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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花的艾草采摘起来最合适,可惜今天有些晚了,没找到足够的数目,带出来的火折子不够用,他就已经看不清前边路。
问荇突然有些想念一去不回的夜视能力,但柳连鹊的祟气还是他自己留着稳妥,不会伤及灵体。
刚好边上就是自家田,他抓了个兵卒鬼当不费钱的灯,慢慢走在前面替他照明。
其他人视角什么都见不着,但在问荇视角,前面飘着会发光的灵体。
“进宝那小子是邪祟?”郑旺听得瞪大了眼,“这么厉害。”
问荇以为他是害怕进宝,没想到郑旺满脸兴奋:“我还摸过邪祟的头,我太了不起了,那可是邪祟的脑袋瓜啊!”
“他现在清醒不,脑袋瓜和脸现在还能摸不?”
问荇嘴角微抖:“可以摸,孩子还小,别吓到他就行。”
放眼望去,不怕邪祟的小鬼,害怕野兽的邪祟,他家鬼确实没一个在兢兢业业当正经鬼的。
“郑旺!”进宝待在院子里苦哈哈扫地,门口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差点把扫帚扔上天。
他突然很讨厌因为恢复成邪祟被强化的听觉。
进宝怒道:“你别想捏我脸。”
脸捏多了会流口水,他虽然是鬼了,可万一被捏得掉舌头流口水,他肯定要掐死郑旺。
看到进宝还是那副模样,郑旺冲他挑衅笑了笑:“我不管,下次还捏。”
问荇看不下去了,和九岁小孩吵架,郑旺属实太幼稚。
他安慰进宝,“别和他计较,他长这么大都没媳妇,就是因为不会好好说话。”
郑旺动作僵了僵,本就惨白的脸愈发惨白。
他是中箭死的,怎么感觉死后还能中一箭?
郑旺回过神,有些气急,他那时候哪里是找不到媳妇,分明就是流连花丛过了头。
问荇这话着实伤他自尊。
“唔,媳妇……可我也没有呀?”进宝手指抠了抠脸,总感觉问大人的话把他也骂了。
“你到那年纪了吗?”郑旺嗤笑。
“毛都没长齐,豆丁大个小孩要什么媳妇。”
“我知道你俩都没有。”问荇微笑,不紧不慢道。
“可是我有。”
进宝:?
郑旺:……?
谁问你了?
来个人管管问荇吧。
郑旺气得咬牙切齿,突然,他发现问荇背后出现一抹青蓝色。
就在那一瞬间,他无比庆幸自己进不去宅子。
想什么有什么,管问荇的这不就来了吗?
“咳咳咳…咳咳嗯!”
进宝看郑旺挤眉弄眼,觉得奇怪,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你干嘛……嘶。”
“柳少爷!”
“嗯。”
柳连鹊脸色不甚自然,嘴抿成一条线,手局促地背着,定是听到方才他们掰扯的闲话了。
问荇没有回头,可他听到声音浑身一僵,笑容凝滞在脸上。
坏了,忘记柳连鹊能出卧房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半夜醒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进宝半夜醒来:还是别要媳妇了,可怕呀。
郑旺半夜醒来:不是,他有病吧??!
筹备进山
进宝和郑旺面面相觑,随后一个不要命地往田野里窜,一个丢了魂似往房间里跑,吓得压根没空幸灾乐祸。
这是他们能听得的东西?
“事情才刚尘埃落定,又要出去吗?”
谢天谢地,柳连鹊分明是听到了,却装作没听见,把话题掰扯到了其他事上。
“嗯,进山里去几天,捡些菌子野果药草。”
看来是没计较方才那话,问荇心里石头轻轻落下,也假装什么都没说过。
只是隐约又有些遗憾,就好像本来要碰到一起的手,又心照不宣避开彼此。
“要在山林里边过夜?这未免太危险。”柳连鹊刚还在紧张,听到问荇要进山,已经顾不得去想那些自己不由自主的小心思了。
他自小体弱没进过山,可也知道山林里有两人高的野兽,藏在草木下的毒虫,还有一下雨就打滑的崎岖小路。
而问荇不是原本就在村里的猎户,对山林压根不熟悉。
秋天正是雨水丰沛的时候,雨水滋润山林带来的高收益也伴随着巨大风险。
“是同认识的猎户一起去,人多就不容易出事,明日我再去集里购置些进山需要的衣物,会确保自己的安全。”
听到还有人同去,柳连鹊稍稍放下心:“在山林里千万小心,可惜我出不去门,不能随着你同去。”
“我去就行,这几日就麻烦你照看好我们家了。”问荇想起之前被进宝打碎的罐子、让小黑狗踹翻的桶,就心里肉疼。
柳连鹊虽然能在意识清醒时在院子里活动,可进去卧房依旧会回到幻境,他作为邪祟的能力也无法使用。
但即便如此,进宝由于险些被他送去投胎,还是很听柳连鹊的话。
“好。”柳连鹊有些紧张,他其实生前参与家族事务、读书和学习经商的时日多,鲜少同其他年纪相仿的哥儿一样学织绣、管理内宅、整理内务,对此完全不熟悉。
其实他打从一开始都没想过,自己能活到成亲的年纪。
“你别紧张,我不是让你和进宝扫地,帮忙喂狗。”问荇看他这副表情,知道柳连鹊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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