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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澹细腰挺动,想要逃离着激烈情潮,猛烈地快感化作实质的利爪,在他体内留下深深痕迹,复又柔柔搔挠让他意志沉沦,生不起丝毫反抗。

耳边呻吟虚虚实实,男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啜,相铃脑子很乱,她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觉得梦中情景太过逼真,耳边不断浮现春袭猫叫的细弱哭声,正当细细聆听之时,又猛然变成许澹的呻吟。

许澹在哭。

意识到这点,相铃想挣扎,可意识沉顿,欲海绵绵,叫她四肢绵软无处逃离。

意识抽离,时间仿佛停止,空间恍然若白,一切景象皆化为虚空,相铃只觉这天地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妖艳放荡的媚妖春袭。

相铃觉得奇怪,她止住不断乱凿的舌头,将舌头缓缓抽离男人体内,逼肉紧致狭窄,蠕动收缩让她逃离不得,可却抵不住女人坚定的决心,于是艳红的舌头黏连着一些细密银丝勾芡缠连,如同蛛丝斩不断便无限延长。

“嗯哈……女君……”

春袭变得很奇怪,相铃意识暂得清醒,她双眸通红,这是她仅有的意识。

她俯视躺在乌黑地上的春袭,春袭不仅不如往常那般担惊受怕,反倒如同鬼魅般冲她娇柔一笑,他似乎极为擅长自己的优势。

男人双腿细长白皙,在女人彻底离开他双腿间时,便妖柔抬起,相铃眼神下意识顺着男人的动作下滑延伸。

视线凝顿,春袭将双腿岔开置于她的肩头,这更加方便女人看清他的下体。

一抹粉嫩娇花,如同吃人的蛊,肥厚的阴唇一呼一息间如同灵敏蚌肉,张开又微缩,屄洞后方是男子原本用来承欢生子的菊穴,此刻却也如同逼肉一般吐出清莹水珠,水珠堪堪坠在菊口,要落不落。

相铃短暂的神智复又模糊,浆糊一样,双眼中只有春袭的存在。

春袭朱唇开合,相铃意志早已模糊,她不知道那不止廉耻的妖精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亟不可待需要发泄。

她捉住男人的脚腕将它们拉下肩头又大开,奇怪的是明明春袭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又能听见呜咽的哭声。

女人不得其解,只能顺着本能欲望,扶着滚烫坚硬的肉棍,腰身一挺,将早就得不到纾解的肉棍捅进湿滑软嫩的屄洞。

“唔啊……”

相铃舒爽喟叹,灼热的鸡巴被柔柔裹紧,逼肉紧致层层叠叠,甚至将那女人鸡巴上的包皮都捋开露出里面艳红肉茎。

“唔……嗯……”

许澹难耐呜咽,女人过长的鸡巴顶的他微微反胃,他认为女人已经完全进来了,于是便昂头去看女人的鸡巴是怎么出没逼肉并带给自己快感时,没曾想却瞪大双眸。

眸子雾气盈满,泪水涟涟,原来竟是女人鸡巴只进去一半,另一半柱身根部过于硕大,他根本吞不进去。

男人惊骇要想逃离,刚一挪动,便被女人强硬拉回,宽大的手掌死死箍住男人凸显的肩头,将其狠狠往下按,并配合腰腹动作,将鸡巴猛烈深凿进去。

“啊……哈啊,好长……唔,要撑破了……好酸……”

许澹痴痴呢喃,他双眼空洞,嘴角唾液下流,泪水早已滑至太阳穴复又淌进鬓发,消失不见,亦如同相铃过于粗长坚硬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进出。

“嗯哈……唔唔……嗯啊……相铃……好会干,鸡巴好长,嘶哈……顶到骚子宫了……肚子要破了,肠子好爽……”

