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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点害怕。”楚音支吾道,“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相比起来,司立鹤的工作比楚音要重要得多,不过他看着楚音惨白的脸,终究不舍对方失落,说:“好吧,那我八点半走。”他能够给予楚音的慰藉只有短短的半个钟头。洗好澡,司立鹤亲自帮楚音穿上被他脱下来的衣服,接着让楚音给陈邵风打电话。楚音慌张地眨眼,“现在吗?”“你自己一个人敢打吗?”楚音果然摇头。司立鹤把手机交给楚音,“听着,不管陈邵风问你什么,你都要说你是太难过才不接他的电话。如果他昨晚回家发现你不在,你该怎么说?”楚音在司立鹤的教导下,想了想讷讷道:“我去散心了”司立鹤夸他聪明,让他开免提。楚音回拨时手都在抖,牙齿也上下碰个不停。陈邵风很快接听,语气是被吵醒的不快,“说话。”楚音深吸一口气,“老公,是我。”一阵声响后,陈邵风说:“不是不接电话吗,现在打来干什么?”挨了训斥的楚音望向司立鹤,青年握住了他冰冰凉的手。“我”手机那头传来撒娇的声音,“小陈总,谁给你打电话啊?”陈邵风现在还在酒店,依旧和情人在一起。“怎么哑巴了?”陈邵风没搭理情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司立鹤突然拿指甲绕了下楚音的掌心,楚音吓得噤声,半天才咬唇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回答楚音的是被挂断通话的嘟嘟声,楚音猛地松一口气。司立鹤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看,什么事都没有。”楚音挤出笑来,心底的恐惧驱散不少,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陈邵风在床上和情人厮混的时候,他也在同一家酒店和司立鹤偷情司立鹤很会察言观色,一眼看出楚音的心态转变,搂着楚音轻笑说:“是不是很痛快,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楚音红着脸犹豫地点了下脑袋。司立鹤的眼神变得晦暗,在这一刻,他不禁失宜地想,当年的小叔和母亲背着父亲苟且时也是同样的心境吗?出神的一刹那,楚音凑上来亲了下司立鹤的脸颊,转瞬即逝的一吻,随即害羞地低下了脑袋,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司立鹤微怔,笑着抬起楚音的下颌,重重地亲。从今过后,他们将共同探索彼此秘密的乐园。作者有话说超绝偷感司立鹤。不知道为什么写出了一种奸夫淫夫的感觉(特指小司总司立鹤安排了新的干净房间给楚音休息,没一会儿就走了。楚音根本睡不着,他身体还没恢复好,一闭眼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混乱的画面,羞红了一张脸。这几个月来,司立鹤带给楚音的印象用典泽俊雅四字即可概况,可青年做起离经叛道的事情却得心应手,似乎丝毫不觉得他们的不道德行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昨夜司立鹤全程几乎以一种绝对镇压的姿态将楚音囊括在掌心,强势得更是颠覆了在楚音心中原有的形象,可楚音却不觉得讨厌,反而暗暗喜欢被司立鹤完全掌控的感觉,在那种时刻他会觉得自己和司立鹤真正的融为一体,暂时忘记自己是陈邵风妻子这个事实。当然,楚音并不知道司立鹤怕吓着他,已经收敛了太多,他正兀自沉浸在与司立鹤是两厢情愿的喜悦里,整颗心被甜而酸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等茹姨告诉他果果已经被校车接走,他才放心蜷着疲倦的身体睡去,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担心被陈邵风发现他和司立鹤的奸情。楚音惴惴不安地回了家,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应对丈夫的责问,甚至大冬天咬着牙浇了个冷水澡,湿漉漉地站在窗前吹了会冷风,想借生病博同情,也借此逃避跟丈夫的情事——陈邵风身经百战,他怕丈夫看出端倪,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强迫自己和陈邵风上床了。尽管如果真到那一刻,楚音未必能够成功拒绝。庆幸的是,陈邵风公务缠身,暂时没空回家跟楚音算账。楚音白白地发了一次低烧,再见到丈夫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有了时间缓冲,陈邵风的火气降了不少,但楚音毕竟做了坏事,面对丈夫难以心安。人一心虚,就本能地做小伏地。楚音承认那天晚上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获取了爱豆的行径,就像当初剪了李瑞安的头发一样,他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只是没想到丈夫也在房间里。他目睹丈夫跟情人苟合,气急攻心,这才不接丈夫的通话。
