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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就是她嘴里的褒义词吗?
梁在川又看了眼手机壳,将沉默与无奈撒向了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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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尽管梁在川说可以再逛逛,温蕊却还是以病患要早点回家休息下次再说义正言辞拒绝了。
走回停车的位置,温蕊有些不放心地问:“梁总,你能开车吗?”
梁在川好笑地脱口而出:“不能,那是你来开?”
“我开也不是不行,但我把梁总送回家了我怎么回来呢?骑共享单车吗?”
“你再把车开回来不就行了。”
“切~”温蕊瞪了眼又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总裁,给了建议:“梁总给助理先生或者司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开车吧,要不然找个代驾?”
“只是烫了下胳膊,又不影响开车。”梁在川无奈地回道。
又不是手脚断了,真是爱操心,而且操的都是些毫无必要的心。
温蕊看了眼梁在川烫伤的胳膊,红晕已经褪去,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放心,不会有万一的。”
“行吧,既然梁总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回家好好休息。烫伤伤口尽量露在空气里,小心别磕着碰着了,明天能不穿西服就别穿了。员工们不会因为总裁没穿西服就失去了工作的动力。”温蕊又千叮咛万嘱咐说了一通注意事项:“晚上别熬夜了,工作是做不完的,公司的发展要靠大家一起努力。”
梁在川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回应说:“嗯,好的,知道了。”
温蕊觉得他乖巧的样子十分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总,你这反应跟小孩子一样了,竟然这么听话。”
“不是叔叔吗?”
“那就是童心未泯?”温蕊歪着脑袋回道。
梁在川把驾驶室的车门打开,笑笑说:“今天谢谢了。”
“没什么好谢的,说要请梁总吃饭也没请成,还把你的衬衫剪了。我替整条街的小朋友谢谢梁总的气球,到现在还没漏气,质量还挺不错的呢,也不知道里面的花找个瓶子养养能撑几天。”温蕊晃了晃手里的玫瑰波波球说。
结果梁在川似笑非笑回了句不明所以的:“花不会枯的。”
温蕊一直以为气球里的花是真花,被他这么一说,有些拿不准了,凑近了又认认真真朝气球里看了几眼,“啊?这里面是真玫瑰,不是塑料的吧。”
“嗯,是真的。”
“对吧,那真花也就撑个两三天,好好养养的话最多一周?”
正想着他说不会枯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有最新的科技与狠活能让鲜花放个十天半个月也不凋零,就听到晚风里飘来的一声轻软的:“但一直送的话就不会枯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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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错愕着抬起头,撞上了一双被灯火映得熠熠生辉的眼眸。
稀里糊涂, 懵懵懂懂和梁在川告别,拿着玫瑰波波球往家里走的时候,温蕊还处于一个精神恍惚的状态。
梁在川方才不明所以的话也好, 包裹着温柔的嗓音也好,笑意盎然的唇角也好,星火璀璨的眼眸也好,都让她云里雾里。
总裁到底知不知道这话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不对, 他不可能不知道, 让自己误会才是真正的目的。
可就算是要拿她开心未免也太努力了一点, 堂堂一个总裁,形象包袱也重, 丝毫没有做到这个地步的必要。
有钱人的快乐根本想象不到,抓着她一个人使劲薅羊毛没有道理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来真的呢?
被傻白甜拿捏的二傻子。
这个她之前扔出去的回旋镖又再次猝不及防正中了脑门。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温蕊使劲摇摇头,把这个比刚才还要离谱一千万倍的想法摇了个粉碎。
梁在川是不是二傻子她不敢轻易下定论, 但她万万不可能是傻白甜。
但梁在川那个样子又实在不像是假的。
是背着她偷偷摸摸去哪个演技精修班深造了吗?
要不然怎么能拥有如此逼真的演技?
温蕊如福尔摩斯上身般抽丝剥茧, 调动所有脑细胞一点点分析着,走回去时差点还和电瓶车撞了。
但很可惜没得出个确切的结论。
梁在川有八百个心眼子, 谁知道这次又是哪个呢。
回到家把玫瑰波波球里的玫瑰花拿出来找了个不知道猴年马月买的个长口的玻璃瓶子,倒上水插了进去。又把气球上的丝带和小彩灯绕到瓶子上放到了桌边。
“一直送就不会枯吗?”
望着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出神的温蕊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声。
切, 有本事那就送啊。
白送的花哪有不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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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的经历和现实生活的割裂感在周一早晨的闹钟响起时彻底烟消云散了。
温蕊又变回了要挤早高峰地铁的苦逼打工人。
本来昨天晚上说要画《霸总大憨的日常》的, 结果拿起笔以后脑子里是思绪横飞, 赶都赶不走, 甚至还一度拿出了手机想问问梁在川烫伤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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