小三,听说也挺胖的。当然,他自己也胖到物是人非了。
那个电视里哭的男孩子,现在倒是完完整整坐在我对面。人生的剧本,还真是写的胡乱无章。
“所以还是得好好活,咱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劫后余生。”我感慨道。
大家都愣了一下,然而我肚子此时咕噜叫一声,打破了这美感。
彭松带头吐槽我,说这矫情,都是饿的。
大家开始吃盒饭。
我哈哈哈哈,赶紧又扮演谐星,说我最近又胖了,吃饭简直可以用憨态可掬形容。我狼吞虎咽,问减肥的人说你那盒还吃吗,安心承担着一个胖子在人群中充当开心果的命运,满地打滚一般,似乎湮没了我刚刚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情绪,鼻子酸酸的。哎,也许大姨妈要来了。
〔七〕
采访完郝泽宇,丹姐要去带另外一个艺人的通告,带着彭松就要撤。郝泽宇在那儿玩手机,一点情绪都没有,点了一下头,就算告别了。
我跟彭松赞叹郝泽宇没架子,“真好养活,身边没人都行。”
彭松跟我咬耳朵,“还不是因为不红,经纪人也不能在他一棵树上吊死啊。”
临走时,彭松偷偷跟我嘱咐,“你多照顾点郝泽宇,他挺不容易的。”
“我一定照顾好他,放心吧。”
彭松听我这么说,一脸生无可恋,“听你这么说,我更不放心了。”
“有良心没有!打小除了你没吃过我的奶,基本就是我养大的,我还不会照顾人?”
“拉倒吧,从小到大,每次你特想照顾我时,我都差点没命了,您今天就省着劲儿顾着点郝泽宇,他还能有命活下去。”
丹姐和彭松走后,摄影棚那边莺莺燕燕一片笑声,更显得茶水间这边空旷。
刚刚有人在,我还能跟郝泽宇假装谈笑风生,装熟。然而就剩我俩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对着玩游戏的郝泽宇放空。
哎呀,是不是该说点啥打破这尴尬局面,比如,你玩什么游戏啊,好玩吗,怎么玩啊,教我玩啊……我越想越觉得无聊,还是闭嘴吧。
郝泽宇忽然跟我说话:“你相信第六感吗?”
“嗨,我就是靠第六感活着的。”
“本来我觉得人生就这样了,大不了以后改行,但今天我突然感觉特别好。”
“啊?”
“得感谢那把火,把我头发烧没了,这是好兆头啊,预言我今年特别火。”
我羞得抬不起头。羞之外,心里还有点酸酸的,甜甜的。打小我就是摔打长大的孩子,没人给我什么好脸,我乐呵乐呵就长成这样了。做杂志以来,明星再怎么nice,也是傲慢的,第一次有人给我这样的好意,还是在我出错的情况下。没什么盼头的生活,就像是趴在井底的污泥之中,你习惯了污泥的环境,抬头望,却发现天上有一个月亮。
即使玩手机,嘴角也带着一丝笑容的月亮,是郝泽宇啊。月亮真美啊。
〔八〕
下午四点多时,白莲花终于折腾完自己的旷世服装大片,开始拍她和郝泽宇的合影了,当然,郝泽宇还有一张自己单独的照片,不过我知道,放到杂志里,也就邮票大小。不红,让人受尽委屈。
因此,我在旁边忙前忙后地给郝泽宇倒水,递吸油纸。虽然差点又把郝泽宇绊倒,但也算表达了我的照顾之情吧。
媛媛姐四处插针,还是没找到机会让我采访到白莲花。我把五页的采访提纲都撕下来,叠了一群千纸鹤,摆在桌面上,最终还是睡着了。
睡了才半小时,媛媛姐让我赶紧穿衣服,白莲花拍完了,要走。我胡乱地穿衣服,拎着包,飞奔到摄影棚外。外面有点风,我刚睡醒,吹得我有点胃疼,中午吃太多了。
白莲花的私服也挺好看的,她披着一件外套,跟去时装周一样万丈光芒,就要上保姆车,媛媛姐扒车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花姐,知道您今天忙,让我们编辑在车上采访您行吗?采访完,您把她随便扔哪儿就行。”
经纪人看看我,叹了一口气:“姐,要不然就让她在车上采吧,胖丫头等了一天了,怪可怜的。”
白莲花没说话,媛媛姐也放弃了扒车的行为,脸上讨好的笑调整为服务员的专用笑容,意思是打扰您了,您走好。
郝泽宇自己背着包出来了,白莲花见状,一招手,“弟,怎么也没人带你回去啊。”
“打个车就走了,利索。”
白莲花骂了一顿郝泽宇经纪人不像话,让郝泽宇蹭她车走,他倒是也乖觉地上去了。上车前他看看我,跟白莲花说:“姐,让她也上来吧,我跟她聊了一下午,挺有意思一人。”
白莲花翻翻眼,以在农贸市场盯肋排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样,抿抿嘴。
啊,啥意思啊。
经纪人见状,下巴指着我,“愣着干嘛,上来啊!”
我坐在车上,看着车外,媛媛姐在挥手,脸上换上“大爷下次来玩”的告别笑容。
白莲花果然排场大,保姆车跟房车似的,我一人占一排座,郝泽宇和经纪人坐后一排,我跟白莲花面对面。我有点紧张,胃更不舒服了。
采访提纲呢,坏了,被我叠成千纸鹤放摄影棚的桌子上了。我赶紧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是我抄来的麻辣猪蹄的菜单,对着“水开后,放进处理好的猪蹄,姜、料酒……”努力抹掉白莲花和猪蹄的共通性,开始我的采访。
比如通过这些问题,我知道她是一个很干练的人。
“花姐,跟好莱坞的同行合作,有什么感觉?”
“还行。”
“听说您打戏都不用替身?”
“嗯。”
“您觉得中国电影发展趋势是什么?”
“很好。”
还有,我还知道她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演员。
“大家都关心您的终身大事,您会有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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