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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手了。
在接过傅呈书将泛着冷气的罐装可乐时,方施琅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肌肤相触时带来的凉滑感久久不散,方施琅胡乱拉开拉环。气泡在口中炸开,她忍不住用余光瞥向傅呈书的手。
黑色的游戏手柄衬得他的手愈发白皙,仔细看能瞧见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还有微微凸起的筋络。
方施琅知道傅呈书的手好看。
或者说,傅呈书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难看的。
凌厉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就连不在方施琅审美里的单眼皮,放到傅呈书脸上都会成为特色。他眼角本就有点下垂,冷淡的单眼皮一抬,用问文嘉柏的话来说就是:很帅,但拽得让人想抽他。
他的唇也很薄,泛着健康的粉色。
方施琅记得他咳嗽的样子,就是在那时候她才意识到傅呈书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握成空拳轻轻抵在唇上,咳嗽声斯文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是被憋到泛红的脸,她都要快要怀疑这人是否真的在生病。
那种惹人怜的羸弱在咳嗽中遗漏了一瞬,打破了往常稳重的形象,露出他年纪最小的真相。
方施琅心底蓦然生出种责任感,论年龄她是姐姐,该去照顾比自己小的人才对。其实傅呈书只不过是晚上被子没盖好着了凉,却享受了她长达一个星期的嘘寒问暖。
在人家生日宴上,当着人家的面说不是自己的菜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这样其实很失礼,可能会被曲解成瞧不起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的意思。即使方施琅本意并非如此。
她讲话向来都很随心所欲,半夜总是会为白天无意间说出的伤人话语而懊恼,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将话在脑中过一遍再讲,第二天醒来后又是想什么说什么,大脑永远跟不上嘴速。
没有亲密关系的加持,语言就少了层保护壁垒。如果文嘉柏说方施琅很讨厌,她并不会觉得他是真的讨厌自己。但要是换成白椿,她或许就会开始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有冒犯到他。
放之前,她或许还能打包票傅呈书不会误解自己,现在不行了,他们的关系在这几年变得疏远起来。
疏远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方施琅现在会开始在意傅呈书对自己的看法了。
怕麻烦他所以不主动提要搭他家的车去上学,怕打扰他所以周末不再一声招呼不打就去找他,怕人误会自己喜欢他给他造成困扰所以费力澄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即使现在傅呈书让她搭车她会毫不犹豫拉开车门坐进去在路上补眠呼呼大睡,去到他家也跟在自家一样行动自如,但跟往常比起来还是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会不会觉得我讨厌他?要跟他解释下吗?
方施琅带着问题在纠结中入睡。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今晚梦到了傅呈书。
她梦到傅呈书在剥橘子。
橘皮在他手中脱落,指尖被染黄,果肉渗出的汁水顺着手指滑落至指根。
下一瞬,方施琅就成了橘子。
衬衫扣子在他手中一颗颗被解开,锁骨,被纯色内衣笼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全都展露在月光之下。
是梦吗?为什么月亮会这么亮?
方施琅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她想掐自己来验证此刻是不是身处梦境。
可她动不了,傅呈书那只漂亮的手正摁在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上将她牢牢禁锢。触感如丝绸般凉滑,指腹在肚脐周围画圈,顺着身体曲线探入内衣边缘。
胸罩被推到锁骨,虎口抵在乳根向上抬了抬。
乳波摇晃,方施琅自己都被这淫靡的场景晃了眼,在他指尖压在顶端后夹了夹下身。
傅呈书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粉嫩的乳尖玩弄,往日里用来拿笔的手如今放到了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捏,挑,摁。
方施琅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成了一瓣橘子,被傅呈书用手指碾碎玩出汁水,身下才会湿得一片狼藉。
硬挺的奶尖被压入乳晕里,方施琅凭着本能挺胸将奶子送入他手中。滑腻的奶肉被宽大的手掌覆盖,而后被猛地扇了下。
“骚成这样,在梦里还要挺着奶子让人扇。”
傅呈书附在她耳边,开口的声音清冽透亮,道出的话却完全不像他能讲出来的。
良好的家教使得他骂人都很少带脏,更别提对方施琅说这种具有羞辱性质的话语,甚至边说还边扇她的奶子。
如果是梦,那她为什么会有快感呢?
欲望的铜线缓缓燃烧,方施琅这下彻底分不清梦境跟现实,只盼着傅呈书能用手解开这圈铜线,将她从欲火里救出。
他的手再次放到了小腹上,向下用指尖勾住内裤。
剥开。方施琅脑海里蓦然出现这个词。像橘子,或者是葡萄。总之,她正在被傅呈书一点点剥开。
内裤中央被爱液浸湿,脱下时还能拉出暧昧的丝。
他的手盖在穴口揉弄,用玩弄乳头的手法玩弄那粒肿胀的阴蒂。指尖拨开入口被吸进甬道,湿热多褶的逼把他的食指整根含了进去。
再抽出时,整根手指都湿漉漉的。
方施琅盯着他那根手指,忍不住收紧了穴。
她看见傅呈书也在望着他的手,伸出舌尖从指根向上舔了下。
就像他吃冰棒一样。
他不太能吃冰所以吃得很慢,吃到一半总是会从最下边往上舔,避免被融化的冰棒弄脏手。
生活中的细节跟情色的场景沾了边,方施琅体内空虚感更甚,呜呜咽咽喊他快点。
快点什么呢?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想他快点。
湿腻的穴口藏在绵软的屄肉之中,他继续用食指往里头插去,湿漉漉的穴里被一根手指搅出啾啾水声。
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挑弄敏感的奶尖,玩弄柔软的耳垂。埋在穴里的指节压在泥泞的软肉上摩擦,插出更多湿滑黏腻的爱液。
方施琅被傅呈书插得止不住抽泣,快感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被他舔去。
他在舔她的眼泪,舔她的奶子,在肌肤上留下水痕。
水痕很快漫延到身下,他的发蹭着腿根,湿热的舌从下往上舔过整个逼口。
单薄的眼皮撩起,方施琅在他冷淡的一瞥中成了冰棒。不断融化的爱液被他尽数咽下,满溢出来的水沾湿他的指缝,淋湿他的下巴。
梦醒,方施琅睁开眼发现自己腿间夹着被角。
身下一片黏腻,她晕乎乎起床洗了个澡,将弄脏的内裤胡乱搓净晾起。
方家每顿饭过后都要备点水果,到了吃橘子的季节,早餐时阿姨会把剥好的橘子摆在盘里放到桌上。
方施琅带着黑眼圈下楼,瞧见盘里的橘子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匆匆拿起三明治咬在嘴里,背着书包说要迟到了然后冲出家门。
文嘉柏的妹妹在家里囤了一堆冰棒,现在天冷了吃不完,他就想着拿给大家分一分。
方施琅爱吃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甚至直接路过了傅呈书家先那来让她挑。结果莫名其妙被一顿臭骂,脸人带冰棒被关在门外。
至今,文嘉柏都没想通自己挨骂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这箱冰棒里没有她喜欢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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