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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响动的话,不是敌情就是父母归巢。如果是敌人,就吵得敌人脑壳疼,以此退敌。如果是父母,那就更要争当叫得最大声的宝宝了,谁最吵谁就先被虫子堵住嘴。
无论如何,往死里叫准没错!
林雪君被吵得都恨不得随手抓个虫子之类地塞住它们嘴巴,可后退几寸后,她还是折返河边,将手在水中冲洗了下,等皮肤上的汗液和气味被冲掉后,回到鸟巢边用力压了压挡光的草叶,使淹湿的小鸟能晒到大太阳,不至于失温。
小鸟们也没闲着,又转头朝着她压草的手大叫。
林雪君无奈苦笑,终于忍不住伸手在最靠近她的一只小鸟脑袋上点弹了下。把小鸟吓得后仰,扑腾着秃了吧唧的毛直蹬退。
她这才心满意足收手,不再恶作剧,伏低头快速匍匐退走,直挪到几米外才从高草丛中站起身。
大草原上远离河岸的草会稀疏些,有时黄黄的像是缺乏营养。而河岸边的草却很茂盛,不仅长得油绿紧密,还格外高壮。
偶尔有小鸟把树的种子搬运抛洒过来,在足够水分的滋养下,河岸边甚至还能长出小树。虽然因为大风和没有遮挡的太阳,小树常常长不壮,却也足以彰显河岸边环境的优越。
远处觅食的大鸟终于鸣叫着飞回,落到移位了的鸟巢上时,它似乎迷惑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这才低头将蝗虫挨个送入嗷嗷待哺的已经长出许多羽毛的雏鸟口中。
阳光热辣辣地普照大地,大鸟在雏鸟吞食虫子时,用喙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羽毛。偶尔也会啄两下雏鸟,帮助它们伸展开被河水沾湿的翅膀,以便晒得更匀称。
在这样的天气里,湿淋淋的小鸟很快就会被晒干。
方才的落水,不过是它们鸟生中最不足道哉的一瞬,有惊无险,很快会被它们的小脑袋忘记。
林雪君伸了个懒腰,又是学雷锋做好事、心满意足的一天~
好心情地转头,发现尼古拉教授等人竟然没在工作,而是驻足望着自己。
她不明所以地笑笑,换回尼古拉教授的点头示意,和伊万专门走过来赠送的、格外郑重的‘拍肩膀礼’。
好像被夸奖了呢。
…
又走了一天,他们终于到了呼色赫公社场部。
陈社长带队热情地接待了科考团,接下来在呼色赫公社的草区做科考,陈社长将替下索布德秘书员,代为照顾整个团队。
一走进这个公社的草场,伊万等人就发现林雪君和阿木古楞真是回了家一样。
几乎在草场上遇到的每个人都认识她,会跑过来跟她打招呼。回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社群,她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
人在令自己放松的环境里,更舒展,也更加自信,能更挥洒地释放魅力。
路过场部,听到广播大喇叭里的播报时,索菲亚会忽然凑头对科考团里的苏联教授和研究员们分享她新听来的信息:
“广播站念的是林雪君同志的文章。”
伊万忍不住想,林雪君同志在这地方得多有归属感啊。
自己的精神意志化成语言、图像和文字,飘洒在整片公社,她该有多志得意满呢。
很快,尼古拉教授等人又发现了新现象:当带队的变成陈社长后,开始介绍抗旱工作、抗灾工作的人,从草原局的专家张胜利同志,变成了年轻的林雪君同志。
而且,她每次做讲解时,先一句是汉语,紧接着不等乌兰和索菲亚两位翻译开口,自己就直接用俄语再说一遍。
索薇娅走在阿木古楞身边,忍不住惊诧地用汉语问:
“你们这里的人不应该都是说蒙语的吗?怎么汉语和俄语也这么好?像这样学习语言的人,在你们这里很多吗?”
阿木古楞之前也在林雪君教塔米尔的时候跟着学了一些基础句子,虽然不像塔米尔学得那么好,但这时候某些小情绪作祟,也忍不住昂着下巴炫了起来。
他清了清喉咙,用俄语谦虚道:“还好吧,不特别多。”
接着话锋一转,又用汉语道:“我们生产队另一位俄语学得好的朋友,现在正在首都帮助大教授翻译书籍。”
“!”索菲亚没想到这位一直闷不吭声、默默画画的孩子,一开口竟也能讲两句俄语。
他们苏联十几岁的孩子,会讲外语的可不多。
而且,他们一个生产队里会讲俄语的居然不止林雪君同志和这位小少年,还有个能去首都做书籍翻译?!
索菲亚作为可以给科考团做翻译的优秀人才,原本在踏上这片国土时,充满了骄傲和自豪。抱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自己课业中讲述的‘小老弟’国家,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绝不像许多人口中所说的那样只有贫穷落后。
这里有许多令她吃惊的‘先进’之处,打破了她的许多刻板印象。
从场部到第七生产队的一路上,林雪君详细的讲解了他们从冬天起在草原上做的所有举措。
尼古拉教授详细地询问她关于每一道手续的作用,林雪君都对答如流。
翻译员原地失业,只能悠闲快乐地在队尾溜达,采采花,欣赏欣赏小蜜蜂。
一天一夜后,他们终于到了第六生产队冬驻地。
这天晚上,陈社长带着毕力格老人和第六生产队大队长一起招待贵客时,一直坐在桌尾默默吃饭的林雪君,忽然被请到了上座。
经过一天多时间的相处,林雪君的学识、认真程度和对草原抗灾工作的高参与度,已让尼古拉教授彻底记住了她。
即便是在吃饭的时候,教授也有许多话想问林雪君。不止关于抗旱抗蝗灾的工作,还有关于紫花苜蓿的种植,和草原畜牧业发展在各个国家呈现不同趋势的原因。
路上尼古拉教授发现,这位年轻的中国女性,不仅对草原上的花草了解,连对更高层级的知识也颇有见底。
无论是草原的治理还是畜牧业的发展,她都聊得来。
因为林雪君的出现,尼古拉教授身边的爱徒们都被冷落了。伊万等人只能隔着林雪君坐在远处,想跟尼古拉教授讲一句话都变得不容易。
“……现在我们国家要做大牧场式的集约圈牧还为时过早,没有优越的优质牧草种植产业支撑,没有高效率的牧草收割机械,那么就既没有稳定的牧草产出,也没有稳定的牧草输送,把牛羊都圈在圈里,人的确是不用游牧受苦了,但牛羊也要饿死了。
“而且现今我们的防疫、疫病治疗、牲畜日常疾病治疗的基数设施,包括兽医等,也严重不足。
“牲畜都集中在一起,缺少游牧中的运动和卫生等好条件,生病了又不能及时治疗,也将是灾难性的。”
林雪君摇头否定了尼古拉教授对于当下中国草原上放牧方式的判定,提及自己了解的知识时,她总是侃侃而谈。
尼古拉教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应了一声,“工业发展是重要的先决条件。”
陈社长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乌兰终于恢复了翻译工作。虽然外宾用不上她了,但给自己人翻译也是重要的工作嘛。
索菲亚既不用帮自家科考团翻译,也不用为中国人翻译,她这顿饭吃得特别消停。招待贵客的肉和果子,尼古拉教授讨论得过于专注,只吃了几口,索菲亚却大快朵颐,吃得很满足。
“这个白色酸酸的,特别好吃,是好美食。”相比与大肉,索菲亚居然更喜欢用猪油炒出来的酸菜丝,又酸又香,还有一点点回甜,真美味。
她赞叹罢,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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