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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旁有竹林栽植,且有潺潺流水声。
他席地而坐,不知从哪变出一碗酒,递给我:“桂花酿,你尝尝。”
我正好口渴,接过后,二话不说便咕咚咕咚下了肚。
一gu清香盈入喉中,沁人心脾,我喝完咂咂嘴,口中还飘着余韵。
他拿过碗,又给我倒满。
我喝完,又将碗递回去。
几番来回,喝下五碗,我竟还不解渴,想继续喝。
他终是拦下我,碗放在一边,笑道:“这酒虽清冽,却是有cuiq1ng成效在的,你还是少喝点得好。”
我打了个嗝,过了好久,才喃喃着:“原来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我眨巴眨巴望了他一阵,原本平淡的脸上浮现一丝se眯眯的笑,“怪不得我越看你,越想将你剥个一g二净。”
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你醉了。”
“谁叫你故意给我下套?”我腿一跨坐在他身上,欺身将他压身底,“喝了这么多,才提醒我这酒是cuiq1ng的?”
他不答,眯着眼笑,似乎对我接下来的举动很有期待。
我开始觉得热,衣裳一件一件褪掉,只剩一件肚兜,又去扯他的衣襟。
身下他已y挺,紫粗的r0u柱隔着层薄薄的衣料,顶在我ygao前。
我哼笑一声,俯身拍了拍他的脸:“小公子急什么,等姨母我待会好好安抚你,叫你yu罢不能。”
他装作怯怯的样子,随即大笑:“那便拭目以待喽。”
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我折腾了一阵,心下不耐烦,使劲一扯,“嘶拉——”一声,将他的衣料撕成两半。
他露出微微惊讶的神情,低头看了眼已沦为破布的衣裳,叹道:“姨母好生猛的力气。”
我笑笑:“可惜了这么好的布。”
“无妨,”他换了个姿势,躺得更加舒适,“反正是穿不成了,你若是想撕,我便让你撕个够。最好撕得我衣不蔽t。”
“好啊。”我回道。
风起,竹林簌簌响。
清冷月光下,他愈发氤氲动人,我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端端望了阵,道:“今日乞巧节,我似是在街上看见了你。”
“哪条街?”
“东街集市。”
“嗯……好像是有经过那里。”
“经过?”我挑起一端眉,“我以为你是给妻儿挑手信去了。”
他叹了一声,笑得无奈:“公务繁忙,我没时间去讨一个身外之人的欢心。况且那集市上也没什么有趣的玩意,不买也罢。”
“所以最终什么都没有买么?”我问。
“是。”他答道。
听到这答案,我突然有些黯然神伤,咧起嘴角,牵强地笑笑:“也是,这种节日,不过是走走形式,不值得人费心。”
“怎么不值得人费心?”他突然问,语气似有些不满,“若无意中人,自然无需费心,可我有,且绝不愿意在集市上买点东西就打发了去。”
我愣了愣,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的意中人?”
“怎么,忘x这么大?”他瞅了我一眼。
我心中微微一颤。
“果然,你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将我放在心上。”
我没答他,低着头,玩起了肚兜边沿。
“那一日你说你心不系我,可知我花费多少jg力才将那难过平复?”他不依不饶地道,“可我现在想开了,你心不系我又如何,我心系你就够了。”
我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悄悄瞥了一眼,发觉他仍在看我,眼神无b复杂。
心率愈发地快,正想有的没的先说些什么,他的手突然探到我脑后,猛地将我摁下去,唇印上来。
吻炽热而缠绵,满是攻城略地的意味。
我被这一幕ga0得有些迷糊,只感觉,有些错乱。
年初,他自金陵调配回京,在g0ng门前与我擦肩而过时,好像还是上一刻的事。
彼时他一身官服,绣的仙鹤愈发显得他仙风道骨,可望而不可及。
而我身为皇妃,也只能遥遥望上他那么一眼。
不曾想过会有一天能同他这般亲密。
更不曾想过,会成为他的意中人。
徐徐夜风将我的思绪拉回,睁开眼,他正吻着我,长睫微掀,露出一线黑瞳,朦胧地看着我。
许久,他才结束这个吻,伸手抚着我的脸,淡淡道:“原本,我五日前就能从沧州赶回来,但为了你,绕道去了趟泸沽,才迟了些日子。”
“……你去泸沽做什么?”我迷茫地问。
“你随我来,就知道我做什么去了。”
他起身,挽过我的手,迈开步子,朝竹林里走。
越往深处,我越发现,身边的流萤多了起来,闪着点点萤火,在这幽幽竹林里飞舞,如梦如幻,我与他就好似迷途的闯入者,闯进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世外仙境。
终于,他停下来,低头看了眼我,又看了看前面。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怔了怔,不禁深x1了口气。
好美。
黑漆漆的墙上,聚着不知多少流萤,繁星密布,汇成一条长长的银河,还在一闪一闪,满是生机。
两枚最璀璨的萤火x1引了我,我仔细瞧了瞧,当即惊道:“那,那是织nv星和牛郎星?”
“是。”他望着我,微点了点头。。
“怎么做到的?”
他笑了一声,道:“泸沽产有一种奇特的花粉,涂抹在墙上,能够汇集百里之内的流萤。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若再等上一会儿,会更奇丽。”说罢他叹了口气,在我额上吻了吻,“但,谁叫娘子催得紧,只能赶这会儿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千万情绪在x腔里涌动,转过头问他:“这种花粉还有么?”
“有。”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小瓶,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倒了一点在手背上,伸手去引附近的一只流萤。
那流萤朝后闪了一下,随即嗅到了花粉芳香,朝我手背靠来,停落在上面。
我笑着回头看了眼他,很快,更多流萤凑了上来,将我的手映得亮晶晶的。
他从后抬起我的胳膊,朝上一抬,那些流萤纷纷升上空中,朝高处飞。
望着流萤散去,天上一轮月清晰起来,他怔了片刻,y道:“卿心本如月,入画仙骨出蓬莱。”
我接道:“卿心本似风,琼花玉树竟拂开……无边风与月皆是故人心。”
隔日清晨我回到房中,原以为子昭还在睡,不想他早早便起了,此刻正坐在床沿,一副要审讯我的模样。
“怎,怎的了……”我有些心虚。
“你昨夜去哪了?”他问,愤慨中带着憋屈,指了指桌上的字条,“这是你留的?”
我瞟了眼,点点头,“是。”
他正要接着训,目光突然朝下移了移,口中停滞,瞳孔骤然一缩:“阿姐,你……”
我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衣裳。
“你脖子上的红痕……”
我怔了怔,再一看,衣领不知何时微微敞开,露出ch11u0的一片雪肌,还有一抹刺眼的吻痕。
我倒x1了口气,连忙将衣领整好,抬头去打量他的神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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