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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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双腿,他身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弄脏。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种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情欲。可他还是觉得皮肉之下有焦渴的欲望在流动,似乎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褚玉装傻到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柳渡又啧了一声:
“算了,现在感觉还好吗,吃饭去吗?”
褚玉点点头,有柳渡在身边,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忍耐饥饿。
他往床边挪动,可腰眼实在酸得厉害,柳渡向他伸手,褚玉便顺从地握上去,想借力站起来。结果没想到腿软得离奇,最后只能捂着红透的脸被柳渡抱到了餐桌边。
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渴望更明显了。
褚玉竭力不去想自己的生理欲望,将注意力挪到餐食上。可对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来说,食物对他的吸引力实在不大。他麻木地随便了吃点什么,半天才后知后觉:
“今天的菜……是你点的?”
柳渡嗯了一声:“怎么?”
褚玉摇了摇头。
只是有点荤素失衡罢了。
柳渡却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肉。”
“……谢谢。”褚玉没想到柳渡居然也在餐桌上观察过他,一时间说话有些含糊。
褚玉低头看了眼餐盘,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也正无知无觉地切动一块牛肉。
可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吃肉。只是在被关进这里后,天天面对着一个鲜活的cake,他不免开始渴望血肉的口感。
咬破筋膜,切断肌理和神经,咀嚼软骨与脂肪,吸吮骨髓。刀叉羹匙都是他学习如何处理动物尸体的工具。
每一场无味的进食,都是对他未来犯下的罪行的又一次模拟。
他渴望的cake还每日都坐在他对面。
他的作案目标,他未竟的被害人,他血腥灵感的浴血缪斯。
……如果后面的任务顺利,他们还需要四天就可以离开了。
明明刚刚还被对面的alpha操得昏厥,可现在褚玉却有些拔批无情,为倒计时庆幸。
好在他们的相处时间不多了。
过去的几天对他与他的胃囊太过煎熬,柳渡突如其来的宣言也让他想逃,他想立即逃回自己庸庸碌碌的无味生活中去,重新做回平庸的、不被谁记起也不被谁需要的普通人。
褚玉垂下眼,眼下泛着脆弱的青白,表情有些泛苦。
好饿好饿。再呆下去,他说不定终会在某刻真的咬下去。
世界上哪有fork能获得幸福的童话呢?
他配获得的最佳结局,就是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继续忍耐着嗅觉失灵,隐瞒着自己fork的身份,平淡地渡过余生。
柳渡看着他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切着盘里和褚玉同款的牛肉,试图感受咀嚼时的体会。
人在有味觉的情况下,很少太过在意寻常的口感。
但看褚玉的神情,貌似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牛肉。
柳渡又割下一块。咀嚼。
他记住了。
了解褚玉、追求褚玉,在柳渡看来是最好的担负责任的方式——如果褚玉成为他的伴侣,那么在他催化下诞生的第二性别和高匹配度信息素,就不再是一种“不公平的负担”,而是化解成旁人眼中与他的“命中注定”“天生一对”了。
这样他就可以为自己的每次吻和性负责,为自己轻易选择了任务二的决断失误负责,并在未来为褚玉提供最契合的信息素抚慰与生理快感作为补偿。
诚然,平心而论,无论是褚玉对他的食欲还是他对褚玉的性欲,都不足够称之为爱情。
但反正爱与婚姻的强相关性,也早已随着社会发展而被彻底解构。不为爱而结合的人比比皆是,“爱”也不是他追求别人时的首要考虑因素,他觉得褚玉看起来很顺眼、很有趣,并对褚玉有些莫名的占有欲,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事了。
毕竟本来就没有哪个oga会比他亲自催化出来的更适合他,无论从责任还是利益方面考虑,追褚玉都不是什么冲动的做法。
刀刃落下,五分熟牛肉的剖面泛着驳杂的粉与棕色,浅红的肉汁汩汩流出。
至少比起他那些在商业联姻中鸡飞狗跳的狐朋狗友们……他和褚玉至少闻起来很“天生一对”,不是吗?
而褚玉这一餐吃得尤其少,又一次率先离开了餐桌,连“我吃完了”也没说,像是某种婉拒或逃避,连抱也不要,可怜巴巴地自己挪走了。
发情期让褚玉晚上也睡得不太好。
时间走到半夜,莫名的渴望终于如同涨潮般漫上肌肤,从他的花穴里湿漉漉溢出来,再也无可压抑。腺体隐隐肿痛着,将褚玉唤醒,他猜自己或许又在释放信息素了。
脑袋都在嗡鸣,热切地鼓舞他贴到临时标记过自己的alpha身上去,去讨要一轮新的交欢。
何况柳渡就在他枕侧。
焦渴的饥饿与交媾的渴望如同火烤,褚玉坐起身,把轻微发烫的脸埋在掌心,小声地喘息,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
在就要淹死人的欲望中,褚玉忽然生出一点没理由的愤懑。
比起对他说乱七八糟的话,柳渡现在最需要做的,明明应该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比如别在晚上睡得太死。
虽然褚玉作为fork不够血性,但如今强忍着不要用嘴巴或批偷偷夜袭柳渡,也实在有些辛苦。
……不对,也不能因为自己发情就不许身边人睡觉了。
褚玉喘息着,思维止不住地奔逸,在脑内互搏,他没法在床上继续待下去了,他实在挥不去脑袋里蠢蠢欲动的跨到柳渡腰上去骑去蹭的想法。
他甩甩脑袋,忤逆着自己的基因,悄悄蹭下床,花了些力气挪进浴室,开始尽量小声地给浴缸放水。
洗过的衣服还没有干,仅剩的浴袍也险些被他自己湿润的腿心蹭湿了。
褚玉将赤裸的身体浸入水中,直入主题地摸上自己已经略微消肿的阴唇。
他咬住嘴唇,用力到堪称粗暴地拨开阴唇、掐上阴蒂。
“呜……”
好痛。
褚玉勉力眨眨眼,勉强让眼中的水雾褪去,习惯性地咬住自己空出的另一只手,把一切声音都堵回去。他实在厌恶自己这淫乱又畸形的身体,只想赶紧把自己弄出来。
他实在没怎么用这处自慰过,只能局促地回想柳渡是怎么弄的。
掐这里不可以吗?明明柳渡就是这么把他掐喷的。
褚玉的脸越想越红,掐不行的话,要用揉的吗?柳渡,柳渡好像也揉过。
褚玉的手指都抖了,颤颤地按压住柔软的小小阴蒂,极其生疏地按揉,今天被折磨过太多次的阴蒂又逐渐红热肿胀起来,褚玉短促地喘息,那颗肉豆隐约痉挛起来,欲望像一碗摇晃的水,在他指尖颤抖地动作里被泼出。
一股霪水从小阴唇间淅沥淋出,褚玉又一次死死咬住手,免得尖叫声从喉间冲出。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很轻易便淹没在情欲里。
短暂的不应期过去,空虚感便又舔舐上他的脚踝,初次发情的oga还是太过轻视发情期的力量,一切不是一次自慰能平息的。
褚玉咬了咬唇,有些无助,只能面红滴血地又摸开小阴唇包住的阴道口。
明明被那么粗壮的男根捅穿过,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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