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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喻温以为那是因为言蹊要羞辱他,但他跟白子芥很清楚,只是因为言蹊不想伤害喻温,尽管言蹊也许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三个,都不想伤害喻温,但喻温却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

言蹊弹了弹喻温既不能完全勃起又软不下来的性器,无视了喻温的哀求,拨弄了几下鼓胀光滑睾丸,白嫩的卵蛋早已涨得看不到一丝褶皱,连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言蹊给了个特写,说:“不到三个小时就成憋成这样,喻老师性欲倒是一如既往地旺盛。”

喻温已经听不清言蹊说话,只有下身又胀又痛,那些药除了痒还会催情,无尽的热浪将他淹没,只有相似又不同的两道声音与愈发厚重的呼吸将他围绕,让情欲愈发浓稠,他深陷岩浆,只想要释放,能救他的也只有……秦深。

秦深却听得出言蹊的言外之意,言蹊这是在讽刺喻温勾引他们,一想到曾经的喻温和所做的事情,又看到现在成了条骚狗的喻温,秦深冷哼一声,“狗都没他贱。”

言蹊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泞泥不堪的软逼,肿烂的肉嘴翕合不止,痴馋着吐着淫水追逐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慰藉,几乎没有用力,黑色羊皮包裹的修长手指就陷了进去,骚肉殷勤地吮吸拥簇。

喻温的骚叫给秦深加了把柴,言蹊却还是只在软烂的水洞里搅了两下就果断抽了出来,任喻温拼命拱着屁股哭求一根鸡巴。他把染亮手套的骚水展示给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扯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大鸡巴,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间噤声,红着眼看着言蹊,不敢再动弹。

“漂亮倒是挺漂亮,可惜有点小,里面又没有一点东西,还是有不足的是不是?”言蹊微笑着看着逐渐变色的喻温,揪着奶头揉了揉看不见的乳孔,说:“我记得阿深你小时候喜欢喝牛奶的吧,现在呢?”

秦深已经被挑起了性欲,听到言蹊的话顿了一下,看着满脸惊恐的喻温,破坏欲开始抬头,干脆“嗯”了一声。

“不要!”

喻温不由叫了出来,又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不要,我不要,不要产奶,我不要……”

“抱歉,我没听清,”言蹊脸色未变,抬手摸了摸喻温的眼角,放缓了语气说:“喻老师,你说什么?”

喻温眼泪止不住往外涌,不敢出言对言蹊说不,突然瞥见了一旁亮着的手机,忙道:“老公,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口,可以给你艹,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很好听的,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深喉,我会发骚的,我,我,还可以双龙,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我会听话的,救救我,老公,救救我!”

言蹊没制止喻温,松开手笑着看着瘫软的喻温拼命像秦深证明他的价值。

秦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在如何对付喻温这方面,他真的有些佩服言蹊。

“就这样?”秦深分辨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喻温拼命朝言蹊固定在前面的手机蠕动,全身无力又瘙痒难耐,肚子憋胀,“骚货,骚货什么都可以的,贱狗会很听话的……”

“喻老师,请再努力一点哦。”

言蹊站起来,抬脚将喻温轻踹在地,脚尖点了点那被束缚住的肿胀性器,喻温的身体自觉打开,鼓胀的小腹连着汁水泛滥的骚逼,瘙痒的穴肉随着翕张一吞一吐,仿佛一朵散发着浓郁香甜气味的嫣红食人花。扩音器里厚重的呼吸回荡,面前的言蹊却仿佛完全没有被眼前香艳景色诱惑,兴致寥寥地用脚尖逗弄了一下馋得不得了的逼口,然后——把充血勃起的阴蒂踩到了地毯里。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呜哇,阴蒂,不要踩,不要磨啊,主人,不要,呜啊啊,老公救我,老公,救救骚货!”

坚硬的皮鞋压着娇嫩到连手指轻轻揉搓都会颤抖流泪的肉蒂,在粗糙的地毯上碾磨,软汁淋漓的美人发出了濒死般的哀鸣,连带白皙的双腿和小腹都在如此过激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一股清凉的水流从被鞋尖抵住的逼口喷出。

秦深看着面前的无边艳色,呼吸一滞,早已充血的阴茎在逼仄的档内抬头,叫嚣着把远在家里的骚货操烂。

直到喻温爽得翻白眼,言蹊收回脚,温和地说:“喻老师,好像我比你还知道该讨阿深欢心。”

喻温张着嘴瘫软在地,口水外溢,痛苦和欲望折磨着他本就浑浑噩噩不怎么聪明的脑子,连往常最擅长的“攻略秦深”也成了情欲的烂泥。他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思考怎么“哄骗”秦深,而面前比恶魔死神还可怕的言蹊让秦深成了唯一救命的神明。

也只有秦深会救他。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的早上,他被白子芥恶趣味地抱着撒尿,秦深也在厕所,白子芥恐吓他说要他去喝尿,当肉便器,秦深当时似乎就很性欲高涨,艹了他一顿。

“我……贱狗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贱狗可以的,主人,贱狗可以当肉便器!”

屏幕里,喻温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可以喝尿,可以当肉便器,会好好含着的什么。下身诚实地开始有反应,他解开拉链,掏出了发烫的阴茎,低沉地说:“继续。”

言蹊根据喻温的话理解了一下肉便器这个词,看了眼那边性欲高涨的秦深。他记得,秦深和白子芥似乎也挺喜欢和喻温接吻的吧?

真搞这玩法的话……言蹊认为他们以后不应该再直接接触喻温的口腔。

不过,他好像也没跟喻温接过吻?

喻温也跟了秦深这么多年,自然听都出秦深现在的状态,他犹豫着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奶子,又小心翼翼地往上偷瞄。言蹊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没什么反应,他放下了心,大力使劲揉搓着肿胀的胸和奶子说他也可以乳交,从屄穴里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地面。他却完全不敢去碰快要融化的下体,只能夸张地挺动腰臀,烂熟肿胀的屁股徒劳地拍打着地面想缓解那种蚀骨的瘙痒,被禁锢的阴茎和睾丸可怜兮兮地随之摆动,甩出淫水。

秦深脸色阴沉,完全看不出是在享受性事,手下动作加快,眼神却愈发凶狠。

言蹊神情平静,垂眸看着努力证明自己价值的喻温上下张合的殷红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红舌,有点出神地想:交换口水这种危险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贱狗的逼很好用的,贱狗一定会好好含着主人的……的,尿的,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根鸡巴吧,贱狗好痒啊,贱狗的鸡巴……”

喻温不敢碰下面,只能不断地折腾着自己又痒又疼的奶子,肚子涨得快要炸了,仿佛能听见晃荡的水声,过度的高潮和情欲抽干了体力。他没有力气再动,屄穴的瘙痒和阴茎的胀痛终于占据了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手抓着被锁劳的阴茎无用地想摆脱桎梏,三根手指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湿热骚逼开始抽插。

马眼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也完全硬了起来,秦深恶狠狠地盯着那边越来越骚、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喻温,恨不得把屏幕里的人拉出来套上自己的鸡巴。

等言蹊回过神时,喻温已经快把整个手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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