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渴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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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陈苏素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你直接来现场吧,今天戏份不多,刚才用了抑制剂,撑到结束没什么问题。”徐溪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好像有人在叫她。
“祁佑呢?”陈苏素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让他接电话。”
“他现在找地方先躲着去了,刚才信息素一爆大家都傻了,好在还没找到是他的原因,”徐溪压低声音,语速很快,“我还有事,先挂了。”
听筒里立刻转成忙音。
陈苏素急忙跑向剧组,几分钟的路,她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长。
徐溪远远地看见她,并没有过来,而是给她比了个手势,陈苏素知道,那是祁佑藏身的方向。
陈苏素点点头,闪身转进了小路,沿着徐溪指的方向,她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子,大概是位置有些偏远,所以周围没什么人。
她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花果香。
就是这里了。
陈苏素走进屋子,果不其然看到了角落里的祁佑。
他坐在墙角,长腿随意地伸着,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大概抑制剂药效上来了,他看上去还好。
听到声音,祁佑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来了。”他看见陈苏素不怎么意外,只是声音没什么力气。
“怎么回事?”陈苏素蹲下来检查他的情况,被祁佑拿手挡开了。
陈苏素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停滞了。
“我没事。”祁佑撑着墙壁准备起身,“一会儿还要拍戏。”
“你怎么了?”陈苏素不解,发情的祁佑明明很需要她的,怎么会……
“没事,我自己走。”祁佑腿有点软,只能先蹭着地面往前走,被陈苏素扶住胳膊。
“你现在需要我。”
“我现在要拍戏。”祁佑挣开她的手,走出门。
“你……”陈苏素的腺体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捂着后颈,竟没能一时间冲出去拦住祁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掉。
不愧是演员,一走出这个门,祁佑就像没事人一样,陈苏素看着他跟其他演员说话走戏,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额角的汗一直不停。
徐溪并没有闻到意料之中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她疑惑地看向陈苏素,得到的只有摇头。
“你们怎么了?”徐溪扭头小声问祁佑,“你为什么没有被标记?”
祁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没有回答。
为什么……
因为昨天徐溪的问题?
还是自己看不清的心?
他现在很乱。
“你怎么想的?”徐溪一把拉住他,“抑制剂一般六个小时后就会失效,你现在因为发情期高热,药效挥发更快,时间也就四个小时,你等着葬送自己的演艺事业了?”
“不会的。”祁佑侧脸看向人群外的陈苏素,“我心里有数。”
“你最好是。”
陈苏素被经纪人叫到一边,经纪人脸色不太好,刚才听到祁佑发情,他都吓傻了,这和之前祁佑发情的时间完全不一样,他们根本都没有准备,好在徐溪带了抑制剂,才躲过一劫。
“你在搞什么?你应该知道把你留下来的原因吧,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好就趁早给我滚蛋!”
“一会儿借我车用一下。”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陈苏素没理会经纪人的暴怒,她陷入了困惑里。
祁佑到底为什么这样?
以及她的腺体为什么又没有反应了?
这俩个问题光凭自己是无解的,陈苏素熬到他们结束拍摄,一个箭步冲上前把走出人群的祁佑抓走。
“陈苏素!”徐溪在背后叫住了她,陈苏素扭头,眼神有点不耐烦。
“如果你今天不行,那明天就我来。”
“做梦。”
陈苏素冷哼一声,把祁佑拽上车。
祁佑的药劲逐渐褪去,他的发情期征兆越来越明显,只是把他先关到车里,等陈苏素再打开车门上车时,车厢内居然就已经充满了他的信息素。
甜的让人发晕。
陈苏素一脚踩下油门,引擎轰鸣,越野车飞驰而去。
“这是要去哪?”祁佑脑袋昏昏沉沉,却还把着门把手,“我要下车。”
“下不了车,在我停车之前,告诉我拒绝标记的原因。”陈苏素又是一脚油门,速度表猛升上80迈。
“你疯了?”祁佑看着窗外飞快移动的景物,“快降速!”
“回答我。”陈苏素并没减速,甚至她很冷静,完全没有因为高速行驶或者oga信息素的侵扰表现出一丝异样。
“你真是疯子。”祁佑抓着车顶的扶手,咬牙切齿道。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陈苏素是为了忍易感期的痛苦,敢在手上划口子的人,只要她想坚持,就没人动的了她。
“我没有拒绝……我只是想冷静一下。”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
“为什么?”陈苏素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觉得我好像对你……对你……”祁佑难受地蜷起身子,内裤已经湿透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感觉要喘不过气。
陈苏素没再追问,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海边,海风呼啸,她钻进后车厢。
信息素浓度太高了,必须要赶紧解决了。
“如果脑子想不明白,可以试试用身体,也许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解开祁佑的衣服,这次祁佑没有拒绝。为了好穿脱,拍戏时祁佑的衣服大部分是开衫,拉锁一拉到底,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薄薄的胸肌,劲瘦的腰,清晰可见的人鱼线延伸向下,裤子也从善如流地被脱了下来,连着湿透的内裤,被随意丢到一旁。
祁佑的手动了动,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椅子被放倒了,他仰倒在椅子上,昏黄的车灯下,狐狸眼湿润迷蒙,虽然知道是因为发情,但看上去却像是勾引。
陈苏素想起之前看有个对祁佑的评价,说他是什么“清纯的妖精”。
当时她还嗤之以鼻地想这种用来形容男人太夸张了,但现在看来的确很贴切。
现在这个妖精要来吸干她了。
祁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皱了皱眉,抬手勾住陈苏素的脖子把她往下压,直到尝到她的嘴唇。
好干,好渴。
祁佑的舌尖挤进陈苏素的齿缝,他的呼吸滚烫急促,唇齿不断磕碰,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想要贴的更紧。
陈苏素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脸,回应他激烈的渴求,她噙咬着他的唇瓣,细细地吮吻,像是慰藉,又像是安抚。
只是车内空间两个人都挤在一起,明显是不够的,祁佑的腿紧紧盘在陈苏素的腰上,淋漓的汁水把她的衣服也一并弄湿。
海洋乌木的信息素在有限的车内空间勃发奔涌。
陈苏素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她额前的刘海被细汗沾湿,贴在脸侧,尽管她已经开了空调,但根本止不住的热。
发情期的祁佑打开她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她的手滑下去,握住他怒张的茎体,摩挲着饱满的茎头,祁佑仰头哼了一声。
在强烈的刺激下,祁佑感觉身体已经要不是自己的了,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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