像李瑞安说的,陈邵风果然很喜欢看楚音为他拈酸吃醋,闻言虽然脸上还挂着冷笑,但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好心情。丈夫的手顺着睡衣摸了进去。楚音僵了一秒,大着胆子阻止了丈夫的下一步动作,赔笑道:“我前天发烧了,还没好,别传染给你。”他为了证实自己话里的真实些,不等陈邵风反应,小跑着到桌旁,当着丈夫的面吞了两颗退烧药,又紧张地转移话题,“明天一早我还有考试,老公,今晚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陈邵风起身朝他走来,先看了眼退烧药,再拿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许是看他的脸色实在苍白,也没了兴致,难得地放过了他,“去睡吧。”楚音挤出个笑,“老公晚安。”走路的时候紧张得有些同手同脚,等躺到床上气还没顺过来。趁着陈邵风还没进屋,他拿出手机回复司立鹤的信息,“他应该没起疑。”司立鹤发来两个字,“真棒。”青年在床上也这样夸奖他,低喘着暧昧地敲在耳边,尽管只有过一次却深深地烙在他心底,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司立鹤说这话时的神态和语气,连退烧药都不能减少身体骤然升腾的滚滚热度。陈邵风躺进来的时候,顺手一搂,明显感觉到妻子的体温烫得吓人,啧了声,“去过医院了吗?”丈夫当然不会洞察楚音发热的原因,只会觉得他的病情加重。他瓮声瓮气说:“嗯,去过了,谢谢老公关心。”嘴里喊着老公,心里想的全是跟司立鹤做时的迷乱场景,眼一闭,作势睡去。有了一次,势必会有第二次。楚音终于如愿跟司立鹤约上了饭。在意大利西餐厅的包厢,51楼,复古的装潢,暖黄色晕的白蜡实木落地灯,从雕花的法式窗户望出去一览高空夜景。地点是司立鹤择选,侍应生领着楚音到时司立鹤已经在里头等候。楚音来时怕被熟人认出来,戴了口罩,一路都半垂着脑袋,现在他和司立鹤处于私密的空间,他依旧不大能适应跟司立鹤身份的转换,只摘了口罩略显局促地站着。司立鹤刚结束会议,相比穿着卫衣牛仔裤青春靓丽的楚音,他的打扮要正式严肃得多,正统的西装四件套,衬衫袖口上戴着一枚花纹复杂的鸢尾十字袖扣。他们只隔着不到五步的距离,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楚音更拘谨了。司立鹤从窗前转过身,朦胧夜光和灯光一并落在青年修长高挑的身躯上,把他照得像月一样温柔,他朝楚音伸出了手,很轻的一声,“过来。”在司立鹤的注视下,楚音迈开了步伐,很期待、雀跃地,再夹杂点梦中的虚无感慢慢地握住了青年的手。司立鹤不重不轻地一拽,楚音扑到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搂住楚音的腰,笑问:“怎么不说话?”楚音嗅着司立鹤身上清冽的香水味,飞快地亲了亲司立鹤近在眼前的下巴,眼睛高兴地弯起来。可是不够,他的心快要飞了出来,太过紧张和兴奋话变得稠密,“我戴了口罩,没有人认出我。司立鹤,你刚刚下班吗,是不是等很久了,你饿不饿,我”他喋喋说着,神态纯真得像个逃学成功的快乐小孩,司立鹤笑着将他摁在椅子上,双手搭住他的肩膀,“坐好,要上菜了。”楚音的发条转完,终于安静下来,乖乖坐直,司立鹤自然地弯腰替他盖好餐巾布,到他对面就座。侍应生上菜的时候,楚音还念着不能被人发现,十分警惕地埋着脑袋,恨不得把口罩再戴上。前菜、冷菜、主食、主菜、餐汤和甜点一道不少。吞拿鱼塔塔,青芒鸡肉沙拉,松露菌菇烩奶油螺旋面,茴香白酒暇汁,再加帝皇蟹肉汤和椰子舒芙蕾摆盘精致,但楚音都不大爱吃。不过这是司立鹤亲自选的餐厅,再看青年仪态端庄优雅地进餐,他不想青年失望,更不愿意扫兴,因此每样都尝了点。司立鹤当然看出楚音胃口不高,心中了然,却故意问:“好吃吗?”楚音含着一口甜到发腻的舒芙蕾,昧着良心点头。司立鹤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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