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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还想要。”靠在他肩头。
他心下松懈,也不想旁的事了,一气儿又抽送了数百下,她不知怎么的,今日的玉液像流淌不尽,温存湿润的玉穴紧紧裹着他的分身,毫无干涸的意思。那粘稠的琼液顺着他的动作颤抖滴落迸溅到床帐间,她惶急地抓住他的臂弯,凄惶地呻吟,眉眼紧皱,像不堪承受似的。可是那玉穴深处的媚肉却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痉挛颤动,叫他喑哑地嘶了一声,险些招架不住。
他于是退了出来,背上沁出一层薄汗,停歇了一会儿,抚摸亲吻她的朱唇、桃面、香额,再到她莲蓬一样丰盈乍起的乳。她显然是被梦钳制着,珠唇张开,又合上,有时说一串他也听不太明白也懒得理解的、也许是房中术玉女经上的话。有时说的话就很清晰明白,她说:“别给我那个银环……”
什么银环?李霁费解着,但他一边答应着“好”,一边将她拖到他身下,再次伏身压住她。她好像在梦里哭起来了:“我不要封夫人,我怕,我怕。”
他垂头吻她锁骨,摩挲她的面颊,开始胡说八道:“别怕,给朕生个太子,就没人能伤害你。”
他用力地进到她身体里来,她那儿润得如春水潮生。她好像惊醒了,但是失了反抗的力气,腿蜷曲又张开,整个人瘫软下来,由他任意摆布采撷。
眼前生机勃勃的肉体,散发着蓬勃的热气,在舒畅,在惬意。他在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撞的极用力,把他的气力顶撞进她身下那一汪澎湃的春水当中。原本的疼痛都被消融开,化作生动、妖艳的情欲,叫她连声呻吟。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腿,双手攀扯着他的背,用力地抓。他的动作愈发激烈,一阵汹涌的颤动后,他松开她,发丝染着薄汗,流动着滑过微凉的玉枕。
有一注温热,留在她腹间,徐徐地,顺着她的玉户流淌而出。
他释放了,埋头吻她,将她抱进怀里。他说:“你今天很好,朕喜欢听你叫,为什么平日不这样?”
听他的声音,素女逐渐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薄唇,直挺的鼻梁,萧肃的眼眸,她熟悉这张脸。
一激灵,她逐渐感觉动弹不得的身体清醒了过来,近乎一骨碌滚下床榻,颤抖着问:“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表情惶恐:“这是梦吗?”
皇帝看她一张素净白嫩的面颊上,泪眼汪汪的,惊惶得活像一只红了眼的小兔子,有些怜惜又好笑:“荣华朝露,的确是梦。”
素女惶急地挣腾起身,披上衣裳跪下。她羞得面色通红,失却了礼数,气恼地问:“陛下,你为什么不叫人唤醒我?”
皇帝俯瞰她薄裳中透出的一截雪色,现在,他感到头脑轻松,并不觉得这是件大事:“你睡着了,朕懒得让人禀报。”
素女想到方才所作所为,面露惭色。腿上流淌的液体是一道禁忌,像在烧灼她的肌肤。她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一些梦里说的话,不为外人道的心事,被他出其不意的访问,统统戳破了。
她又羞又气:“陛下,你这是……趁人之危!”
皇帝这下的确感觉到冒犯了,收起笑意,不依不挠地捏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两眼灼灼地审问她:
“你是不是梦见朕了?你自称是朕房中的老师,又为何会梦见朕?夫子梦见学生,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方才你不是也很受用,求着朕给你吗?”