许澹被干的胡言乱语,早已没了世族体面,只知道淫娃荡语。

他一面胡天胡地叫唤呻吟,一面昂头垂眸去瞧女人粗长鸡巴是如何凶悍赶紧屄洞的刺激场景,许澹被激得心猿意马,他从不知自己竟然有这般喜好。

他一面放肆淫叫,一面紧紧抓紧床单又觉得不爽利,便又将双手移到被凄惨蹂躏的骚奶子。

许澹是正常男子,双乳自然没有春袭饱满挺翘,倒是相铃双乳浑圆挺翘,但却跟绵软搭不上半点干系,纯就是硬挺肌肉。

许澹一边不得章法玩弄拉扯奶子,一边檀口张开让那体内爽到极致的快感从口中倾泻,他双手下意识滑动,抚到小腹,女人鸡巴很长,一下下挺弄许澹紧实小腹。

圆圆地鼓包被许澹掌心轻柔罩住,他小心翼翼摸着一下下耸动消失的鼓包,心中竟浮出奇异的满足兴奋感。

他兴奋的舌头都吐出来,在空中划出几道色情的轨道,不知是和谁接吻,但上方的女人却是感知不到。

她埋头苦干,一会深深凿进逼肉,破开紧闭宫口,带给自己和许澹尖锐快感,一会又缓慢拱起劲腰,将鸡巴抽出留置三分之一在男人饥渴淫荡逼肉中,等男人哭着求他,那骚浪不堪的逼肉蠕动吐水,层层媚肉如同上好丝绸,绞紧诱惑她继续进攻。

于此同时,得到白日恩典可自己住一间房的春袭正主,在梦中亦睡得不安稳,秀眉拧蹙,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或者说不想醒来,原因无他,便是女君入他梦中,将他狠狠奸淫,而梦中他放浪形骸,一会教纯良女君如何玩弄自己,一会又媚笑引诱女君拿着她粗张鸡巴逼奸自己早就泛滥成灾的媚洞。

这原本没什么,奇怪的是他仿佛真能感知自己被女君奸淫般,身下原本紧闭的小洞,此刻尽在夜色中猛然洞开成一个圆圆的空洞,如若有人在,便可一眼目揽春色。

粉嫩小屄,被无形之物奸淫,甚至软嫩小腹也被顶起鼓包在薄薄春衫中显露无疑……

“嗯嗯……女君……好棒,好会干……”

层层快感如同浪潮一样,不停涌向四肢百骸,就像……就像真的在被女君很肏般。

可是,事实也是如此,因这两人梦境相通,所做之事又异常激烈,因此才会发生异床共感。

邬珍白日被呛的猛烈,导致夜深人静一点睡衣也不曾出现,闲来无事便起身在将军府漫步,不知不觉便走到相铃别院,他顿住脚步,夜晚鸣蝉声阵阵,又有星星点点萤火中于园中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绿莹。

不知为何邬珍脚步开合向着女人院落进发,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她至亲挚友,为何……为何什么呢?

邬珍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只茫然行至门口,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邬珍牙关紧咬,听着许澹那浪蹄子不要脸的大声淫叫,心中却像是被猫儿划拉似的,心口痒痒,连带着身下的逼肉也隐隐发出浅浅春潮。

是情潮亦是隐密的窗户纸,就差主人的临门一脚。

“呜……铃姐姐,救救珍儿……”

男人颤抖着身子滑至地面,他呜咽哭泣,双腿紧紧绞紧,头靠着门扉,听着屋内一声比一声大的交媾,心中泛起绵绵酸涩苦闷。

翌日。

相铃自知自己犯了错,为了将功补过她甘愿负荆请罪。

但许澹却没有半点惩罚她的念头,相反他觉得相铃这般为自己着迷实属不行,万一哪天表姐想清楚了要带自己私奔,依照现在这般性子相铃铁定是不放人的。

于是,他琢磨着是时候给相铃安排些通房来转移分担些自身注意力。

想到这,许澹莫名想起昨日邬珍拈酸吃醋的表现。心中微微哂笑,瞧,现下不就有人选出来了吗。

而邬珍自昨夜窥听相铃房中情事,并激得自己也泄了几次身后倒像是捅破什么秘密似的,不论贴身小厮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将房门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透明精液和骚水干涸黏在腿心处,使得腿根处细嫩软肉被磨的隐隐作痛,像是秀针轻刺,又像是羞耻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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