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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卫兵把安言带上竹楼,送进了那扇门之后就站在那扇门外的走廊里。
他们都很清楚一个年轻漂亮的外来女人进入那扇门以后会遭遇到什么,而那个住在那扇门后面的老人的性情这几个月来越来越暴戾阴沉,而且他在发出把女人带到他面前的命令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所以他们刚刚送进去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将要遭遇到的事情可能比以前曾经发生过的更可怕,在一段时间以后他们走进去带出来的很可能不是一个受辱的女人,而是一具受尽凌辱的漂亮尸体。
那是很凄惨很可怕的事情,但他们只能站在这走廊外面等着悲惨的呼叫声响起,却只能保持沉默。
安言站在哈威面前,苍老的老人像恶魔一样狞笑着扑过来,那双青筋毕露的手想要撕开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地上。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个时候或许会尖叫或许会尝试着躲开,但绝对很少有人敢于试图反抗。
因为虽然房间里只有一个老人,但在房间外的走廊里却有着荷枪实弹的几个士兵。
安言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从小到大都和一般的女孩很不一样。
她经历过生死,所以她比一般的女人冷静得多。
她早就知道这一天很可能会到来,所以她早已经想好了应对这一天到来的方式,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自己该做些什么。
她的反应简单直接,她没有瑟缩的蜷缩成一团,也没有尝试向后躲避。
她反而迎了上去,直接撞进了老人的怀里。
哈威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外面风大雨大,他这声闷哼并没有让那些卫兵们听到。
哈威的双手抱住了安言,但他抱得很无力,因为在他的第三根肋骨和第四根肋骨之间,有一把薄薄的小刀刺了进去,直没至柄。
这把小刀是一把手术刀,安言跟着老医生做了很长时间的护士,老医生年纪大了,所以手术器械和药品这些东西都是安言帮他整理。
所以安言可以偷偷的藏起了一把手术刀,贴身藏着,这把手术刀她已经贴身藏了足足几个月的时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离开她身边。
她藏起这把手术刀不仅仅是用来保护自己,也是在关键的时候结束自己用的。锋利的手术刀刺进自己的心脏,很快就能够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在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前,她会先用它反抗,反抗想要凌辱她的人。
当这把薄薄的锋利手术刀刺进哈威的身体的时候,随着尖锐的刺痛,老人的力气也迅速消失,尽管他终于抱住了自己垂涎了很久的美好身体,但他却没有力气做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安言看着哈威皱纹密布的老脸,眼中的嫌恶深刻无比,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憎恨和厌恶一个人,哈威是头一个。
就在哈威的身体软软的倒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怒吼,然后那扇门嘭的一声开了,安言扭过头,就看到了涨红着脸的哈刚,他的一只脚还举着,显然这门是被他踹开的!
哈刚一脚踹开门以后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形,他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转身就是一记沉重的耳光,把在他身后试图阻拦他的哈威的卫兵扇倒在地!
“给我把他们控制起来!”哈刚说出这句话,嘭的一下关上了门,然后快步走到了安言身边。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瞪着他,喉头发出咯咯声响的亲叔叔,脸上的神情非常古怪。
安言手里拿着那把带血的手术刀,突然反手向自己的胸膛刺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趁其不备能杀死哈威,但她杀不了哈刚。
所以她选择了结束自己,她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亲眼目睹过这里的人处死那些他们眼中的‘犯人’的方式是多么残酷。
她绝对不想被扒光衣服活生生用藤条抽死,所以她反手就刺向自己胸膛一刀。
但手术刀的刀尖还没有抵达安言高耸的胸脯,她的手腕就被哈刚铁钳一样的打手死死抓住。
然后安言就听到了哈刚低声说出来的一句话:“我不会伤害你,你不要这样!”安言盯着哈刚:“可我杀死了你叔叔。”
哈刚眼神奇怪的看着她,那种眼神痴迷爱慕,又充满了决绝的意味,安言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心里也不禁一颤。
哈刚的声音很低但很坚决:“不是你。”安言愣愣的看着他,看到哈刚把她手里的手术刀拿走塞进靴筒,然后哈刚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刀。
这是一把软刀,如果是刀具的爱好者看到这样的一把刀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这是一把真正的缅刀。
真正的缅刀一定满足两个条件,那就是材料是缅铁,而打造的人一定是阿昌族。
这种刀可以当成腰带缠在腰间,软薄轻是这种缅刀的特点,但使用这种刀的人必须有足够的腕力和技巧,否则这种刀不但伤不了人还会伤了自己。
哈刚抽出这把缅刀的时候,脑海里不禁闪现出自己第一天得到这把刀时的情形,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亲叔叔,一刀落下!
房间里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哈刚半边身子都是喷溅的鲜血,地上的哈威身首两截,那颗苍老的人头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滚,滚到了惊得全身僵硬的安言脚边。
当天晚上,这个村寨换了主人,除了被哈刚一刀斩首的哈威之外,他的一些亲信也被哈刚带人处决,包括这些亲信的家属。
那是一个血腥残忍的夜晚,安言被哈刚的人严密的看守起来,直到几天后她才再次看到了哈刚,这个时候的哈刚已经成了这个河谷村寨的首领,最高的首领。
哈刚没有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安言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为了自己亲手砍掉哈威的头颅,哈刚没有对安言说做我的妻子,更没有提出其他的要求,安言也没有求他放自己走或者让自己和外界联系。
彼此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不需要说出来的默契,安言知道哈刚绝不会放自己离开,哈刚也明白如果自己一定要让安言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么安言就会像那个雨夜里一样想要结束她的生命。
这种微妙的关系就这样维系了下来,两个人都知道这种关系迟早要崩溃的那一天,但却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
哈刚站在哈威的坟前抽着烟,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迷惘:“叔叔,你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杀了你。”
“我杀了你当然有你要对安言下手的原因,但不是全部。”哈刚缓缓道:“我杀了你,因为你再也不是那个我崇拜的叔叔了,你已经变了,你活着其实比死了还痛苦。”
哈刚杀死哈威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因为哈威已经被毒品控制了,对于哈刚来说他无法接受自己最崇拜的叔叔会变成他曾经见到过的那些因为毒品而死的那些人的模样,他早就想杀了哈威,只不过一直下不了决心。
安言的事情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促使哈刚做出最后决定的那一下而已。
哈刚絮絮叨叨的在哈威的坟前自言自语了很久,他现在很迷惘,除了他觉得似乎有人会来寻找安言以外,他还迷惘河谷村寨的未来该怎么办。
他杀死了哈威,却没想到哈威一死,河谷村寨和外界的联系也断了很多,矿坑里挖出来翡翠原石已经堆得很高,罂粟田里收割出来的鸦,片膏也积存了不少。这些东西必须要换成粮食和药物,换成钱,换成让河谷村寨继续存在下去的生活用品。
距离哈威死去已经两个多月,随着时间的推移,给哈刚解决这问题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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