他俯低了脸,逼着她迎面看他。
素女被他说中心事,又羞又急,面上潮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她咬紧唇,扭过头去不看他,冷冰冰地回道:
“素女没有尽到教引责任,失礼、失道,陛下请责罚吧。”
李霁觉得受挫。他倒是感觉,那个似睡非睡的少女要更可爱亲切些,梦中呓语着喊他,急切地回应他的爱抚。她醒了,一切云消雨散,方才的旖旎、今晨的缱绻,在这片寂寞冷阒的宫禁中化为虚有。
他现下心绪开阔许多,浑不似晨间那样戾气十足。他也不知道,他对她究竟是恼恨还是贪恋更多一些。他想叫她像方才那样意识不清醒地逢迎他、依赖他,可是,这就仿佛是让太后支持他的政见一样,看上去毫无可能。
这一刹那的犹豫,叫他到底没有继续为难她,只冷笑道:“朕还没有那么苛刻。”
他唤入宫人。外头的门页开了,黄门宫婢,鱼贯而入,将他簇拥起来,为他穿戴齐整。
素女被隔绝在这一群人之外。他踞立众人之间,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她一眼,见她微微张开口,像一条干涸岸上的鱼。
他看穿了她的意图,露出那种对敌人一般的攻城略地的眼神,发号施令、严整端肃地说:
“朕告诉你,朕绝不会循从道士黄老之说,去锁什么元阳。倘若你想要控制朕的言行,压抑朕……”
他脑海里浮现许多人,薄唇紧抿:
“朕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素女后退一步,跌坐在案边。皇帝突然变得陌生起来,那种像在看一个敌人一样,残忍冰冷的目光里透露着愤怒。
她浑身都在颤抖,眼看着皇帝走到了门口,看到那些绢帛布匹,一枚银环放在一边,他皱起眉头问:“是谁送来的?”
饶是再迟钝,也听得出来皇帝在发火。段胜跪倒在地,颤巍巍地答:“回陛下,是内库送来的,臣以为是赏赐,就送到这里了,一会儿臣着人送回去……”
皇帝打断他,不满地说:“这个女人对朕不恭谨,况且她只是辅佐朕修炼的炉鼎,并不是朕的妃嫔,你何必自作聪明?你有自己的职责所在,怎么不在朕的膳食、起居上多些用心?”
他想起当日鹿肾粥的事,看一眼常和道:“段胜不大懂朕身边侍奉的规矩。以后朕的起居饮食事,你必须参看。”
常和俯首道:“诺。”
皇帝回到玄元殿,才看见几个抱竹简的小黄门。
他本来气冲冲的,那几个黄门有些莽撞,常和正要出言斥责,被他止住。
皇帝端详那几册竹简:“这是从太后宫里来的?”
黄门惶恐称是。李霁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太后因近日节庆,与命妇们赏玩游览,应接不暇。遂差人将些折子分拣出来,送到李霁这里,嘱咐批复完成,直接送入对应的官署,不必烦劳太后再看。
都是些政务小事,皇帝却很兴奋,他拣选了几卷,扫了一眼上书之人,面上露出欣喜之色。
一路忍让,总算有些收获。常和“嘘”了一声,暗示周围人都退下。皇帝焚膏继晷,批到夜间总算是看完了,在案前支颐休息。
常和这时候才敢来打搅,走上前来耳语。
是关于禹王后的事。皇帝意料之中:
“她进京时带了几车财物,没有再带回封国的道理,如今匆忙散去,贿赂高官,必定会露出马脚。”
听到与王后结交勾连之人中,竟还有自己的舅舅,他感到棘手。
回想到今日禹王后话中藏的机锋,和她在长安的行止。此女不可小觑。
常和问:“行贿长安官员,这可是大罪。既然抓到了他们的罪行,为什么不趁势查抄呢?”
皇帝冷笑:“即使立案审理,这些人是王后亲族里的仆人,和禹王又没有直接干系,是不是贿赂全看如何审理。他们本来就是太后的宠臣,不可能轻易扳倒。”
倘若此时结仇,这几位受贿之人可真是要铁了心撺掇太后把他这个皇帝赶下皇位了。
看到常和忧心的眼神,他缓缓道:“今日容他们得意,国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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